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2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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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秋跳下馬車,往城門口看了一眼,對厲容森說:“瞧瞧這個曲河,整天說自己最窮,最沒有錢,但他這地方倒是造得好看,絕不比西城差呀?!?/br> “也有可能正是把錢都花在這地方了才喊窮的?!眳柸萆穷^一次過來這里,感覺特別的新鮮。 宴清秋沖站站在門口的守衛(wèi)者說:“哎,我們要進城?” “哪里來的人?”其中一個守衛(wèi)者問道。 “我們是西城的人?!毖缜迩锔嬖V他,認為自己喊出這一名號就可以讓他們知趣一些,但那幾個守衛(wèi)者并不以為然。 倒是城門之上的一個人有了些想法,轉(zhuǎn)身就回府去,并且在回去之時還特意囑咐守衛(wèi)不要放他們進城。 正是如此,宴清秋和厲容森在外頭站了許久。 宴清秋又坐在馬車上了,他不著急,他認為曲河這般怠慢自己是要吃苦頭的,一會就拿這個同他說一番道理。 厲容森問:“這算怎么回事,連城門都不讓我們進去嘛?!?/br> “不著急,咱們在等等?!毖缜迩镙p聲對他說道。 沒過一會,就見有人出來了,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后頭還跟著幾個小廝和丫頭。 那人大步上前,往厲容森和宴清秋的面前來,說:“兩位多有怠慢,還請隨我入城。” “曲河在做什么,竟把我們晾在外頭這么久?!毖缜迩镞厗栠吿埋R車。 “正是為了迎接二位在做準(zhǔn)備,因此稍覺晚了一些?!蹦侨诵χf道,一面又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并且往厲容森臉上多打望了兩眼。 宴清秋和厲容森一道隨那人進城。 那人未把他們直接帶進去曲河的大殿,而是帶他們?nèi)チ艘蛔萑A的府邸,并且示意他們先在此等候。 管家說:“這里有兩處地方,一處是那邊的涼亭,一處是這邊的軒室,二位認為哪邊最適合做歇腳之所呢?” “就在這里吧。”宴清秋往軒室里四下打量,發(fā)現(xiàn)這里倒是家什齊備,吃食皆有,總比到?jīng)鐾つ抢锶ゴ碉L(fēng)強。何況那地方也就一點大,不如呆在這里。 厲容森自然是跟著宴清秋的,說:“我們來這里是有一件要事,還請勞煩早些替我們通報一聲,我們今日就要回去的?!?/br> 管家只是笑,又說:“不是不讓你們見,而是要一個一個的見?!?/br> “為何?”宴清秋問。 “這是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惫芗艺f。 “既是如此,我先同你去見吧。”宴清秋說著就走出了屋子,并且示意管家在前面帶路。 管家點頭,他領(lǐng)著宴清秋出去,正要走出去院外時。 突然聽見「呯」的幾聲,這讓宴清秋反應(yīng)過來,他即刻又回去院里看,發(fā)現(xiàn)方才所呆的軒室已經(jīng)被封上了,他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管家也是不見了,暗嗤這是上了當(dāng),最先對著軒室喊:“厲容森,厲容森你能聽見我說話嘛?” 厲容森自是聽不見的,他被封在了軒室里,對外界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都不知曉,且他此刻正面對著一個新的問題。 有一個身穿藍色披風(fēng)的女子正朝他走來,一面沖著他笑,一面說:“厲容森,咱們終于又見面了,果然你我是有緣份的?!?/br> “你是誰?”厲容森問她。 “你不記得我啦?”藍雨輕笑起來,她并不知道厲容森已經(jīng)對任何女人都沒有了記憶。因此只當(dāng)他是故意來問的,卻還是好聲好氣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看看我這樣像這么意思?”藍雨邊說邊將自己的披風(fēng)給脫了,里頭只穿了極少布料的衣裳,又往厲容森的面前來。 厲容森即刻側(cè)過身子,說:“你別過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br> “你就不要在掙扎了,這里的界結(jié)是出不去的,你我要在此地共守一生了?!?/br> 藍雨好不容易等到厲容森上門來,絕不甘心就讓他走了。何況她也下定了決心,非留下他不可。 厲容森運作能量,發(fā)現(xiàn)這個界結(jié)的確很難沖突,并且他越是用力,越是被束縛的緊,想必硬來這一招是沒有用的,他盯著藍雨看,說:“你想讓我做什么?” “我們先做了夫妻,然后我就打開這個界結(jié),再請眾人過來祝福我們,你看怎樣?”藍雨邊說邊又往厲容森那里靠,像是軟骨頭似的沒有力氣。 厲容森嫌棄她,每每躲著她。 藍雨也不惱,她往桌邊一坐,又端起桌上的一杯酒,說:“來,我先敬你一杯?!?/br> “沒緣由的,我不喝?!眳柸萆?。 藍雨曉得厲容森是個難搞定的男人。何況也知道他對自己沒大意思,因此就用他想要的來誆騙他,說:“你若是喝了這杯酒,我便放你走,如何?” “你說話算話嘛?”厲容森問她。 “自然是算話的,我可不是那種矯情的小女人?!彼{雨一派驕傲的姿態(tài),一面拿起一杯酒遞到厲容森的面前。 而厲容森卻拾起桌上的那一杯,說:“我現(xiàn)在喝了,喝完就開門?!?/br> “我答應(yīng)你?!彼{雨淺淺的笑著,心想這可是天下最迷惑人的媚酒,誰喝了都擋不住,憑他武功有多利害,照樣都要被迷得七葷八素。 厲容森將酒一飲而盡,而后又將酒杯置與桌上。 藍雨先不著急,她緊盯著厲容森看,算定沒過多久就會讓藥效發(fā)作,到那時就由不得他了。 且這時,感覺到屋子在動。 那是宴清秋正在運功,他深知厲容森被困在其中,也知道定是有小人要算計他,拼盡了全力打開了一點界結(jié),并且說:“厲容森你可小心些,不要著了道!” 厲容森聽到宴清秋的聲音時就知道界結(jié)已開。因此想一鼓作氣運作能量將整個界結(jié)都沖破,誰知藍雨竟又將界結(jié)合上,把外頭的宴清秋震出去三米遠,又落在了地上。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羞恥?!眳柸萆久迹雷约簞偛藕攘耸裁?。但他百毒不侵,自然不會深受其害。 但藍雨卻又拿出一件法器,往厲容森那里一扔。幸虧他躲的快,原來是一只銀蜘蛛。 那蜘蛛正向厲容森吐絲,勒住了他的一只手腕,即刻讓他疼的額頭冒汗,卻也拼命的扯斷了那根絲。 但那絲卻直接嵌進去了他的身體,以至好像體內(nèi)被一整張蜘蛛網(wǎng)捆住一般,不得動彈。 藍雨輕笑起來,她往定定站著不能動彈的厲容森那邊去,一面說:“這東西只要粘上一點就不行了,變成了一個牽線木偶,我說哪里動,你就得哪里動?!?/br> 第438章 追究你們 宴清秋發(fā)現(xiàn)情況不太好,整座屋子都開始變形扭曲,他扯著嗓子喊:“厲容森,你不能用意念突破界結(jié),這會反噬你,你意念安顏給你的那只箭沖出屋外去?!?/br> 厲容森根本聽不見這話,他只想著用自己的能力打開界結(jié)。 藍雨沒想到他居然這般固執(zhí),她說:“你快停下,快停下,否則就要走火入魔了,快停下?!?/br> 厲容森未有停手,他甚至吸引來更多的能量,誓要將整間屋子都炸裂。 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安顏給他的那只箭已經(jīng)自行沖破了屋外,飛回去了西城。 并且正巧擊中安顏的屋門。 安顏蹙眉,她知道情況不妙,厲容森應(yīng)是又開始用意念和蠻力沖突界結(jié)了,她先是投注一些能量到那只箭上,而后又一揮手,示意他再飛回去。 此刻的厲容森就好像不再是他一般,并且也不在強求沖破界結(jié),而是用能量把藍雨拉過來,并且掐住她的脖子。 藍雨覺得厲容森變了,她掙扎著說:“你放開我,放開我?!?/br> “我看你是活膩了,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眳柸萆f著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感覺。 藍雨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現(xiàn)在才后悔,就不該惹這個男人,并且也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身上的全部絕冷,以及不可一世的性格。 那只箭又回來了,并且準(zhǔn)確無誤的射回來屋子里,瞬間將所有的界結(jié)打開。 厲容森也受到了這股能量的波及,跌倒在地上,而藍雨終于可以呼吸了,她撫著脖子大口大口的貪婪的喘著氣。 宴清秋連忙往厲容森那里去,問他:“你怎么樣?” “還好,死不了?!眳柸萆f完就吐出來一口血。 宴清秋連忙給他把脈,發(fā)現(xiàn)他的體內(nèi)受到了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他方才并不是沖破屋子的界結(jié)。而是他自己身體里的界結(jié),真是太危險了。 藍雨爬起來,連忙說:“將他們兩個人都拿下?!?/br> 管家?guī)е舜掖疫^來,他看到藍雨這身打扮也是羞愧的很,連忙說:“還不給小姐披件衣服?!?/br> 藍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得極少,又說:“方才,方才厲容森欺負我,還不去通報叔叔?” 這事情要瞞住也是困難,并且方才那樣的大動靜,早就讓曲河知道了。但他卻是才知道宴清秋和厲容森來到了自己的地盤。 藍雨說:“叔叔,我這也是為了報之前的仇?!?/br> “你怎么總是盯著他不放呢,這天下有多少的男人不能得的,非要給我惹這樣的麻煩。”曲河蹙眉,忍不住要責(zé)備她。 “人家就是喜歡他嘛。而且他是真的很優(yōu)秀。我也是人之常情?!彼{雨沒覺得自己有做錯什么。 “你是一個女孩子家,穿得這是什么衣服,做得又是什么事,你就不要再給我丟人了!” 曲河一想到這事情就頭疼的很,又說,“你趕緊給我回去,不要在這里呆了,成天就會惹事生非。” “叔叔,你就再幫我這一回吧?!彼{雨嘟著嘴撒起了嬌。 曲河思來想去老半天,他終究不可能為難自己人。何況之前他想進來四大族,終究是未能成,與安顏那頭也脫不了干系,因此下定了一個主意。 他走過去前廳,看到宴清秋和厲容森依舊站在廳里,對他們說:“這事情,我也是可以不追究的,只要娶她就行?!?/br> “這是什么話。說起追究二字,也該是由我們來說吧,這個不要臉皮的女人居然敢脫衣服勾搭西城的男人,還有沒有一點素質(zhì)了?!毖缜迩飿O不客氣的問道。 “大家都看見了,是厲容森對雨兒不利在先?!?/br> “曲河,你可不要給自己沒事找事,你應(yīng)該明白的,顛倒是非黑白沒什么好處的?!?/br> “宴清秋,現(xiàn)在要講的是證據(jù),是證據(jù)?!鼻哟笱圆粦M的對宴清秋說,又指了指厲容森,說,“何況他也不吃虧,多了一個老婆。” “開什么玩笑呢,就那個女人,長成那樣,還叫不吃虧嘛?”宴清秋不服氣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藍雨從里屋沖出來,她真是被這話給氣炸了。 “就這個意思,你太丑,配不上厲容森,而且品行也不好,明明是你死不要臉貼上來,現(xiàn)在還說是我們貼上的你,你滿口謊言不知所謂。”宴清秋極不客氣的評批她一頓。 厲容森也說:“我不答應(yīng)?!?/br> “你剛才差點要了我的命?!彼{雨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脖頸,讓厲容森看仔細了。 但厲容森其實沒大印象,倒是宴清秋走出來替他說了話,說:“貞潔為大,你都要霸王硬傷弓了,可不得要了你的命,這叫正當(dāng)防衛(wèi),死了也是活該?!?/br> 藍雨氣不過,劈掌就要打過去宴清秋那里,卻被曲河喝斥住了,說:“不要在胡鬧了!” 厲容森往前走上一步,對曲河說:“這事情暫且先不說,我們今日先說另一件要緊事,我們也是為此而來?!?/br> “什么要緊事?” “我們想同你買一鈄珍珠,是最上陳的那種。”厲容森認為這事情比自己這事情要緊,因此先說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