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嬌妻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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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擔(dān)心她被人為難,而她拿他當(dāng)墊腳石討好取悅沈太后? 好,真是好極了。 在秦珩面前也與他裝不熟,她當(dāng)真忘了和親途中是如何對他討好賣乖的了嗎? 沈太后高座上含笑看戲,周拂寧案桌前瑟瑟不安,秦越炙熱目光寸寸逼近。 秦越袖中的手松了緊,緊了松,最后他終是道,“本王丟了件東西,晉和公主見過,隨本王一起找找?” 就這樣?心都吊在嗓子眼的周拂寧不大敢信。 沈太后也將身子稍稍坐直,他這是找的借口,故意要為難周拂寧吧?他也學(xué)會這招了? 周拂寧看向沈太后,請示著。 沈太后也乏了,一揮手,“隨他去吧?!?/br> 秦越為難周拂寧最好,那相當(dāng)于替她拆秦珩的臺,倒時都不用她再費口舌,秦珩與秦越的關(guān)系就已離間。 如此這般,周拂寧昏著腦袋跟秦越出了慈寧宮。 忽然,周拂寧眼前一暗,伴隨著額頭鼻尖微痛,她撞到了一堵軟墻之上。 不知秦越何時停下腳步,她情緒緊張也顧不著,眼下更心虛起來,連道歉也忘了,退開一步問道,“殿下丟失了何物?” 周拂寧肌膚白嫩脆弱,她的額上現(xiàn)出小團(tuán)紅印來,叫秦越不自主想輕撫于上。 將心中欲念壓下,眼眸深深,“從前你與我可不這般生分?!?/br> “我與殿下本就身份有別,當(dāng)初是我逾矩,如今入宮,更當(dāng)謹(jǐn)守禮儀?!?/br> 秦越神色探究,眉峰一挑,“你是為了帝王寵愛?” 被他說得臉一紅,周拂寧爭辯道,“我沒有?!?/br> 眉峰漸緩,換秦越唇角輕翹,看她臉頰泛上紅暈,潤唇瑩瑩,畏懼隱去,乖又嬌。 “這才對?!鼻卦降?。 這乖乖模樣,才是她周拂寧。 周拂寧不明所以,“什么?” “沒什么?!?/br> “……” “王爺?shù)臇|西還找嗎?”周拂寧問。 他丟失的是何物?她可不記得見過他什么東西,就算是能見到,也必是些不重要的,他豈會?;卮葘帉m一趟將她拉來?重要的東西防她還來不及呢。 一聲王爺聽起來,雖不如小皇叔讓他惱怒,卻沒有殿下二字舒坦。 “自然要找。”秦越語意輕淡,“只不過我有個疑惑。” “殿下有什么疑惑?若是我知道定知無不言?!敝芊鲗幇桶偷?,得罪了人,還是殷情些好,反正現(xiàn)在也無人瞧見。 從慈寧宮出來也沒瞧見瑤歡,不知道人跑到哪兒去了。 “我……脾氣不好?” 話中一頓,叫秦越添上一分平和,倒不像是找麻煩的樣子。 周拂寧說話也只敢試探著來,他連沈太后乃至太皇太后的面子都可以駁,更不會顧忌她。 “還還……還好,殿下如此身份的人,這般脾氣算不上不好?!?/br> 恭維的話也不是不過腦子不要顏面直接說出口,周拂寧還需要結(jié)合事實,所以她是個有原則的人。 “也就是說,我若沒有這層身份,便是脾氣不好,不恭不孝,小肚雞腸之人?!?/br> 秦越步步逼近,靠得越近,越叫她喘不過氣,周拂寧只得順勢后退。 “不是,我沒說?!彼厯u頭擺手邊解釋。 什么不恭不孝,小肚雞腸,她可從來沒說過。 “但你是這個意思?!?/br> 此時周拂寧覺得,面前的秦越不依不饒,像個鬧脾氣的小女子。 他又向前一步,周拂寧又往后退,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退無可退,身后是片小竹林,她此刻身后正抵著一顆翠竹。 “是你添油加醋。”周拂寧撇過臉,就是不肯與秦越對視。 他為什么靠這么近?男女之防可懂? 因為心跳得快,她說話聽著略微嬌聲嬌氣,聽得秦越心癢身酥。 早間涼風(fēng)過,與片片竹葉纏綿,沙沙作響。 秦越忽然抬手,撫上周拂寧的細(xì)嫩額邊,替她捋好碎發(fā)。 “小公主,你怎么說話呢?” 第23章 ◎那是情意?(三章合一)◎ 忽如其來的似水溫柔叫周拂寧腦袋一暈, 秦越嗓音沉悅,風(fēng)是涼的,可卷著他的嗓音入耳卻像火燒, 一句小公主在她腦海循環(huán)。 “是我口不擇言,望王爺海涵?!彼哉Z帶顫, 尾音輕飄不實,不是害怕, 是另一種心跳到話都說不穩(wěn)的奇異之感。 秦越的手已經(jīng)收回,視線卻沒有,定定看她,不肯挪開一分半刻,即便見到的只有她的側(cè)臉, 卷翹的睫羽撲閃,像對靈動的蝴蝶翅, 唇微抿, 頗為局促。 他唇角笑意越加明顯,“喚殿下?!?/br> 周拂寧終于抬首, 一雙眸水盈盈閃動著,因他這驀然一句話染上懵懂。 “啊?” 她不懂他的意思。 她的詫異, 使秦越倏然斂神,目光恢復(fù)清涼。 他方才在做什么?他的嘴角怎么咧得如此自然?且與周拂寧之間的距離過近,周拂寧臉都憋紅了,他立即退開兩步。 他方才像是魔怔了般, 只想聽她嬌聲喚他殿下。 周拂寧急促呼吸, 臉上熱意消退大半, 不明白秦越忽然變臉是為何, 她輕聲問道, “你丟的東西……” 話未說完,有腳步聲傳來,是尤七從小徑而來,稟道,“王爺,東西已經(jīng)找到。” “嗯?!鼻卦綉?yīng)道,他看周拂寧一眼。 周拂寧反應(yīng)過來,福福身,“恭送楚王?!?/br>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秦越離開時,似乎又看了她一眼。不過她應(yīng)該先慶幸,不僅從慈寧宮逃脫出,也沒有被秦越找麻煩。 這廂尤七跟著秦越離開,望著前方腳程稍快的人,尤七雙眼瞇起思索著。 眼見著距離越來越遠(yuǎn),他快步跑兩下追上去,落后一步。 “爺……”尤七喚道。 秦越腳步未停,只是稍緩下來。 剛剛回過神來時還不覺得,離開后他的臉才越加guntang,連耳根也不放過,只有走快些,有風(fēng)拂過,才能令他舒適許多。 且他一直在回味那不自覺喚出的親昵稱呼,這還不算,其實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只是怕嚇到她。 她似乎很怕他,可有時又讓他不這么覺得,保險起見,還是穩(wěn)妥些好,他才不會去做強迫人的那一個。 直到尤七喚他,秦越已恢復(fù)平靜。 “何事?” “爺……這是想通了?”尤七眼中精光閃現(xiàn),還有些許雀躍,像是發(fā)現(xiàn)了秘密般。 正趕上秦越心情還不錯,言語也輕松,“本王有什么需要想通?” “就……”尤七險止住要脫口而出的話,轉(zhuǎn)而談道,“您的終生大事啊?!?/br> 秦越?jīng)]應(yīng),尤七卻說得停不下來,“方才若不是屬下及時出現(xiàn),爺打算對人家小公主做什么?” “您總算開竅了,屬下再也不用擔(dān)心您孤身一輩子了?!?/br> “趁著人還未被納入后宮,成為您的侄媳,您老人家可得為此費點心思。” 秦越腳步猛停,尤七一個不注意差點兒撞上去,腳尖尖都踮起來才剎住。 耳邊傳來沉冷聲音,“你似乎很懂?” 尤七拍拍胸脯,以為是他說的話秦越都聽了進(jìn)去,很是得意,“那是當(dāng)然?!?/br> “若是王爺早些聽屬下的勸,嬌妻早已入懷。” “那你何以至今也未娶妻?” “……” 尤七仿佛誤吞了塊石子堵住了喉嚨,臉漲紅,又氣又羞。 “我……我……屬下那是……”語無倫次,邏輯不清。 秦越這才提步往前,人他要,心思自是不能省。 他從未嘗試過喜歡一個人,周拂寧是第一個,而且是他不自覺便沉陷在她身,或許她就算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他也會喜歡她,他第一次信了命定之說,否則為何從前討好接近他的人那么多,偏偏對周拂寧處處心軟? 正如她曾說,總有個人會理解你,只是出現(xiàn)的早晚,他再次堅信,周拂寧會是可以理解她的那個人。 既然人已卷入他的生命,他斷不會將她放走,眼下最重要的是,從秦珩手中將人奪下。 瞧著,秦珩對周拂寧興趣也頗大呢。 秦越主仆走后,周拂寧沒有著急回長蕪殿,方才秦越為她撫頭發(fā)的動作過于親密,還那樣喚她,腿到現(xiàn)在都還有些軟,遂她先尋了處近的亭子坐下。 待她歇息之時,瑤歡找到了她。 “公主怎么到這里來了,可叫奴婢好找?!?/br> 亭子臨水,縱是太陽直曬,也能感受到清爽之意,水面波光粼粼,泛著金暈,里頭還有成群的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