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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305節(jié)

    但厲容森卻有些詫異,他問宴清秋:“你這是在著什么急嘛?”

    “我不是替自己著急,是在替你著急?!毖缜迩镆槐菊?jīng)的對厲容森說。

    “什么意思?”厲容森問。

    “白玉成不想回去太平城是有原因的,他想做城奴?!?/br>
    “城奴到底是什么?”

    “給城主暖床用的?!毖缜迩飵缀跏敲摽诙?,且見厲容森的臉色完全變了,可以用陰森恐懼來形容,而后連忙說,“這……這是其中一個項目……”

    “老者想讓白玉成做城奴,就是在給安顏找暖床的人?”厲容森倒抽一口冷氣。

    “你又不肯?!?/br>
    厲容森蹙眉,又問:“城奴是隨便誰都可以當(dāng)?shù)穆???/br>
    “要好看,要有肌rou,要有能力,要喜歡安顏,要能為西城做出犧牲?!毖缜迩镎f的一本正經(jīng),他認為自己沒有說錯,又提醒厲容森,“好多男人都想做城奴,一個城主可以配八百個城奴?!?/br>
    “說的什么荒唐話!”厲容森越發(fā)的不高興了。

    “要么你一個人就能把安顏的心俘虜住,那就你一個。”宴清秋故意挑釁。

    “安顏未必會答應(yīng)白玉城做城奴的吧?!?/br>
    “這你就不懂了,只要老者挑的人,白玉成又簽了字的,安顏就沒辦法推,就算用不上,也是城奴,有名號啊?!毖缜迩锊]有胡說八糟,有據(jù)可查的。

    “這是哪門子的規(guī)定啊?!?/br>
    “西城歷來都是如此的?!毖缜迩锘卮稹?/br>
    厲容森大步往白玉成的屋里去,看到老者正與他在說話,并且面前有一張紙正懸掛著,不知在商量個什么東西。

    這張紙是認得的,之前老者要厲容森簽字的就是這玩意。

    老者轉(zhuǎn)頭看出去,看到是厲容森和宴清秋一道走進來,說道:“我與白公子正在說要緊事呢?!?/br>
    “我也有要緊事情說?!眳柸萆瓘娜莸耐堇锶?。

    “什么要緊事情?”老者不解。

    白玉城也是疑惑。

    “我是來送白公子回去太平城的,一會就啟程。”厲容森直言。

    “誰做的決定?”老者問,而后又說,“白公子說了不回去?!?/br>
    厲容森將懸空的那張卷紙召喚到自己的面前,而后印上了自己的大名,只見厲容森三個字清清楚楚的印在上頭,而后又卷起了那張紙,丟到老者的手上,說:“老者,西城的城奴,只能有一個。”

    老者詫異,手掌心里的卷紙好像燙手的很,并且感覺以往的厲容森又回來了。

    他自然是高興的,原本就是選中的厲容森。如今他自己答應(yīng)下了,就不需要他再多cao心了。

    白玉成說:“西城的規(guī)矩是城奴可以許多個,我并不介意與厲先生一道服伺城主?!?/br>
    “我介意……”厲容森往白玉成那里看過去,是一副你休想的神色。

    宴清秋在一旁輕笑,對白玉成說:“白公子,我勸你還是回去太平城的好,我們這位厲先生可是出了名的小氣,一會不顧及情份,把你揍成個豬頭?!?/br>
    白玉成蹙眉,說:“我極為欣賞城主,若要拒絕我,也該由她來說?!庇櫿Z大步出了屋子。

    老者已是不顧及白玉成了,只對厲容森問:“你是幾時想明白的,也該早些告訴我嘛,這就不需要這么麻煩了?!?/br>
    “你整日瞎cao心,倒不如做些別的?!眳柸萆瘟怂谎郏筘撌蛛x開。

    宴清秋笑起來,對老者說:“吃憋了吧。讓你少管閑事,你非不聽?!?/br>
    “你少來幸災(zāi)樂禍的,我有錯嘛,我不替城主cao心著,城主就是個孤家寡人?!崩险哂X得自己委屈,不免對宴清秋哼嗤了一聲。

    宴清秋貼近老者的耳邊悄悄說了厲容森和安顏在外頭的事情。

    老者聽完后眼睛都亮了,大喝一聲:“好呀,這終于是有名有實啦?!?/br>
    第481章 你我不是良人

    “這段時間忙的很,何況剛才傳來四下鐘聲,你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嘛?”宴清秋只問他這話。

    老者蹙眉,說:“這也敲得太是時候了。”

    宴清秋未在接話,只也往安顏的屋子里頭去。

    白玉成已經(jīng)站在安顏的面前,而厲容森則是站在屋門口的廊上,他未有走進去,且見宴清秋過來時也攔住了他,示意他在外頭稍等。

    “安顏,我想留下?!卑子癯烧\懇的對安顏說。

    安顏說:“你是一城之主,怎可以拋下城里的百姓呢?!?/br>
    “我原就不想做這個城主,何況我亦是能力有限,我愿意將太平城奉上,終身為西城之奴?!卑子癯陕詭┙辜?。

    “西城不需要城奴?!卑差伝卮?。

    “隨便怎么樣吧,只要能讓我呆在西城就行,可以嘛?”白玉成推而求其次。

    安顏放下手里的藥材,對他說:“你是城主,身上負著一城之人的責(zé)任,豈能說丟就丟的,這不是男人所為,也不是城主所為。”

    “我只想同你在一起?!卑子癯烧f。

    “你不是我的良人,我亦不是你的良人,何必強求呢。”

    “未曾試過,怎知不是?”

    “我心有所屬?!卑差亴λ毖愿嬷?。這讓在外頭的厲容森甚為高興,嘴角不自覺往上揚,望向宴清秋時,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態(tài)。

    宴消秋坐在美人靠上朝他輕嗤一聲,暗想他如今倒開始得意起來了。

    “我不介意,我只想留下?!?/br>
    安顏暗嘆一口氣,對他說:“在這個世界上,愛情并不是唯一的東西。何況又不是什么相情兩悅,強求能得到什么呢?”

    “我總要試一試的?!?/br>
    “你試過了,我拒絕了你?!卑差佒毖圆恢M。

    白玉成轉(zhuǎn)身,問:“是厲容森比我強嘛?”

    “當(dāng)然不是,你也很優(yōu)秀,但感情之事不能以比較而論,是緣份吧?!卑差佋谡f到緣份兩個字時有些心虛。

    白玉成看向安顏,說:“若是你我無有緣份,我愿意等到有緣份之時?!?/br>
    “那你就要辜負了待你好的人,何必呢?!卑差佁嵝阉?。

    “我今日先回去,若是他日厲容森待你不好,記得還有人在等你?!卑子癯蓪Π差佔髁艘灰?,而后便大步往屋外離開了。

    厲容森看著白玉成背影蹙眉,而后走進屋里去,對安顏說:“原本應(yīng)是我去送的,但眼下,還是換個人更好些吧?!?/br>
    “讓宴清秋去送,反正他閑著?!卑差佌f道。

    “哎,你們不要總是拿我當(dāng)工具人啊。”宴清秋有些不樂意了。

    安顏抬眸看向他,說:“記得把空云帶回來?!?/br>
    “我已經(jīng)給北漠寫了信,相信他也會盡快過去太平城的?!眳柸萆瓕Π差佌f道。

    “喊北漠干什么?”宴清秋略有些不解。

    “那里還有一個北辰,還是送還給北漠更好些。”厲容森解釋。

    “一直關(guān)在地牢就好了,管她那么多呢?!毖缜迩锊灰詾槿?。

    安顏說:“那是北院的人,應(yīng)該送回去北院。何況也是提醒北漠別在逃避了,早晚都要面對這個問題,倒不如好生想想辦法吧?!?/br>
    厲容森亦是這個意思。

    宴清秋嘆氣,說:“行吧,我當(dāng)這個跑腿的了,只是你們欠了我兩頓飯啊?!庇櫿Z就大步離開了屋子。

    厲容森見屋里沒有外人就走進安顏身邊,一手摟上她的腰,問她:“你什么時候才能做好藥?”

    “再一會就好了?!卑差伝卮穑阉幎Φ纳w子蓋上,一面拿開他的手,說,“你也不怕有人進來?!?/br>
    “我們在外頭是夫妻,在這里是城主和城奴,親密一些也沒什么吧。”厲容森笑著說,卻已經(jīng)放開了手,以免安顏不自在。

    安顏問他:“什么城奴,難道你簽了字?”

    “老者要讓白玉成簽字,這怎么可以。自然是我簽,而后我也不希望再有另外七百九十九個城奴。”厲容森說得一本正經(jīng)。

    “什么七百九十九個?”安顏有些不大明白。

    “他們說你可以有八百個城奴?!?/br>
    “胡說八道,這種話你也信?!卑差佌媸怯趾脷庥趾眯?。

    “這都無所謂,以后就由我來執(zhí)行城奴的義務(wù),反正我也熟悉了?!眳柸萆f的極為認真,而后又走到安顏的身邊去,問她,“今天晚上要不要我繼續(xù)……”

    厲容森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自己的胸口被安顏用胳膊肘打了一下,痛得他彎下腰去,他以為安顏是生氣了,卻發(fā)現(xiàn)她也彎著腰,連忙上前去扶她,問:“你這是怎么了?”

    “我沒事,稍作休息就好了?!卑差侕久蓟卮?,她示意厲容森不用擔(dān)憂,并且未有告訴他是自己的心輪在疼。

    “是不是那件事情開始有反應(yīng)了?”厲容森頭一件事情就是想到這個。

    “并不是……”安顏連忙否認,而后說,“是這兩天我累到了,疲憊所致,因此胃痛?!?/br>
    胃痛就應(yīng)該不是,這讓厲容森稍有安心,連忙又走到屋外頭去吩咐:“你們?nèi)滹?,城主今日要早些吃飯?!?/br>
    安顏在屋里趕緊調(diào)息,這樣略為好些,她方才痛的突如其來。

    因此沒有忍住,幸好沒有被厲容森瞧出什么來,并且她此時已經(jīng)有所緩解。

    厲容森已經(jīng)端著水杯過來,對她說:“喝一口溫水,會好一些的?!?/br>
    “好像是抽了一下的疼,也可能是餓的,或者是什么,現(xiàn)在沒事了?!卑差佌f道,一面接過他遞上來的水杯喝了一口。

    厲容森嚴肅的對她說:“若是那件事情有了反應(yīng),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對我說,不能瞞著我?!?/br>
    “并不是……”安顏示意他放心,又講,“而且我這樣高明的醫(yī)術(shù),還能治不了自己嘛?!?/br>
    “你這個不是生病?!眳柸萆嵝阉?。

    “一樣可以治的,你就放心吧,要相信我,哪一次我不是力挽狂瀾。”安顏朝他一笑,并且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別擔(dān)心了,好嘛?”

    “我可以不擔(dān)心,但你要多親我?guī)紫??!眳柸萆脛萃骠[起來。

    安毅自顧起身到擺藥的桌子那頭去,說:“一會就該有人過來了。”訖語打開藥蓋子,已有一股子的藥香味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