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162節(jié)
“首先,是你舅舅不做人在先,我和溫嘉爾沒有任何錯誤,一個中年男人想著欺負一個女同學,教訓他還是輕的,之后也是他自己找上的溫嘉爾,這才打了他,也是他自找的?!?/br> 安顏方才已經(jīng)問明了溫嘉爾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她清楚的很。 “那是我舅舅?!?/br> 安顏聽見這話稍緩了緩氣,她抬眸去看司馬吉軒,覺得到底是親戚情份,不管不顧也不通人情。 但他的手段未免狠了些,萬一把所有的地方都燒著呢,說:“不該放火,放火是不對的,你一直說你不是個孩子。但你的行為,為什么如此的不負責任呢?!?/br> 司馬吉軒蹙眉,他說:“你怎么這么在乎他呀,他也沒事呀?!?/br> “幸好沒事?!?/br> “如果有事,你是不是要掐死我了?”司馬吉軒的臉色陰沉下來,他現(xiàn)在越來越不像個孩子,反倒成了一個心機深重的老人。 他今天過來是來看安顏的,不是來看溫嘉爾,他才不是為了自己的舅舅,他正是聽到白世臣說安顏對那個男人的關心,以及那間屋子里多半東西都是安顏親手做的,才起了那個念頭。 安顏被這話問愣住了,說:“下不為例。” “你當初為什么要救我,你不該救我呀,何必管我,否則現(xiàn)在也不需要為我頭痛了,不是嘛。”司馬吉軒的口氣陰陰沉沉。 第258章 碰不上人 司馬吉軒說:“安顏,你為什么要為那個男人教訓我,你看他躺在病床上心疼了?” “他是我們的朋友。”安顏回答,并且示意他讓開一些。 但司馬吉軒不準備讓開,他一手撐在墻上,說:“我舅舅是唯一一個對我好的親人,躺在床上傷成那樣,我見了自然生氣。但是一打聽,是白世臣的朋友打的,我能怎么辦,只能裝模作樣的做點什么,打算燒掉一堆廢草就算了,也好對我舅舅有所交待,誰能想到燒得那么快,我也始料未及?!?/br> 一面又抬起自己的手,說,“你看,我為了救火,手都燒傷了,我能怎么辦呢?!?/br> 他的幾根手指都有傷燒,并且傷口都沒有處理好,這讓安顏終究還是不再怪他,心想他年紀小,考慮事情不周也是有的,何況跟個孩子計較什么呢。 司馬吉軒又說:“我今天來是要同他解釋的,沒想到遇上了你。” 安顏示意他讓開一些。 司馬吉軒見安顏的臉色有所緩和,并且她也不再責怪自己,深以為自己這招見效了,他退后幾步,說:“我先走吧,免得你不高興?!?/br> “手上的傷不處理一下?”安顏問。 “很疼……”司馬吉軒答非所問,又說,“之前的傷也一直不好的樣子,但也沒什么了,就這樣吧,算是對我的懲罰。” “走吧,跟我回去,我?guī)湍闾幚硪幌聜??!卑差佌f著就轉身先往病房里去。 司馬吉軒的嘴角微揚,眼眸里泛出一股得意的晶亮,而后大步跟在她身后一道回去。 溫嘉爾因為口渴而醒了,正在喝水,他其實并不知道司馬吉軒正是那個男人的外甥,也沒有想到是他有意放的火。畢竟他當時是真的在那里奮力的幫忙救火,雖然效果不大。 安顏走進病房,她把自己怎么跟司馬吉軒認識,以及他同那天中年男人的關系說清楚了。 厲容森沒有發(fā)表意見,最后還是溫嘉爾表得態(tài),說:“如果可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司馬吉軒很有禮貌的微笑,說:“我最怕安顏難做,我舅舅也算是罪有應得,是他有錯在先。” 安顏已經(jīng)從包包里拿出來藥和綿紗,對司馬吉軒說:“你過來,把傷口處理一下?!?/br> 司馬吉軒高高興興的到她身邊坐下,又把手遞給她,說:“也不知道怎么了,這只手好像總是好不全?!?/br> “你沒按時吃藥。”安顏說道,一面先幫他把傷口處理干凈。 “我按時吃了呀?!彼抉R吉軒一臉正經(jīng)的對她說。 安顏搭了一下他的脈,而后說:“你什么時候學會了喝酒,這樣會讓藥效減半的。” “現(xiàn)在我是身不由己,有許多的應酬,不得不喝的。”司馬吉軒告訴她,又講,“安顏,我打算在那座島上建一個超大型的游樂園,你覺得怎么樣?” “隨你,我又不懂這些?!卑差佊纸o他的手涂上藥膏,再用紗布包上,說,“今天就別碰水了,這樣就會好了?!?/br> “如果不好,我能來找你嘛?”司馬吉軒問。 安顏抬眸看向他,說:“你少喝酒,盡量不喝,否則真的會拖延下去?!?/br> “要不這樣,你陪我一起應酬,你告訴他們,我不能喝酒,否則他們不相信的?!?/br> “你真是孩子話耶。”安顏蹙眉。 厲容森也跟著蹙眉,他以為司馬吉軒就是在跟安顏打情罵俏,忍不住說:“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溫嘉爾因這話往厲容森的臉上去打量,發(fā)現(xiàn)他似乎不喜歡這個年輕人。 司馬吉軒對著厲容森笑,說:“你送送我吧,我有要緊事同你說。” 厲容森沒有拒絕,他起身去送司馬若軒。 司馬吉軒走出病房后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干什么,你的情敵另有其人,又不是我?!?/br> “你說的什么話?”厲容森被他這話戳中了心,一下就惱慍起來。但幸好他的克制力極強,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你知道剛才安顏同我說了什么嘛?”司馬吉軒問他。 厲容森自然不會知道,可他確實想知道,只是他并不想求司馬吉軒告訴自己。 司馬吉軒輕笑,說:“我是看在安顏的面子上才不同他計較的,安顏一副要掐死我的樣子,就因為我要追究?!?/br> 厲容森蹙眉,他盯著司馬吉軒不說話。 司馬吉軒又說:“我們兩個人,連相互做情敵的資格都沒有了?!庇櫿Z揚長而去。 厲容森深吸一口氣,他冷笑,暗嗤這個小鬼頭可真是歹毒,用這么損得招挑拔關系。但他不得不承認,安顏的確是對溫嘉爾非常好。 次日,溫嘉爾就辦了離院手續(xù),過去厲容森家里住。 宴清秋早就準備好了,與其說是他準備,不如說是小花替他準備的,因此一切都安排的很妥當。 連安顏都忍不住要夸他一下,說:“真看不出來呀,收拾得這么好,是請了軍師吧。” “哎,我也是不同一般的男人?!毖缜迩锫詭У靡獾淖钥淦饋怼?/br> 厲容森輕笑,對溫嘉爾說:“你看看還缺些什么,不用客氣,對我直說就行?!?/br> “什么都不缺?!睖丶螤柺疽馑灰蜌?。 安顏又說:“這幾天,我們過來這里做飯,你們就不用發(fā)愁吃什么了?!?/br> 厲容森臉上的笑容略有些垮,意識到后就連忙恢復剛才的笑意。 最高興的當數(shù)宴清秋了,他連忙問:“那我是不是可以提要求,我來點單?!?/br> “美得你,我們燒什么,你就吃什么,不準多廢話。”安顏清冷撇他一眼。 宴清秋聳聳肩,反正他有的吃就行,不附加太多條件了,或者他可以讓溫嘉爾替自己開口要求菜品,也是個主意啊。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家都熟悉起來。 只是安顏變得比平時忙碌,她時常的在萬草堂加班到很晚。 厲容森也是公司的事情一大堆,但每晚都會準時去接安顏回家,這似乎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慣。 但在今天他沒有發(fā)現(xiàn)安顏的身影,收到了她發(fā)來的消息,說是已經(jīng)回家了。 他也沒有多想,只得自顧回家去。 接下來的二天,他只收到安顏的消息,卻并沒有看到她的人。 去家里找,她不在。去萬草堂找,她不在。 而且,她已經(jīng)是第三天沒有來看溫嘉爾。 宴清秋看到厲容森有些魂不守舍的就問他:“你這是干什么呢,昨天晚上見你回家就不對勁,今天不去公司了嘛?” “你一直在家里,有沒有看見安顏是幾時出門,幾時回來的?” 厲容森問他,他覺得其中有事情發(fā)生,要么是安顏實在太忙,要么就是她在躲著自己,否則不可能連續(xù)幾天都碰不上人,何況她幾乎都沒過來家里。 宴清秋蹙眉,說:“你這個問題真是難倒我了,我怎么會知道,我又不是時刻的盯著她?!?/br> 這話說的也對,厲容森因此沒再問他。 第259章 被逮個正著 “這話是什么意思?”厲容森問。 “我們一直跟她有聯(lián)系的,她是沒跟你聯(lián)系,所以你才這樣問的咯?”宴清秋是這樣的邏輯。 “當然有發(fā)消息。” “那你還愁什么呀?”宴清秋不能理解。 厲容森說:“她都沒過來這里,連溫嘉爾都不看一眼了嘛?” 宴清秋笑起來,說:“你管這么寬呢,不看就不看唄,人家有手有腳,是成年人,而且他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厲容森并不是這樣的意思,他就覺得安顏應該是有事情在瞞著。 安顏此刻正在花蛇山上,她需要稀珍的藥草。但這種藥草生長的地方格外艱苦,或者是離危險很近。 玉盈草就長在懸崖之邊,他如玉一般,散發(fā)出一種香氣,有止咳生痰的作用。但幾乎沒有人能夠采到他,實在是太危險。 但安顏必須要得到他,她此刻正過去那棵草的邊上,她的腰上系著繩子,繩子的另一頭綁住一棵大樹,這是為了以免她在采藥時掉下去。 她慢慢的往前挪動,以免腳底打滑。 這株草特別有意思,不僅他自己如玉,連他周圍的一小塊地方也都成了玉,因此特別容易打滑。 手指已經(jīng)夠到了那棵草,但在此刻卻見那棵草在瞬間長出了許多的刺,扎進了安顏的手指,滴下紅色,但她沒有退縮,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一股作氣抓住枝干,而后用力拔出來,又一躍往后跳。 只見那地方粉碎,掉下了懸崖。 安顏心滿意足,她將玉盈草放進隨身帶得一個小竹籠里,而后簡單的包扎一下自己的手,再繼續(xù)找另外的藥草。 成長在峭壁上,石頭縫里的藥草有很多,這是因為沒有人可以采到。 安顏深吸一口氣,她徒手爬上去,就為能夠到上方那株木蓮花。 她腳下的石頭因踩力而掉落,顯些讓她也跟著一起掉下去。幸而她甩出勾爪,勾住石塊,只是要重新攀爬上去。 瀝瀝的傳來樹葉被敲打的聲音,居然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