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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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誰他媽……!” 吳磊紅著眼睛抬頭,卻被另一雙慍怒更深的眸子給懾得心里一顫,抖抖嘴唇,意識(shí)恍惚回籠。 “凌,凌草?” 凌湛沒理他,視線又落到旁邊還托著單溪的男生身上,男生手一抖,下意識(shí)把人給放開了。 沒有人攙著,單溪的身體便軟綿綿的倒了下來。 凌湛伸手把人接到懷里,看他全無防備的靠在自己胸前,眼里的神情稍軟。 江源把徐子漸塞到床上,踏過地上的一群尸體走過來。 “凌,凌草,你怎么來了?” 凌湛看他一眼,手指抹掉單溪嘴角的一滴酒:“他不能再喝了。” 江源喘口氣:“對(duì),溪寶酒量不好,剛剛也一直勸他不要喝來著?!?/br> 凌湛收緊手臂:“我?guī)鋈バ丫啤!?/br> “???” 江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凌湛便半摟著把人帶走了。 他剛想去追,后面又有人抓住他的衣服不讓他走。 “江源去哪兒啊,這還沒喝完呢!” 江源“嘖”了一聲,煩躁的回頭甩開:“喝個(gè)屁,都他媽給我起來,該滾哪滾哪去!” 出了烏煙瘴氣的宿舍樓,凌湛嗡嗡作響的腦子總算是清凈了一些。 夜里頭風(fēng)大,吹散了天上大片的積云,頭頂?shù)脑鹿庖裁髁亮瞬簧佟?/br> 凌湛抱著人走到榕樹下的一條長(zhǎng)椅,剛坐好一雙手臂就從他后腰纏了上來。 他愣了愣,低頭看向懷里的人。 可能是被風(fēng)吹得冷了,單溪像只小動(dòng)物一樣使勁往他懷里亂鉆,潮紅guntang的臉頰貼在他脖子上,帶著酒氣的吐息潮濕柔軟。 凌湛的腰脊發(fā)酥,挺坐片刻,大手放在他腦袋上揉揉。 “這次這么乖。” 單溪哼了哼,聲音打頓:“我,我還能喝的……” 凌湛失笑:“還喝,再喝人都傻了?!?/br> “誰傻!” 這句話不知道戳到了單溪哪根神經(jīng),整個(gè)人突然坐了起來,大著舌頭瞪他。 “誰,誰傻!” 凌湛瞅著他夜色里比月光還明亮的一雙眼睛:“不傻還讓人灌成這樣,還不喝就要喊喜歡男人?誰出的餿點(diǎn)子?!?/br> 單溪歪歪頭,打了個(gè)酒嗝:“就,就吳磊那混球,還想,想趁亂親我……” 凌湛的手指抽動(dòng)一下,語(yǔ)氣低凜:“他親你了?” “我,我一拳就把那孫子打趴下了?!?/br> 單溪揮著自己的拳頭,憤憤的:“讓他把我當(dāng)女人,揍死他?!?/br> 凌湛松一口氣,大手包住他的拳頭,低頭湊近一些:“那,他們讓你喊喜歡男人,你也喊?” 單溪“嗝”了一下,看著眼前驀然靠近的面龐,傻笑著伸手捧?。骸澳悖愫闷涟?,嘿嘿,小爺喜歡……” 凌湛感覺到他手心里的guntang和柔軟,心里一動(dòng),輕輕握住他的手腕,沙著嗓音:“你真的喜歡嗎?” 單溪用力點(diǎn)頭,太用力了腦袋又開始犯暈,面前漂亮的臉也跟著打轉(zhuǎn)。 轉(zhuǎn)得他都看不清這張漂亮的臉蛋兒了,不開心的又用手緊了緊:“你,別動(dòng)?!?/br> 凌湛臉都被他捏變了形,無奈的笑笑:“是你在動(dòng)。” “有,有嗎?” 單溪大著舌頭,一雙眼睛明亮的像天上的星子,含著一層薄薄的水汽,睫毛抖個(gè)不停,眼角的淚痣紅的艷麗,灼得凌湛心口一疼。 忍不住把手指放上去,輕輕在上面摩挲:“溪寶……” 單溪“唔”一聲,把臉貼在他手上蹭蹭:“涼涼的,舒服……” 凌湛覺得他的指尖都在發(fā)顫,胸腔里的心臟兀自跳得厲害,看著那顆緋色的淚痣,喉嚨竟忍不住有些干渴。 “溪寶……” 他很少這樣叫單溪,之前開玩笑叫過兩回,總覺得過于曖昧了,怕給單溪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他身邊的人卻都這樣叫他,一口一個(gè)溪寶,親密的讓他覺得火大。 夜風(fēng)吹得頭頂?shù)臉淙~沙沙作響,單溪縮著身體喊冷,手臂又自發(fā)尋著熱源纏到凌湛的脖子上。 凌湛被他勾得半拱著腰,懷里的身體被酒精燒得guntang,鼻翼間除了濃重的酒味,偶爾還有一絲香甜的味道飄過來。 凌湛口干舌燥,大手掐在他細(xì)瘦的腰身上,略一低頭嘴唇便貼在他柔軟的耳垂上。 “溪寶……” 一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粗啞的不像話,凌湛忍耐著半閉上眼睛,放在他腰間的手也不自覺用力收緊。 “唔,疼……” 單溪睡夢(mèng)里也感覺到腰間傳來一陣酸痛,不舒服的扭動(dòng)著換個(gè)姿勢(shì)。 凌湛倒吸一口涼氣,大手隔著單薄的毛衣摩挲著,就在他的大腦已經(jīng)混沌到快要不受控制時(shí),一個(gè)突兀的聲音卻突然在他們背后響起。 “溪寶!” 這一喊像是給凌湛當(dāng)頭來了一棒,敲得他瞬間清醒過來,身體的熱度逐漸退散,閉上眼睛吐出一口熱氣。 江源已經(jīng)跑到了他們面前,粗喘著氣,看著坐在長(zhǎng)椅上的兩個(gè)人,姿態(tài)也過于親密了,單溪幾乎半個(gè)人都掛在了凌湛身上,一條腿還不老實(shí)的橫在他的大腿上。 如果不是認(rèn)識(shí)他們,就著這朦朧的夜色,任誰一眼看過來都會(huì)以為這是一對(duì)正在打情罵俏的小情侶。 江源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子,艱難開口:“凌草,剛才謝謝你了,我來接溪寶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