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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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顏欲過去抓住白袍男子,卻見他速度極快的退出去樓外,半懸在空中,又扔進(jìn)來一本黃色的小本子,上頭全是歷來城主的名字,一頁一個,又聽見他說:“只要你愿意,把你的名字簽上在城主的名錄里,你便自由了,這界結(jié)就能打開,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辦法?!?/br> 安顏才不信他這一套,她已經(jīng)開始運作能量要將這九十九道界結(jié)沖開。并且因為能量強大的關(guān)系,已是狂風(fēng)大作,飛少走石。 而這座高樓也在顫抖,且好像要被撕碎一般的震動起來,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 那白袍男子也有些緊張起來,連忙對著安顏喊道:“你可以繼續(xù)沖出界結(jié),但是這么大的能量會讓整座城池的人陪葬,包括了你那兩個朋友,他們都將成為你手上這股能量的犧牲品,并且這里將會是一片廢墟,你愿意嘛?” 安顏自然不愿意傷及無辜,只得收手。但原本她是可以沖出去的,并不能威脅她。 白袍男子也是一場豪賭,他見安顏未在動作便暗暗長松一口氣,又對她說:“我也是不得己為之,你是我所見過最適合做太平城城主的女人,我也是為了這里一方百姓,所以才做這個惡人?!?/br> “你自己當(dāng)城主就是?!卑差佒剜退宦?。 “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卑着勰凶訄?zhí)意,又說,“不管讓我付出什么代價,只是你愿意做城主,我都能忍受?!?/br> 安顏蹙眉,感覺跟這個男人說不通,想他儀表堂堂的一介風(fēng)流少郎,竟是迂腐成這樣,她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問:“你叫什么名字?” 白袍男子先是一怔,而后說:“這是要做什么?” “怎么,你方才不是說讓你付出什么代價都愿意嘛。如今我問一問你的名字,就不能夠了?”安顏用他方才之言諷刺他。 白袍男子,說:“姓白,名玉成,這里的人都喊我一聲白爺,我們府上世世代代都是為守城而生的?!?/br> “白玉成……”安顏微微點頭。 白玉成又問:“你若需要什么,只管喊我,我讓人進(jìn)樓伺候你?!?/br> “我不需要其它人進(jìn)來伺候,我要你進(jìn)樓來伺候?!卑差佌f的一本正經(jīng)。 這話恰巧讓剛剛過來的宴清秋聽見了,不免有些疑惑,他問:“干什么,安顏,你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選他伺候,怎么伺候,伺候什么,在哪里伺候……” “你閉嘴……”安顏輕嗤他一聲,示意他安靜一些。 白袍男子還未娶妻,只因他不過二十的年紀(jì),又是遇上像安顏這般曼妙美麗的女人,不禁有些想入非非,卻又極力克制起來。 第352章 耍點小手段 宴清秋倒抽一口冷氣,連忙說:“安顏,這里才幾個好看的男人,都找不出比我更好看的,你竟要在這里挑男寵,你被豬油蒙了眼?!?/br> “你給我下去,吵死了?!卑差伿疽馑?,她現(xiàn)在又來不及同他解釋。 正在樓底下的媚蝶一臉困惑,發(fā)現(xiàn)宴清秋同白玉成打起來了。 宴清秋不服氣,覺得白玉成這小子趁人之危,并且手段也不恥,極為的下作,沒準(zhǔn)正是他自己想得到安顏,就以城主之名困住他。 而安顏也不著急,她干脆坐下來觀賞,趁著白玉成與宴清秋打的難舍難分之際,找一找他的弱點。 白玉成這個男人的功夫不低,甚至于比宴清秋還要高,招招都是滴水不漏的,想要近身打倒他是很有些困難的。 但幸而安顏最終找到了他一個弱點,且這時,就見白玉成已經(jīng)把宴清秋給打翻在地上了。 宴清秋不服氣,他捂著胸口站起身,想要躍身到高樓上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夠了。 白玉成對他說:“她現(xiàn)在是我太平城的女人了,你與你的同伴可以早些上路,你們不是說還有要緊事情辦嘛?” “我們來時三個人,去時也要三個人,你算老幾啊。”宴清秋蹙眉,氣不打一處來。 而媚蝶亦是走上前,她欲對白玉成用暗器,卻發(fā)現(xiàn)被他一一的給反彈回來了,幸而宴清秋拉了她一把,一起躲到一旁,這才沒有被傷到。 白玉成其實并不敢癡心妄想,但偏偏安顏方才的說法讓他動了心,他自視清高,從未有過女人能入他的眼。 偏偏這個他認(rèn)為唯一可成為城主的女人竟說出方才那樣的話來,不禁起了心動,他又返回樓上去看安顏。 安顏見他又回來時便確定他應(yīng)該會上鉤的,眼下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只能做出一些犧牲了,相信日后被厲容森知道也能理解。 白玉成又繼續(xù)方才的話題,他說:“城主可以有九個男寵?!?/br> “倒是挺豪氣的呀?!卑差伬湫σ宦暋?/br> 又聽白玉成說:“若是城主愿意,也可與一男子白首偕老。但也要看城主的意思,外人不可強求?!?/br> “我只想讓你進(jìn)來伺候我,行嘛?”安顏又問他這話。 白玉成低眸,他似是在考慮。 安顏即刻說:“行吧,你若不愿意便作罷,我挑別人吧?!?/br> “我自然是樂意的,但我可不愿意與其它八人同為城主的男寵?!?/br> 白玉成即刻表達(dá)自己心中所想,他這般清高之人,怎么能夠與別人分享,絕不同意。 “我自然只要你一個進(jìn)樓?!卑差佭@般說話,卻又好像聽上去只要他一人而己。 果然,白玉成心動了,他輕笑,又說:“你,不會是想著逃跑吧,將我擒住了之后便趁機逃出去?!?/br> “你若是無能,如何與我白首偕老?”安顏反問他。 白玉成是想過的,安顏未必能夠逮住自己,他的脫身之法最為利害,哪怕是山里的那只母老虎都逮不住他。即便是往暗月界走一趟,也可安然脫身。 何況,方才安顏就未能抓住他一點衣角,他有什么好怕的呢。 這般想著,就見白玉成進(jìn)去了樓里,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安顏的面前。 安顏也不去抓他,只是對鏡細(xì)照,又說,“你看我今日梳什么頭好,你會梳頭嘛?” 白玉成到邊上的架子上取來棉帕,他遞上前,說:“先擦把臉吧?!?/br> 安顏伸手過去,但她并未有拿住棉帕,而是抓住他寬大的衣袖,這讓白玉成心神一蕩,他何曾這般讓女人親近過,且在下一刻,他便覺得自己被一個力道拉過去。 但他并沒有摔到安顏的身上,而是摔到了墊子上,且見安顏抓住他一只手,且在手腕上扎了一針下去,瞬感無力。 “你!”白玉成懊悔不己,他就不該信這個女人的話。 “你放心,我是不會害你的?!卑差佪p笑,而后說,“雖說我用金針扎進(jìn)去了你的命門,但是你死不了,自然有辦法救你的?!?/br> “你這是為什么,是想我乖乖聽話嘛?”白玉成問她,且又說,“你既然是城主,我也愿意服侍你,自然會乖乖聽你的話,你又何必這樣?!庇櫿Z便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無力。 被扎命門之后就會攤軟,一副渾身沒力氣的樣子,這令白玉成很惶恐,從未有過的沒有安全感,只怪自己大意,色心迷了竅。 安顏拾起他的一只手,又將毛筆置與他的指間,這讓白玉成不明所以,他問:“你這是要干什么,你要做什么呀?!?/br> “我說了,只要城主一心一意為城里安危著想,是男是女都無所謂。我見你是真心待太平城好,何況你先前非要讓我當(dāng)城主不可,眼下我也這般對你,讓你感同身受一下?!?/br> 安顏說著就握住白玉成的手指,將他的名字簽在城主的名錄之上。 白玉成連連說:“不要啊,你不能這樣,這不合規(guī)矩,怎么如此,這不行啊,你不能這樣強迫我!” 安顏側(cè)目去看他,問他:“怎么,你能強迫我,我就不能強迫你了?” “我錯了,我知錯了,還不行嘛,求你別簽我的名字?!卑子癯杉钡眠B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但安顏卻沒停手,將白玉成三個大字給簽上去了,并且還拿起一方紅泥,將他的大拇指尖沾紅,又印在了那個名字的邊上。 禮成了…… 安顏這才放開了白玉成的手,而后去看他,說:“現(xiàn)在,你就是太平城的城主了,把界結(jié)打開吧?!?/br> “你怎么能這樣!”白玉成郁悶至極。 “技不如人就得服輸,別耽誤我辦正經(jīng)事,我還要出城進(jìn)山里去辦事呢?!卑差伬溲岳湔Z的告訴他。 事以至此,白玉成也知道自己不是安顏的對手。何況他眼下已經(jīng)是城主,這是假不了的,因此對安顏說:“你先替我解開。” 安顏一揮手,將那根金針吸出來,就見白玉成又有了力氣,他運作能量,將界結(jié)打開,又說:“你走吧?!?/br> “你也別氣餒,好生為城里人著想便是,若是有難處,到西城報個信便是,我知你不是有意為難我?!卑差佌f著就飛身下了樓。 只留白玉成一還在高樓之上,他看了看自己的衣袖,又將右手握成一個拳,再往四周打量一番,心想這個女人方才之言竟是騙自己的,她根本就是對自己沒那種意思,不免又有些遺憾。 但他也覺得強人所難不道德,因此也下樓去,又吩咐下人們準(zhǔn)備一輛馬車,一些干糧。 有了馬車就自在多了。 宴清秋在馬車?yán)镱^躺著,吃著糕點,一副悠哉的樣子,他是立功之人,自然要享受一番。 而安顏和媚蝶則是在外頭駕馬。 媚蝶往馬車后頭看過去一眼,對安顏說:“哎,那個白袍男人還沒走,還在看我們吶。想必是真得對你有些意思了?!?/br> 第353章 母老虎出現(xiàn) 馬車很快就到了山腳下,卻沒辦法駛進(jìn)山里頭去,只因進(jìn)山只有一條小路,只能步行往里頭走,而且山勢又連綿,實在不適合駛馬前進(jìn)。 安顏示意宴清秋把東西都帶上,而后示意媚蝶同自己走在一處。 媚蝶抬眸望去,皆是蒼天大樹,偶爾一些葉子落下來,還伴著一些不知名的小花,路上也是開著許多的野花。 今天的氣候不錯,陽光透過樹葉的縫細(xì)里照耀下來,耳朵還有清脆的鳥叫聲,令人神清氣爽。 “這樹都有上百年了吧,你看他粗壯的?!泵牡噶酥敢豢镁薮蟮臉?,他高大的幾乎要直入云霄。 安顏抬眸去看,說:“應(yīng)該有了吧?!?/br> “青山綠水的確很養(yǎng)人,我都不想出去了,感覺很讓人放松?!毖缜迩镙p笑著說,又指了指前面的小溪,說,“哎,我們往那里走吧?!?/br> “你這副樣子就好像是來游山玩水的。”安顏取笑他。 宴清秋說:“要保持好心情嘛?!?/br> 一面踩到溪邊的石塊上去看水,說,“好清澈呀,想必是山上的泉水下來的?!?/br> “我看著倒不覺得有什么,為什么那個白袍男子說的這么可怕呀?!泵牡呎f邊往四下打量,她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一叢花,說,“哎,安顏,你看那花,好漂亮呀,是紫色的?!?/br> 安顏也往她那里看過去,說:“是紫羅蘭?!?/br> “真漂亮呀,可惜我也不可能帶著她走,否則我就采一些回去了。” “采那個干什么,我們那邊也是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宴清秋不以為意,而后又往安顏身邊來,問,“你渴不渴,那邊的水可以喝,很甜。” “不渴,我們還是早些趕路要緊,往前面走吧,大家不要分開了?!卑差佭呎f邊示意媚蝶過來。 媚蝶緊緊貼著安顏一道走路,一面說:“經(jīng)過這座山,咱們就可以達(dá)到目的地了,這一路上遇上了許多的怪事怪人呢?!?/br> “早些到了地方就可以回去救厲容森了。”宴清秋想到這里就越發(fā)來了勁。 安顏亦是打起了十二倍的精神。 開始,山里頭只是偶有些薄霧,并不算擾人,但是越往里頭走越是發(fā)現(xiàn)霧氣逐漸大起來,連前后兩人都快見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