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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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顏不說話,她在思考,還在掙扎,但她不忍心嘉爾去死。 每一世都是他先死,眼睜睜的看他死去,這一世不行,她不能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轍。 溫嘉玉對安顏說:“安顏,你跟他在一起,你心甘情愿的跟他在一起,他會好起來的,這是劫數(shù),是命運,是因果,為什么不能接受?!?/br> 安顏依舊沉默不語,她看著自己身上的血,紅得像火一般在灼燒她。 她討厭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更討厭她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明明就是有辦法救他的。”溫嘉玉說完這話就哭起來。 安顏往她那里打量,這時就見護(hù)士走進(jìn)來,她說:“要不要重新處理一下傷口?” “一會我來處理就行了。” “那我給他量一下體溫?!弊o(hù)士說著就走近溫嘉爾的身邊,但她突然停止了腳步,說,“安小姐,人已經(jīng)走了?!?/br> 安顏本能的去看心跳心電監(jiān)護(hù)儀,發(fā)現(xiàn)是一條直線,連忙撲到溫嘉爾的身邊,按壓他的胸口,一面說:“溫嘉爾,你醒醒,你不能死的!” 溫嘉爾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的臉色蒼白,而溫嘉玉已是泣不成聲,她原本想要去拉安顏,她有些怪責(zé)她,說:“安顏,你為什么不救他,你為什么不肯救他呀!” “嘉爾,我們在一起,我答應(yīng)跟你在一起了,你醒過來?!卑差佭呎f邊抱他起來,她感覺眼睛熱熱的,模糊住了她的視線,什么都看不清了。 門口站著剛來的厲容森,他聽見她說:“嘉爾,你別死,你醒過來,我跟你在一起。” 心跳心電監(jiān)護(hù)儀又有了起伏,這讓溫嘉玉長長松了一口氣,她去看溫嘉爾,發(fā)現(xiàn)他的睫毛動了一下,眼睛里劃下一顆眼淚來。 安顏也已經(jīng)感覺到他的心跳,慢慢的放開他,并且感到門口有一道視線投射過來,不禁的往那里看過去。 是厲容森在看她,臉上沒什么表情,他就靜靜站在那里,不往前,不退后,好像一座雕像。 厲容森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她。 安顏連忙低下頭去,她都不敢看他。 而躺在病床上的溫嘉爾慢慢睜開了眼睛,他伸手去拉安顏的手,他說不出話來,但他的眼神里全是溫柔和期望。 厲容森大步回去了車上,他是接到醫(yī)院的通知才來的,沒想到好巧不巧就看到了方才那一幕,他感覺自己臉上濕了一條,連忙把車門鎖起來。 靜靜的坐了一會之后,他就啟動車子往西城開過去,他就當(dāng)自己從沒有來過。 但他依舊渴望安顏可以給自己來一個電話,或者她可以解釋一下的。 但是沒有,他的手機(jī)一直沒有一個電話,也沒有一條消息。 安顏還在陪著溫嘉爾,她也不敢走,倒是溫嘉玉回去了一趟家里,拿來了一些日用品,還有換洗衣服。 “安顏,你把身上的衣服換了去,這里可以洗澡的?!睖丶斡癜迅蓛粢路f給她。 安顏有些魂不守舍,木納的點點頭,起身要去洗手間洗個澡,卻又好像想起來什么似的,又回來走到溫嘉爾的身邊,拿起他的手腕把脈。 發(fā)現(xiàn)他的病已經(jīng)消逝了,病根已經(jīng)隱祛,可見造化弄人。 溫嘉玉覺得安顏的神色不好,問她:“你這是怎么了?” “沒事,挺好,一切都很好,我去洗個澡。”安顏說著就快速走進(jìn)洗手間,她連衣服都沒脫,站在淋浴底下捂著臉,極力的克制住不發(fā)出聲音。 窗外又下起了雨,但是往后無論怎樣下雨,都威脅不了溫嘉爾的身體,他是一天比一天健壯起來,只是嗓子上的外傷有些磨人。 好在安顏的病術(shù)是頗為高明的,這對她根本不算什么,幾經(jīng)調(diào)理就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還需要養(yǎng)兩天,畢竟都打穿了。”安顏邊說邊在溫嘉爾的傷口上涂藥,又小心翼翼的給他綁上白紗布,問他,“是不是想吃東西?” 溫嘉爾搖了搖頭,他在寫字板上給安顏寫字,說:“你不要忙了,坐下來,我心疼你。” 即便溫嘉爾的傷口在恢復(fù),但他依舊是不能說話的,否則會影響到嗓子恢復(fù),因此只在寫字板上寫字。 安顏說:“我一點都不累。”而后又拿出來一顆藥,遞給他,說,“來,含在嘴里,不用吞下去?!?/br> 溫嘉爾聽話的接過來吃下去,又在寫字板上寫:“最近單單不見容森,他是不是很忙?” 這話說的是,誰都來看過溫嘉爾了,包括宴清秋,但唯獨不見厲容森。 安顏低眸思量了一下,而后對他說:“他最近是有些忙,所以那天讓宴清秋帶了東西過來給你,過兩天應(yīng)該就空了。” 第330章 刻意保持距離 安顏只是對他笑,微微點頭,她都答應(yīng)要跟他在一起了,自然就要負(fù)責(zé)到底,沒道理不同意這個要求的。 溫嘉爾緊緊握住安顏的手,他覺得心里好滿足,好像等待這一刻等了幾個世紀(jì)似的,連忙又在寫字板上寫:“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不讓你受一點傷?!?/br> 安顏依舊只是點頭,說:“你先睡一覺,我出去買點東西,馬上就回來的?!?/br> 溫嘉爾點頭,而后就躺下,看著安顏走出病房,又關(guān)上了門。 安顏離開之間打了一個結(jié)界,而后才到樓下去。 樓下有宴清秋在等她,他把一個袋子交給她,說:“諾,都在這里,西城最好的藥都帶來了,還把那個藥鼎給拿來了,另外就是一些小工具,你全都用得著?!?/br> “你們那里怎么樣?”安顏問,她其實是想問厲容森,卻沒有問出口,她現(xiàn)在還是盡量少提他倒好。 宴清秋說:“一切順利,那些女人爭厲容森爭的頭破血流?!?/br> “他……有看中誰嘛?”安顏問。 “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反正也不著急吧,慢慢讓他挑唄。”宴清秋口氣平淡的告訴她,又說,“安顏,你是幾時愛上的溫嘉爾呀,決定的這么突然,是不是被人拿住了什么把柄呀?!?/br> “沒有的事,誰能拿住我的把柄呀,不要胡思亂想?!卑差佌f道。 “你回去告訴你師傅和你爸了嘛,你有男朋友這件事情。”宴清秋又問她這事,其實是想著會不會還有反悔的機(jī)會。 安顏還沒有想到這一層,她說:“不著急的呀,等厲容森那頭先挑了人再說。” “你會把溫嘉爾帶回西城嘛?”宴清秋的臉色略帶些落寞。 “不會,我不想讓他牽涉有關(guān)西城那邊的事情,他只需要過平淡的生活?!卑差伝卮鹚?/br> “太突然了,我到現(xiàn)在都以為是在做夢,一點征兆都沒有的?!?/br> 宴清秋始終不能相信安顏會愛上溫嘉爾,他幾乎沒有感覺到,卻又連忙說,“不過,你的確是跟他很好,但這種好也不像愛情呀。” “你就少胡思亂想了,早些回去吧,幫厲容森的忙?!卑差伿疽馑没厝チ耍獾迷谶@里問個不停,她都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 有許多的問題,連她自己都無法解答的。 宴清秋又說:“厲容森也不需要我?guī)兔?,他說他自己應(yīng)付的來,倒是讓我過來幫你?!?/br> “我這里沒什么事了,不需要cao心的?!卑差伒晚f道,又看了一下手表,說,“我得上去了,不能在下面耽誤太久時間?!?/br> 宴清秋覺得安顏變了,她好像背負(fù)著一個枷鎖。但她明明還有笑容,眼睛里還閃爍著誰都比不上的靈動,但她怎么這樣沉重呢。 安顏走上樓去,發(fā)現(xiàn)溫嘉爾并沒有睡著,問他:“怎么不睡呢。” “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溫嘉爾把寫字板舉起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依賴她。 雖然她親口說了要跟自己在一起,但他怎么就感覺她像蝴蝶一般,一不小心就會飛走的。 “你睡吧,我在隔壁屋子做藥?!卑差伿疽馑]目養(yǎng)神,又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愈合,好的非???,想來他很快就能說話了。 溫嘉爾眼下是真的有了困意,沒一會就睡著了。 安顏到隔壁屋子里去制藥,她先是拿出藥鼎,而后把草藥取出來,那些草藥被洗的很干凈,而后一樣樣的用紅繩子綁在一起,做了分類。另外還有一些小罐子,里頭是已經(jīng)磨好的藥粉。 另外就是三枝新鮮剛采的靈芝草。 不用猜,全是厲容森親手弄的,誰也沒他這樣細(xì)致。 “哎……”安顏輕輕嘆了一口氣,她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卻被走進(jìn)來的溫嘉玉聽見了,她說:“你怎么了,是不是在擔(dān)憂什么,還是我哥的病不容易好,他什么時候才能說話?” “挺好的,很快就可以說話了,明天先辦出院手續(xù),還是回家休養(yǎng)的好,這里終究不太舒適的。”安顏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一會我就去把出院手續(xù)辦了?!睖丶斡裥χf,又牽起安顏的手,說,“安顏,謝謝你,是你救了我哥的命,希望你們這輩子都可以不離不棄,那我就算是心滿意足了。” 安顏只是笑,沒說什么,抽掉了自己的手,把藥丟進(jìn)去搗碎。 溫嘉玉不管安顏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眼下已經(jīng)成事實,她就沒什么好擔(dān)憂的,轉(zhuǎn)身出去辦理出院手續(xù)。 次日,是個好氣候,有陽光,也有微風(fēng)。 安顏和溫嘉爾坐在后排,而溫嘉玉則是在前面開車。 家門口有白世臣在接他們,幫他們把東西都提下來,一面問:“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嘛?” 他看見溫嘉爾的脖子上依舊纏著白紗布,但他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奕奕。 溫嘉爾想發(fā)聲,卻還是沒說出口。 安顏說:“在休養(yǎng)幾天就可以說話了,其它的沒什么了?!?/br> “那他最近吃些什么東西呀?”白世臣好奇這一點,心想他應(yīng)該不能吞咽吧。 “吃藥……”安顏直白的告訴他。 白世臣往車后頭打量一番,發(fā)現(xiàn)并沒有厲容森,原本是想問他最近在做什么,卻不問了,否則總感覺挺怪的。 安顏和溫嘉爾已經(jīng)確定了關(guān)系,他在過來就沒意思了,想來也是故意躲開的。 厲容森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他的桌子上有一堆東西,全是照片,上頭全是一個戴帽子拿玩具汽槍的男人,他正是知道安顏在調(diào)查這個人,因此就吩咐手下去辦。 連續(xù)幾天的全城搜查,終于知道了一些眉目。 但他并沒有自己告訴安顏,他通過一個人交待他,讓他轉(zhuǎn)告,正是夏年華。 夏年華對安顏是絕對的忠心,他原來正愁著沒有一點頭緒,不知該怎么對自己的老大交待,結(jié)果厲容森便送過來這個,不免讓他高興起來,連連對他道謝。 厲容森說:“你不用告訴她是我交給你的,就說是你自己找到的,明白嘛?” “做好事不留名嘛?”夏年華輕笑,他小心把資料放好。 “走吧……”厲容森將辦公椅轉(zhuǎn)向里頭,他沒有其它要交待的,也不想與夏年華多說什么。 夏年華知趣的離開了,他即刻就約見安顏,把手上的重要資料交給她。 安顏看了一眼,而后問他:“這東西是你查的嘛?” “是啊,是我查的。”夏年華真是為難死了,他倒是想說真話,卻又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厲容森不說,只能硬著頭皮裝下去。 安顏盯著他,終于還是沒有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認(rèn)為這樣也沒什么意思,八成是厲容森不讓他說的,這些紙上都有一股子的香氣。 那是厲容森身上的味道,是他每天吃藥所致的香氣。雖然清淡,但因為是安顏親手配制的,所以十分熟悉,是騙不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