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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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秋又對安顏說:“我比厲容森快一步,他應(yīng)該也快來了?!?/br> “做什么,像是有什么急事回來?!卑差佌f道。 “沒有急事,就是想著你應(yīng)該過來這里,我也順便過來蹭頓好飯吃?!?/br> 宴清秋又是嘻皮笑臉的說著,口氣里都是輕快。但他的心里卻很沉,他盯著安顏看,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心大,萬事不肯麻煩別人,非要自己一個人扛著。 安顏已經(jīng)老者匆匆過來了,他說:“哎,我怎么不知道城主回來了,門口也沒有人過來通報(bào)啊?!?/br> “我沒有讓他們知道,不是他們的過錯,你把近日留下的名貼拿來我瞧瞧。”安顏現(xiàn)在要著急做這件事情。 老者說:“我先讓他們開飯吧,這事有什么好著急的?!?/br> “先拿上來吧?!卑差亸?fù)言。 老者見她這般執(zhí)意就不再說什么,即刻喊人把名貼送上來。 安顏一份份的翻開來看,大多都是她陌生的名字,并且還配有照片,倒都是長得貌美如花,連性格都標(biāo)注了,可見老者做事很細(xì)心。 飯菜已經(jīng)端上來了,老者在一旁說:“城主,可以用飯了?!?/br> “厲容森來了沒有?”安顏問,又往宴清秋那里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難得的沉思,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因此喊他,“宴清秋,我在對你說話呢?!?/br> 宴清秋剛一轉(zhuǎn)身要回答就見厲容森已經(jīng)走進(jìn)來屋里,他說:“我來晚了,不好意思?!?/br> “你來的正好,可以吃飯了。”安顏邊說邊放下手上的名貼,又到桌邊坐下。 幾個人一道坐下。 老者也準(zhǔn)備退下,卻見有人來報(bào),說:“城主,外頭有人要見你?!?/br> “是誰?”老者先替安顏問。 “她說她叫媚蝶,是來取東西的,望城主見她。”底下人恭敬的說。 安顏差點(diǎn)忘了這件事情,便說:“請她進(jìn)來,到會客廳等我。” 底下人應(yīng)諾著先退下去。 老者說:“我去會她就行,城主先吃飯吧,不著急她那點(diǎn)事?!?/br> “不必,我親自去,我還有一事要問她的。”安顏吃了兩口菜就把筷子放下了,又對宴清秋和厲容森說,“你們先吃,我一會就來?!庇櫿Z回去架子上拿起那個蝴蝶罐子便走了。 厲容森正要起身跟他去,卻被宴清秋拉住了,他說:“你忙得什么,媚蝶是個女人,何況這里是西城,還有什么是需要擔(dān)憂的?!?/br> “話是這樣,但我怕她吃虧?!?/br> “那女人喜歡你,你去了反倒不好?!毖缜迩锾嵝阉蟀岩恢环蚀蟮碾u腿先夾到安顏的碗里,接著繼續(xù)吃飯。 厲容森聽見這話便覺得是,因此又坐下來,拿起方才宴清秋給安顏夾的雞腿撕成一條條的碎rou,又挑了一些顏色好的菜放進(jìn)去她碗里。 另一頭的安顏才到會客廳,她看見媚蝶一身粉紅色的長裙立在屋中央,皮膚比先前看到的更顯病態(tài)。 媚蝶也見著她,說:“咱們可是說好的,你得替我治病,還要把東西還給我,應(yīng)該會言而有信的吧?!?/br> “自然,我也不必貪圖你這點(diǎn)東西?!卑差佭呎f邊往她面前去,又說,“走吧,我們到草藥廳里去,我給你治病,另外還要請教你一件事?!?/br> 媚蝶自然是高興的,她跟著安顏一道走,一面說:“近日,城里熱鬧的很,厲容森有看上誰嘛?!?/br> “他說還沒有?!卑差亴λ龑?shí)話實(shí)說。 “我就不來湊這個熱鬧了,但我可以留下來看出戲?!泵牡p笑,她其實(shí)倒想比試一番,只可惜先前就已經(jīng)輸了,何必再要自討沒趣。 第324章 第這樣不行 媚蝶才剛走進(jìn)院子就已經(jīng)聞到了藥香味,她往四下打量,真是一個有趣的屋子,靠墻那么多的格子,里頭應(yīng)該都是草藥,前邊大桌子上也都擺著藥材,四下也皆是一些與草藥相關(guān)之物。 但是靠窗那邊卻是歇息的地方,擺有許多的瓶瓶罐罐,另有幾件家什,反正比她那邊要好,可見西城有錢不是吹的。 單是一樣小物件便是金貴的很,不免想在這里多留幾天了。 安顏示意她到靠窗的榻上就坐,說:“我現(xiàn)在要給你針疚,會有些疼的?!?/br> “我不怕疼,只要你能把我治好?!泵牡呎f邊乖乖的到榻上坐下。 “這個你放心,小事一樁?!卑差佭呎f邊取出金針,開始在媚蝶的手腕上扎針,前面幾針倒也還好,只是這最后一針差點(diǎn)讓媚蝶喊出聲來。 “哎呀,好疼啊!”媚蝶終究是忍不住了。 “行了,一會把藥吃了,到明日就可盡除了?!卑差佌f著就起身,到大桌子上挑了一瓶過來擺到媚蝶的面前,說,“瓶子里頭是三顆,你一會吃下去就是了?!?/br> “多謝你了,但請你把蝴蝶罐子還我吧?!?/br> “我記得這蝴蝶也有別樣的用處,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用,你大概是曉得的吧?!卑差亞査?/br> “怎么,你是想要拔降頭?” “也不是降頭,就是一個執(zhí)念?!?/br> “那我可沒試過,也不知道行不行,你怎么了?”媚蝶看向安顏,她此刻待她倒有了幾分真心。 畢竟她替自己治病,心中總是感激的。何況眼下又不拿她當(dāng)情敵看,自然又多了幾分和氣。 “也沒什么,就是想知道有沒有用?!卑差伮唤?jīng)心的問,又往媚蝶那里看過去,說,“你跟這只蝴蝶最熟,應(yīng)該能夠驅(qū)動他吧?!?/br> “這自然是沒話的,我養(yǎng)她這么久了,是只野狼都喂熟了。何況我連用了三年的鮮血養(yǎng)她,自然非同一般的?!泵牡谡f這話時(shí)帶著些得意。 安顏低眸,她想著該如何同她說明白。 但媚蝶卻說:“你給我治病,我自然是感激的,咱們以后也不當(dāng)仇人了,交個朋友,如何?” “這是可以。” “既然是朋友,我自然也該幫你,你說吧,要怎么弄?” 安顏見她這般爽快就也干脆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扣子解開兩顆,露出了鎖骨之下的那個印記,現(xiàn)在已是明顯得不行了。 媚蝶問:“你是要蝴蝶吸走這個印記?” “正是如此,我倒是試過幾次讓他這樣做,只是發(fā)現(xiàn)力量有限,想必聽主人的會更好?!卑差佉晃逡皇v了。 “行,我?guī)湍恪!泵牡c(diǎn)頭。 安顏即刻將罐子交給她,又與她一道盤坐在榻上。 媚蝶先罐蓋打開,而后念念有詞,又用手指繞了一下,只見指尖繞出一串晶亮亮的東西,即刻就喚醒那只蝴蝶飛出了罐頭。 那蝴蝶已成了透明色,更有許多的亮粉無窮盡的從翅膀的底部灑落下來。 安顏已經(jīng)屏息寧神,她做好了準(zhǔn)備。 媚蝶說:“去吧。” 就見那蝴蝶叮住了安顏鎖骨之下的那兩朵桃花上,并且用盡極大的力氣將那抹印記往外頭扯,就像是撕膠帶一般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要扯出來了。 又見那個印子又彈回去身上,這讓安顏氣血上涌,吐出來一口血,也嚇得媚蝶即刻停手,一面問:“像是不行,會傷到你的精血?!?/br> 安顏的額頭已經(jīng)布滿了細(xì)汗。 且聽外頭有厲容森的聲音傳來:“安顏,你同她忙完了嘛,晚飯都要涼了?!?/br> “快好了,就來?!卑差伇M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有異樣。 “安顏,你的氣息不穩(wěn)啊?!眳柸萆f道。 安顏往媚蝶那里看了一眼,便聽見她說:“安顏正在替我解毒,你快別同她說話了,一會反傷到了她,她已是在耗精力?!?/br> 厲容森一聽這話說的是,又往身邊的宴清秋那里打量一眼,問:“你看著是這么回事嘛?!?/br> 宴清秋微挑了挑眉,又拍了拍厲容森的肩膀,小聲對他說:“難不成你還要闖進(jìn)去嘛,她說什么,便是什么吧?!?/br> “你這話讓我疑心更重了?!眳柸萆毖浴?/br> “別小家子氣,問東問西反讓她更加不自在。何況現(xiàn)在是真的在解毒,可不是鬧著玩的?!毖缜迩镏粚λ@般說法。 厲容森終究沒有在問,只站在院子里等,見宴清秋已經(jīng)在拔地上的靈芝草,便問他:“這東西是要拔給她用的?” “都熟了,不拔起來就老了?!?/br> “草藥還有這樣的說法?”厲容森覺得新奇,又說,“不是越老越好的嘛?!?/br> “這靈芝草又不同外頭的那些,自然是有他的講究,我拔起來有用。”宴清秋已經(jīng)拔了三株拈在手上。 屋里的媚蝶對安顏說:“那兩個人像是沒走?!?/br> “不用管他們,我們再試一次,若是不行便作罷?!卑差佭呎f邊又順了一下氣。 “我看是不行,勉強(qiáng)可是不能的,反倒傷了自己。”媚蝶這是好心。 安顏?zhàn)匀粫缘盟菫樽约褐?,但若是不試,就怕真的沒有希望了,只說:“再試一次吧。用盡你的全力,你別管后果?!?/br> “那可不行,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活不成了??偛荒芪覄傋兠谰偷米兪w吧?!泵牡久迹桓焙懿磺樵傅臉幼?,她也得為自己的前途打算啊。 “我不會有事的?!卑差佅袼WC。 “哎呀,厲容森頭一個要我的命,宴清秋第二個跳出來鞭我的尸,你就行行好吧,別逞強(qiáng)了?!?/br> “我說了不會有事,要不要我給你寫個保證書?!卑差佈哉Z威懾的對她。 媚蝶扭不過她,只得作罷,說:“行吧,只能再試一次。” “一次……”安顏點(diǎn)頭。 媚蝶又喚醒那只蝴蝶,見他又往安顏身上的那抹印記飛過去,并且形成了很強(qiáng)烈的一道光暈,連外頭那兩個人都看分明了。 厲容森說:“這是在干什么。” 宴清秋冷著一張臉,說:“治病唄?!?/br> “看著好危險(xiǎn)?!眳柸萆睦锖軗?dān)憂,但他又極力克制住自己不能說話,以免讓安顏分神,更不能揣門而入,只得干等著,讓他惴惴不安。 宴清秋也不同以往的頑鬧,只是冷冷靜靜的看著里頭的那道光。 那光在安顏的身上形成巨大的能量,眼看著那個印記已經(jīng)被蝴蝶銜住,完全脫離了身體,只是并沒有維持住多久。 那印記又重重的反彈回安顏的身體上,并且一股氣血沖上去,不禁吐血,連鼻孔里也出了血。 媚蝶嚇壞了,她連忙把蝴蝶喚回罐子里,又將罐蓋給蓋上了,小聲問安顏:“你怎么樣啊,有沒有事?” 安顏覺得頭暈?zāi)垦#碜影l(fā)虛,又連吐了兩口血,將衣衫都染上了鮮紅,不自禁往榻上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