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嬌妻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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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秦越豈是常人?他說起話來是絲毫不顧情面的,“只要您想,自然有一窩蜂的人想陪著您,兒臣就不在這里礙您的眼了?!?/br> 說著他還是要走,太皇太后的耐心也不是那么好,她喊道,“站住。” 在秦越腳步微頓后接著道,“哀家只當(dāng)你說的是玩笑話,這樣的話在慈安宮說說也就是了,若是晚宴之上,你再這般駁哀家的面子……” 太后一時詞窮,她竟想不出什么話來威脅他,他似乎什么也不怕。 等等……他似乎對那北齊女子十分在意,從入府寵至如今。 “就不要怪哀家將周拂寧從楚王府趕出去。” 周拂寧已成秦越的禁忌之地,太皇太后這話精準踩在秦越的危險地帶。 他沒有回神,只凜冽道,“只要你有機會?!?/br> 他沒有絲毫留戀地大步離開,留下太皇太后在殿內(nèi)氣罵。 秦越到勤政殿時,宜王正從里頭出來,二人迎面相碰。 對于宜王,秦越還是拱手為禮,“大皇兄?!?/br> 宜王一張臉肅穆中也帶著淡淡笑意,“是九弟啊,我們兄弟可算是好幾年沒見過了。” “正是,若不是母后壽辰,還不知要等到何時呢。” 宜王眸中精光一閃,笑意深了幾分,“辛苦九弟,一直cao持國事,又要教導(dǎo)皇帝,是個大忙人?!?/br> “不敢當(dāng),都是應(yīng)盡之責(zé),相信換成大皇兄,也是一樣,甚至比皇弟做得更好,聽說大皇兄將宜州治理得很好,百姓稱頌?zāi)亍!?/br> 二人相互吹捧著,可誰的心思都不在這里頭,眼神言語的交鋒,無形之中碰撞出絲絲硝煙味,旁人卻是察覺不出來。 最后宜王道,“今晚宴上,九弟可要多喝兩杯?!?/br> “一定?!?/br> 宜王離開,秦越瞬間將臉上的笑容斂去,殊不知宜王亦是。 秦珩盼了許久,終于盼到秦越來。 “小皇叔你可算是來了,方才宜王覲見,在朕耳邊說了一堆,句句看似有理實則無禮,奈何朕又不能拿他如何,往日里他上書里可不是這副姿態(tài)?!?/br> 秦越剛坐下,就聽秦珩抱怨了一堆。 “他是有備而來。” “臣遞的折子陛下可看了?” 說起這個,秦珩面色凝重起來,“今夜當(dāng)真可以將他拿下?” “等到黑夜降臨,不就知道了?” “既走到這一步,是沒有退路的?!鼻卦教嵝训馈?/br> 秦珩重重一點頭,“朕知道?!?/br> “阿寧呢,她怎么沒有隨著一道來?” “宮里人多復(fù)雜,臣讓她晚些時候入宮?!?/br> 其實……還不是為了防著你。 他說的有道理,秦珩也沒法反駁,只等著今夜能與周拂寧見上一面,知道她生活得好,也夠了。 時辰一到,周拂寧就從王府出發(fā),到設(shè)宴的太和宮時,已經(jīng)有不少人都到了,尤七說秦越有事情耽擱了,要再晚一會兒才能來。 她沒有什么相熟的人,入殿去也只能是尷尬,遂她還不如站在外頭吹吹風(fēng)。 她望著宏偉氣派的太和宮,“擇禹,你看這里像不像未央宮?” 未央宮是北齊皇宮設(shè)宴款待的宮殿,也是她與秦越初見的地方。 “嗯?!?/br> “你怎么在這兒?”身后有嬌聲傳來。 自周拂寧入楚王府后,她與秦珌這位嬌縱跋扈的公主再沒見過。 當(dāng)初秦珩下口諭時,秦珌也在殿中,當(dāng)時的她也是被嚇了一跳,后來聽說秦越對周拂寧喜愛有加,她也是想去看一眼的,可是次次都被拒絕。不過她也疑惑,既然喜歡,為何從未聽說秦越給她一個名分?哪怕是側(cè)妃侍妾。 沒想到,太皇太后壽辰這樣大的日子,他會將周拂寧帶來。 周拂寧先喚道,“新陽長公主?!?/br> 她也是為了讓擇禹明確身份,今日她只帶了擇禹入宮,瑤歡春玉都被她留在王府。 擇禹面無表情,行禮完就垂首站在一旁。 “我問你呢,你為什么在這里?”秦珌又問一遍。 “等楚王殿下?!敝芊鲗幦鐚嵈鸬?/br> “聽說你很得小皇叔喜歡?” 周拂寧不知該如何答,可秦珌的嘴卻沒有停過,“他打算什么時候給你個名分?還是只與你鬧著玩的?” 她說這話著實讓人難堪,或許說者無意,可聽者有心。 擇禹鎖了眉頭,目測面前這位長公主惹人厭的程度不亞于北齊那幾位。 周拂寧還是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她和秦越從未討論過這個問題。 ◎最新評論: 【期待(˙ー˙)】 -完- 第50章 ◎壽宴(二)◎ 秦珌步步相問, 周拂寧不好措辭,干脆當(dāng)個啞巴,可秦珌是個等不得的性子, 見周拂寧不回答她還以為她靠著秦越的寵愛已經(jīng)不將她這個長公主不放在眼里,心中火氣就上來了。 “你不要仗著小皇叔現(xiàn)在喜歡你, 你就目中無人,我和他永遠都是一家人, 打斷骨頭連著筋,可你就不一樣了?!?/br> 知道秦珌是無心的,她本來就是這副性子,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直接讓人對她動手動腳已經(jīng)極為難得了,周拂寧忍著有些被戳中心窩子的疼意。 “我沒有, 公主這么多問題,我一時不知道先回答哪個?!?/br> 秦珌是個實心眼, “那你就先說說, 你現(xiàn)在到底算什么身份?” 一旁的擇禹替她答道,“她是北齊晉和公主?!?/br> 無論她在冀國需要多么卑微地看待自己, 可她北齊公主的身份是誰也磨滅不掉的。 秦珌一皺眉頭,她是在問周拂寧, 哪個奴才這么沒有眼色? 她朝說了話卻依舊低著頭的擇禹望去一眼,他的穿著與宮內(nèi)內(nèi)侍一般無二,唯一的差別是他身上那股特殊的氣質(zhì),同樣是躬身垂首, 他絲毫不顯卑微, 反而有股子氣勢足以壓人, 叫人不能輕易靠近招惹。 總的來說, 他不像個內(nèi)侍。 當(dāng)然秦珌不可能當(dāng)著他人的面承認擇禹的氣勢迫人, 她是誰,她是冀國榮寵最盛的公主,皇帝是她弟弟,太后是她親娘,一個小小內(nèi)侍招惹她該是什么下場? 她哼一聲先表達自己的不滿情緒,才對周拂寧道,“你倒是養(yǎng)了個好奴才?!?/br> 周拂寧立刻察覺到秦珌生氣的前兆,她也知道擇禹只為了護她,可他從前沒有這么沉不住氣的時候。 她給秦珌陪著笑臉,又福身賠禮,“長公主勿怪,他第一次隨我進宮來,對冀國的規(guī)矩多少不知。” “他是你從北齊帶來的?” 秦珌還以為是秦越順手撥給她使的,因為從前可不見她身邊有這號膽大的人物,不然也不會那般慘了不是? “嗯。”周拂寧點頭,“他跟我很久了?!?/br> “那以前我怎么不曾見過?” 周拂寧食指一緊,“從北齊來的路上出了些事,我們分開了一段時日?!?/br> 她就算是說謊,以秦珌的身份要什么查不出來?倒不如直接說實話。 果然秦珌不再追究,視線沉沉落在擇禹身上,擇禹只當(dāng)感受不到,惹得秦珌一陣氣悶。 她正要找茬,秦越終于出現(xiàn)。 “怎么站在這兒?” 秦越走過來,站在周拂寧的身邊,問道。 秦珌瞬時偃旗息鼓,瞧他護周拂寧的架勢,她是找不了麻煩了。 但是擇禹,她也不會就此放過。 秦珌上前走到周拂寧的另一邊挽上周拂寧的手,道,“小皇叔介不介意,晉和公主今夜與我坐一起?” 她以為秦越會答應(yīng),周拂寧是他現(xiàn)在喜歡的女人,而她則是永遠的親人。 卻不料,秦越一手打落她的手,將她隔開,并將自己的手將周拂寧虛護著,“介意?!?/br> 秦珌:…… 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留。 秦珌不擔(dān)心別人敢看她笑話,可她還是第一時間朝方才開口的擇禹看去,只見他一直保持垂首的狀態(tài),似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她這才放下心來。 她揚起頭顱哼一聲后率先入殿。 秦越也對周拂寧道,“走,我?guī)氵M去。” 擇禹被留在殿外,她沒有問為什么,許是擇禹的身份不適合出現(xiàn)在那么多人的面前。 這次沾秦越的光,她可以坐在殿中最前面最顯眼的位置。 秦越的坐席在左列上首,而對面的位置尚還空著,也不知是誰。 接著依次是各親王公主以及官員家眷們?nèi)胱?/br> 這期間,陳娉竹走過來問他們這幾日可曾見過方易陽,秦越說沒有后她什么也沒說就回到了坐席。 待所有人入座,就有太監(jiān)高聲宣,“皇上駕到,太皇太后到,太后娘娘到……” 所有人又起身跪拜行禮,免禮后又盡都起身入座,秦珩眼神往左手方向一瞥,正瞧見秦越貼心扶周拂寧起身,二人看起來關(guān)系極為親近,秦珩一時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卻又說不明白,一邊太皇太后開始說話,他只得先將目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