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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369節(jié)

    “我覺得你好眼熟?!卑差伱摽诙?。

    歐陽明稀只是笑,他眼下的神情與往日不同,帶著溫情,遠不是以前那般的保持距離,他未有說什么,他起身,對厲容森說:“她終于醒了。”

    厲容森上前要去扶安顏起身,卻被她警覺的往后躲開,并且說:“你是誰呀,我們認識嘛,這么毛手毛腳的,給我出去?!?/br>
    “安顏,他是你的夫君啊?!毖缜迩镒钪甭实母嬖V她。

    這話讓歐陽明稀不太痛快,卻未表達什么。

    安顏微挑了挑眉,問:“是嘛?”

    “西城的城奴?!毖缜迩镉衷僬f明一下,并且說,“你回去問一下老者,他可是記錄再冊的城奴,如假包換?!?/br>
    安顏似乎明白了,她起身下榻,說:“先讓我梳洗一下,我怎么覺得這衣服有股味道。”

    “我們海國有一個玉肌浴池,我吩咐他們準備一下?!睔W陽明稀輕聲對安顏說。

    安顏微轉(zhuǎn)靈眸,她做了一下深呼吸,說道:“簡單些就好,不必太麻煩。”又問,“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你身上有傷,來這里是作療養(yǎng)的?!边@話是歐陽悲風(fēng)說的。

    “我怎么會受的傷?”安顏問。

    這個問題讓人不知該怎么回答,是厲容森走上前對她說:“因為我,是我讓你受了傷。”

    安顏看向厲容森的眼神是不帶一點波瀾的,完全像是陌生一般,并且又問:“來這里療傷,是誰給我療傷?”

    這個問題同樣讓人想回避,但安顏是不搞清楚不罷休的性格,而歐陽明稀也不自己說明,只等其它人說。

    所有人都在等,終究還是厲容森出來作答:“是海國的大公子,是他救了你?!?/br>
    安顏往歐陽明稀那里看過去,眼神稍有些變化,說:“多謝你了?!?/br>
    “應(yīng)該的……”歐陽明稀輕聲細語答言,又脫下自己的外套,想要披在安顏的身上,卻被她拒絕了,她扯下掛幔披在自己的身上當(dāng)外套。

    歐陽明稀并不強求,說:“請城主隨我一道過去那邊沐浴吧,這里終究是不便宜的。”

    安顏未在推卻,與歐陽明稀一道走出去。

    宴清秋氣的捶胸頓足,對厲容森說:“辛苦了這么久,竟是為他人做嫁衣啊?!?/br>
    厲容森也是內(nèi)傷復(fù)發(fā),又吐出來一口血,支撐不住的在桌邊坐下,眼神卻看向漸行漸遠的安顏和歐陽明稀兩個人的背影。

    媚蝶蹙眉,她無話可說,她若說歐陽明稀不配,就會傷了歐陽悲風(fēng)。

    倘若她想幫厲容森,同樣又顯得不合適,可她也是要做出一個決定的,說:“安顏是厲容森的?!?/br>
    歐陽悲風(fēng)一言不發(fā),他覺得安顏與自己的大哥在一起也沒什么不好的。

    宴清秋正在給厲容森搭脈,說:“你該好好休息一下了,你的內(nèi)傷可不輕?!?/br>
    “我沒事……”厲容森還在逞強,他的內(nèi)傷原本就很重,外加悲切過度,再也支撐不住,無知覺的倒在桌上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待他醒來時看到安顏也在自己的屋子里,對她說:“安顏……”

    安顏側(cè)目去看他,連忙走過來在榻沿邊坐下,又去扶摸他的額頭,說:“看你病得這一頭汗。”

    “安顏,你還記得我?”厲容森并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只是去抓住安顏的手。

    “你是不是傻了,我為什么要忘記你,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卑差佪p笑著對厲容森說。

    厲容森感動的都要熱淚盈眶了,他一把將安顏攬進自己的懷里,下巴抵上她的頭頂,說道:“我好害怕會失去你,我真得好害怕,我不會放棄你的,我們還要在一起?!?/br>
    “厲容森,你快放開我?!毖缜迩镞呎f邊不得不掐了一下厲容森的手臂。

    第585章 一招用兩回

    這讓厲容森清醒過來,他眼前的人不再是安顏,而是宴清秋。

    宴清秋看到厲容森的臉色被怔住,眼睛里掉下來一顆淚,也不忍心再說他。

    厲容森緩了一下情緒,問:“安顏現(xiàn)在怎樣,她好嘛?”

    “你倆是一對吧?”這是安顏的聲音,她方才也在屋里,只是站的稍遠一些。

    因此沒聽到他們倆在說什么,卻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厲容森將宴清秋緊緊抱住。

    “當(dāng)然不是?!眳柸萆B忙解釋。

    “是也沒關(guān)系的,我又不會到外頭去說,何況,我也不反對呀?!卑差佌f著就把手上的藥碗遞給宴清秋,說,“你讓他把藥喝了吧?!?/br>
    宴清秋往安顏那里瞥一眼,而后問她:“怎么,你這下就要走了嘛,不在這里多呆一會,萬一他又有什么情況呢?”

    “不會有情況了?!卑差佌f著就走出去門外了。

    厲容森蹙眉,他有些不太明白,而宴清秋卻沒有對他解釋這件事,說:“你快把這個藥喝下去吧,是安顏親自配的,多虧她方才給你施針,否則你這條小命也是難保?!?/br>
    “她……她怎么會為我治病呢?!?/br>
    “這也沒什么奇怪的,她是醫(yī)生啊?!毖缜迩锊⒉灰詾槿弧?/br>
    但厲容森卻覺得哪里有沒弄明白,問他:“是你讓安顏來給我治病的,還是她自己方動說要給我治病的?”

    安顏現(xiàn)在是不可能主動來給厲容森治病的,當(dāng)然是宴清秋求她治的,并且還跟她說自己愛慕厲容森,又是老一個套路,這回是第二次用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厲容森蹙眉,說:“她現(xiàn)在住哪里?”

    “歐陽明稀給她安排了一個寢殿,夠大夠氣派。”宴清秋也不隱瞞他,又說,“不過,你也別著急,明日一早,咱們就回去西城。”

    厲容森微微點頭。

    宴清秋又對他說:“你這身子骨要好好的養(yǎng)養(yǎng),好似有一股什么氣,卻又瞧不清楚,想必是你受到了極重的內(nèi)傷所致?!?/br>
    “我還好,不覺得有什么?!眳柸萆⒉粚ψ约旱纳碜佑惺裁磽?dān)憂。

    但宴清秋卻要對他說實話了,講:“你可別這么不當(dāng)一回事,方才你真是命在旦夕,傷得極重,一不小心就會丟掉了小命?!?/br>
    “這不是還活著嘛?!眳柸萆Ⅴ久迹宜J為自己眼下是生不如死。

    宴清秋輕拍他的手臂,說:“你不要擔(dān)憂,我會幫你的,相信安顏只是把你藏在了她的最深處,她是不會忘記你的?!?/br>
    厲容森微微點頭,他想起以前的事情就能有些安慰,說道:“她寫了那本小說,若是給她看,相信她就會記起來什么的?!?/br>
    “沒錯,這是她特意為了失憶而寫的?!毖缜迩镆舱J為有這樣?xùn)|西就不必害怕了。

    厲容森也是這般想著。

    “你繼續(xù)休息,我出去一趟,過去看看安顏?!毖缜迩镎f完就起身往屋外去。

    安顏住在隔壁的院落,正在看書籍。

    宴清秋走進去,對她問:“我們幾時回去西城?”

    “都可以啊?!卑差佭呎f邊翻動著書頁,她覺得這本典籍實在太好,難免要放不下手。

    “早些回去吧,明日一早就走?!?/br>
    “其實也不必這么著急的?!卑差佊诌@樣說道。

    “怎么能不急呢,這里終究不是我們的地盤,回去才能安心啊。”宴清秋提醒她。

    安顏未有作答,只是在看自己手上的書籍,突然她看向宴清秋,說:“我是幾時收的城奴,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還是老者自作主張收的?”

    “怎么了,你要解除掉他城奴的身份嘛?”宴清秋問她。

    “我沒想過要城奴?!卑差亸?fù)又看起來自己手上的書。

    “他是你唯一的一個城奴,當(dāng)初也是你自己答應(yīng)的,同樣也是老者審檢過的,可不能說不要就不要的?!毖缜迩镎f道。

    “我為什么會不記得了?”安顏又問,她實在是沒有任何印象了,完全想不起來還有這樣的一號人物,他自然也是佼佼者,論長相氣質(zhì),談吐儀態(tài),也是人上人,可她偏生不認得他。

    “待你回去西城就知道了,你自己都寫下來了。”宴清秋告訴她。

    安顏微微點頭。

    宴清秋又問她:“厲容森不帥氣不好看嘛?”

    “挺好看的?!卑差伩跉馄降恼f道。

    “那你為什么同他這么生分?”

    安顏又抬眸去看宴清秋,對他說:“不是生分,是陌生。”

    宴清秋輕嘆一聲。

    “你不用擔(dān)憂,他的身體沒有問題,方才開的方子是可以治根的,過幾日就能恢復(fù)了?!卑差佒划?dāng)他是擔(dān)憂那個人的病情,因此開解他。

    “他是我的好朋友,生死之交?!毖缜迩镎f道。

    “你剛才說了,你愛他?!?/br>
    “愛不愛的不重要,我希望你也能同我一樣,好好的對他?!?/br>
    “你未免太強人所難吧,我與他又沒有交集,與你的情感是不能一樣的?!卑差佊X得他這個要求很不合理。

    宴清秋說:“如果他有事,我也活不成了?!?/br>
    “哎喲,我都說了,他不會有事的。”安顏覺得這男人實在是疑心病太重,完全不相信自己的醫(yī)術(shù),又說,“你是幾時開始喜歡男人的,以前竟是沒發(fā)現(xiàn)?!?/br>
    “我男女都愛?!毖缜迩镙p嗤一聲,而后就起身走出去,看到歐陽明稀走過來,不免對他有些不爽的情緒,即刻攔住他,說,“你來作什么呀,這都是大晚上了,不太方便吧。”

    “我有兩句話要對城主說。”歐陽明稀十分客氣。

    宴清秋偏生不讓他進,說道:“明日白天再說吧,晚上能說出什么好話來?”

    “宴清秋……”安顏聽見外頭有聲音就走出來看一眼,她又說,“你先回去吧?!?/br>
    宴清秋哼了一聲,只得越過歐陽明稀的身子走出去。

    安顏示意歐陽明稀進來坐,對他說:“我不知該怎么謝你,正想問大公子平日里喜好什么,我回去西城后好做準備?!?/br>
    “不必言謝,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睔W陽明稀說道,與安顏一道對面而坐。

    安顏說:“這樣不好,該謝的應(yīng)該要謝。”

    “那就……陪我一起去放燈吧?!睔W陽明稀淺笑著對她說。

    “放什么燈?”安顏不太明白。

    歐陽明稀自顧起身,對她說:“跟我走,我告訴你怎么放燈?!?/br>
    安顏未有推卻,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去,她覺得這個男人好熟悉,好像認識了幾百年似的,并且她的情緒有些復(fù)雜,帶著一些拘謹和小心,只要看到了他,就有一種刻意規(guī)束自己的感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