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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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獸思量了半日,終于還是答應(yīng)了,說:“行吧,你看?!?/br> 安顏拿起書看起來,這是一本類似自傳體的東西,或者也可以說是日記,上面寫滿了每天的日常,以及跟這頭怪獸的來龍去脈,大多都是家常,也有一些感悟。 而后半部分卻是藥書,上面記錄了許多的草藥配方。 這是在外頭從未見過的,不免讓安顏有了興趣,她快速的翻閱了一遍,并且全都記在腦子里,而后又放下。 怪獸對她說:“她還沒有昏迷時,就一直看這本書,也不知道這書上寫得什么。這么讓她愛不釋手,每天都要看。” “你不認(rèn)識字嘛?”安顏問他。 “我不認(rèn)識?!惫肢F說道,而后示意他們同自己離開這里。 他們又回去樓下,往后院去,走進(jìn)一個地窖,越是往下走越是感覺到寒冷。 厲容森問安顏:“你冷不冷,我把衣服給你。” “你總共就一件衣服,忍忍就行了?!卑差伿疽馑麆e脫,不然光著身子也不好看。 厲容森只怪自己想得不周到,竟沒想到多帶兩件衣服過來。 他們從一個門洞里走過去,就見是一個雪屋。即便這里還點著火燈,依舊沒辦法融化掉里頭的冰雪寒氣。 最里面靠墻的位置有一張冰床,上頭就躺著一個女人,她貌美如花,只像是睡著了一般,連氣色也看上去很好。 怪獸走過去后又跪倒在床邊,對他們說:“這里也要保不住她了,靈芝草已經(jīng)沒有了。” 訖語拿過她枕頭邊上的靈芝草捏成了粉沫,又往女人的上方撕過去。 粉沫是綠色的,晶晶亮亮的,懸浮在空中一會就全都被女人的身體所吸收。 安顏郁悶…… 且見他們方才進(jìn)來的門滑下來一道門。 怪獸看向他們,說:“現(xiàn)在,我們誰也出不去了,就在這里等死吧,給我的女人陪葬?!?/br> “你是有毛病嘛,安顏的醫(yī)術(shù)高明,沒準(zhǔn)就把她救活了,你現(xiàn)在把門關(guān)上,是要眼看著她活過來又在這里憋死了。”厲容森陰惻惻的說道。 “開什么玩笑,誰能救她,原先林子里頭也有人說可以治她,結(jié)果一個都治不了,只能把這些說大話的人都?xì)⒘??!惫肢F冷嗤一聲,他可不相信這樣的大話。 安顏沒有同他多說什么,只是往女人的身邊走近,她先是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而后就給她搭脈,又拿出包包里的銀針,先是在她的指尖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的血液是黑色的,不免有些疑惑,她對怪獸問:“喂,你的血是什么顏色的?” 怪獸先是一怔,而后回答:“黑色的?!?/br> “這就對了,她到底是你的愛人,還是你囚禁來的無辜的女人?”安顏問他。 “我與她兩情相悅,從小就認(rèn)識的。”怪獸即刻反駁。 “你們不是同類,你是怪獸,而她是個人類?!卑差伜懿豢蜌獾闹刚?。 怪獸惱羞成怒了,說:“怎么,不是同類就不能相愛嘛?” “你確定她愛著你?”安顏問他,她剛才可是有看這個女人的日記,分明就是只對他有懼怕和無奈。 “當(dāng)然,我們在一起很快樂,我對她百依百順,她對我也是恭敬有佳,我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惫肢F吼起來,似乎是在控訴安顏的無禮。 “那你知道她中了毒嘛,而且就是你身上的獸毒?!卑差佌f道。 “我……我身上有毒?”怪獸似乎有些不能相信,他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 “對,你身上有毒,你的血是黑色的?!卑差佌J(rèn)真的回答他。 厲容森時刻盯著怪獸,生怕他要對安顏不利。 但這頭怪獸并沒有什么打架的力氣,他歪靠在墻邊,眼睛看著冰床上的人,說:“這不可能,我是不會害她的?!?/br> “可能你并不想害她,但她的確是因為你而中毒,我可以解毒,但你就不能活了?!卑差佌f道。 “這話是什么意思?” “用你的命制成解藥,治她的病,她就能醒過來?!?/br>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說不定就是為了讓我死。”怪獸用鼻孔呼呼的喘氣。 “反正她也要死了,你又被困在這里,早晚都是要給她陪葬,還是你并不愿意?”安顏又問他,她正在捕捉他的神色。 第277章 她很嫌棄他 “不不不,我要活著,活著才能夠治好她?!惫肢F連忙說道。 “你要是活著,就沒辦法治好她?!卑差佊终f。 這話讓怪獸有些難以接受,他極為痛苦的嘶吼起來,似乎連整座冰洞都搖晃起來。 厲容森走近安顏的身邊。 而后,洞里一片沉寂。 安顏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子的衣袖里似乎藏著一方絲絹,出于好奇,她小心翼翼的抽出來,這是一塊絹絲做的帕子,上頭還寫了字,是靈芝草的種植方法。 真是好極了,往后就不愁缺靈芝草這東西了,看完后又給她塞了回去。 厲容森小聲對安顏說:“小黑沒有跟著來,否則是不是可以幫忙解毒。” “沒用,必須要用他的性命?!卑差佉琅f是這樣一句話。 怪獸像是在思考,也想是在靜坐,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者他決定做什么。 許久之后,怪獸終于開口說話了,講起了同她相遇的故事,說:“我不知道她是從哪里過來的,但我自第一眼起就愛上了她,想與她長長久久的住在這個島上。她說她想找一片最適合種植靈芝草的土地,這里就是,我聽見了很高興?!?/br> 安顏靜靜聽著他所說的故事。 怪獸又說:“我給她造屋子,又從別的地方找來適合女孩子用的東西,她開始住的很開心。但是不久之后就想離去,我很難過,也很傷心?!?/br> “你這是囚禁。”厲容森輕嗤他。 “不管用什么樣的手段,我只想留住她,但我也知道自己樣子丑陋,可我也沒有辦法,這不是我能夠選擇的,我依稀記得我是個人類。但我越長大就越迷糊,可能我并不是一個人類,那就意味著配不上她了。”怪獸抱頭痛哭。 安顏嘆氣…… 怪獸又沉默了一陣,而后就抬頭去看安顏,問:“你一定能夠治好她?” “可以,一定?!卑差侟c頭。 “但需要我的命?”怪獸問。 “的確是這樣,你愿意給嘛?”安顏又問他。 怪獸往一個角落里頭去,而后往下踩了一腳,發(fā)現(xiàn)剛才關(guān)上的門又打開了,并且他走到安顏的面前,對她說:“我希望她活著,既然你能治好她,我就不能傷害你?!?/br> 安顏略有些動容,她拿出金針,往怪獸的天靈蓋扎下去,即刻就見他抱頭吼叫,并且還往墻壁上撞,應(yīng)該是因為痛苦所致。 厲容森就怕他要傷害到安顏,即刻示意她走開一些。 但安顏卻沒打算走遠(yuǎn)些,她反而要走近他,手指上的金針又扎進(jìn)怪獸的心輪處。 怪獸長吼一聲,而后就平躺在地上沒了聲息。 安顏又上前,從他身上取出來那兩根針,而后又照同樣位置插入那女人的身上,只見片刻,就見那個女人醒了。 厲容森不得不佩服安顏的醫(yī)術(shù),真是高明得沒有對手。 那女人似有些茫然,她問:“這是在哪里?” “你叫楚女?”安顏問她。 那女人點頭,問:“我是叫楚女,你是誰?” 而后就往四下打量,即刻就看到地上躺著的怪獸,即刻起身奔過去,說,“他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他會躺在這里?” “他死了……”安顏不咸不淡的回答她。 楚女先是一怔,而后就笑起來,說:“太好了,死了才好,他一直將我困在這里,使我不得出去,現(xiàn)在我自由了,自由了?!?/br> “你不愛他嘛?”安顏是故意問她的,她看過她的日記,自然知道她是怎么樣的想法,但也許她會有改變。 “愛不愛的又能怎么樣,他總歸是死了,而且他是一頭怪獸,我們不能在一起的。除非我也變成怪獸,或者他變成一個人類?!背f道。 “如果是真正的愛,可以沖破一切的。”厲容森說道。 “你開什么玩笑,你去跟一個怪獸呆一段日子試試,能把你惡心死,他吃飯的樣子太惡心了,盤子上全都是他的口水,真臭?!背繖M眉。 安顏突然覺得這頭怪獸還真得是不值當(dāng)。 厲容森又問她:“看來你很討厭她?!?/br> “當(dāng)然,這些年我一直在委屈求全,一直在容忍他,真惡心,你們都無法想象方該如何同他生活在一起,睡覺打起呼嚕來像是在打大炮。偏偏他又總愛睡在我的房間門口,完全就是惡夢?!背秸f越激動。 安顏不得不提醒她一句:“他為了讓你醒過來而失去了性命?!?/br> 楚女蹙眉,而后跑過去往怪獸身上踢了兩腳,說:“那也是他應(yīng)該做的,他早該死了,否則我不需要被困在這里許久,終于不需要在做惡夢了。” “他沒有對你好過嘛?”厲容森問,他認(rèn)為她未免過于絕情了。 “就他這副丑樣子,他配嘛?!背哙鸵宦暎笥终f,“我要馬上離開這里,快速得遠(yuǎn)離他,一眼都不想看到他。”訖語便走了。 安顏看到那個女人跑出去也沒攔著,她蹲下身子問地上躺著的怪獸,說:“你聽清了嘛,她并不愛你。”訖語拿起金針扎進(jìn)去他的眉心。 怪獸恢復(fù)了清醒,他的眼睛里全是淚,并不打算起來。 厲容森輕拍了拍怪獸,說:“放棄非自己所愛吧?!?/br> “就是因為我長的丑?!惫肢F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安顏低眸,她其實并不討厭怪獸,也知道他是真心待她。而那個女人就不見得了,日記上寫的全都是惡語和對他的嫌棄。 厲容森,安顏,和怪獸,三個人一道從冰洞里走出去。 外面的天氣足夠好,但怪獸的狀態(tài)卻看起來很不愉快,他對安顏說:“我不想呆在這里了。” “那你要去哪里?”安顏問,一面同厲容森一道回去拿船。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怪獸一直跟著他們。 安顏轉(zhuǎn)身又問:“怎么,你這是要跟著我們一道走?” “行嘛?”怪獸委委屈屈的說著,他認(rèn)為這是一個傷心地,他不想呆在這里了。 厲容森往安顏那里看過去,說:“這樣好像……要不,讓他過去西城?” “不是不可以,但也要跟老者說一聲才行,而且還有一件事情沒做全呢?!卑差伿疽夤肢F走近些,而后踮起腳尖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還有病沒治,我給你治,但你不能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