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瀕死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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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麟沒有聽到她的后半句,對所聞也不過報以惱怒。 對不起她?絕對不可能! "裴小姐,是你把周晴害死的嗎?你的作案動機是什么?"拘留室內(nèi),警察臉色嚴(yán)肅且認(rèn)真的再度詢問。 "我最后說一次,不是,她不配臟了我的手?。⑴崾彺怪?,長長的睫毛被頭頂明晃晃的燈打在臉上落下一片陰影,照的她格外蒼白。 警察沉默的看著她:"裴小姐,我們希望你能說實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的道理想必你清楚。" 裴蕪看著他們,張了張口似乎還想再說什么,卻是閉口不談了,該說的她都說了。 “好了,請斐小姐見諒,調(diào)查審訊是我們的程序,具體真相我們會繼續(xù)調(diào)查,依法辦事,如若你是冤枉的,法律不會偏袒任何人。”看著警察離去的背影,裴蕪把自己縮在角落輕輕抱著膝蓋。 她怎么會落到今天這步? 明明知道沈麟不愛自己,又為什么不早點離開呢? "沈麟啊沈麟……"裴蕪的眼角染著淺淺的紅色,帶著幾分不甘,略微蒼白的唇瓣滲出絲絲血珠,宛如一只瀕死的蒼白蝴蝶,等待著死亡。 五年的夫妻感情,抵不上她周晴。 …… 她不知道天是什么時候亮的,只記得被警察叫醒的時候,渾身都在疼。 "裴小姐,你可以走了。"警察打開門:“保釋期間你還是不能離開本轄區(qū),離開都需要報備,直到真相大白?!?/br> 裴蕪抬頭時,卻只看見已經(jīng)打開的門,但她卻知道,是裴家的人保釋的她。 除了裴家,也沒有人敢跟沈麟對著干了。 走出警局時,正午的太陽格外刺眼,裴蕪看著手臂上的淤青自嘲笑了一聲,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在街上走著:"裴蕪……你到底是多不要臉。" 五年前的裴蕪已經(jīng)被時間磨平棱角,看上去格外憔悴,馬路上車來車往,卻沒有人愿意停下來問問這個可憐人到底怎么了。 裴蕪?fù)?,任憑眼睛被陽光刺激的不停流淚,仿佛這樣哭的才不算太狼狽。 在街上走了很久,裴蕪恍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跟沈麟離了婚,也該回去把自己的東西收拾起來離開了。 沈家靜悄悄的,傍晚時分,房間卻因為拉上簾子格外的黑,裴蕪打開燈,滿地的酒瓶格外刺眼。 裴蕪?fù)铣鲂欣钕洌炎约旱囊路患帐昂茫抗饴湓诖差^的結(jié)婚照上,屬于她的地方已經(jīng)被砸出裂痕。 "周晴……"門口傳來沈麟的聲音,格外的低落,含著毫不掩飾的痛心。 裴蕪苦笑一聲,隨后拖著行李箱就要走,卻被沈麟一把拽住手腕:"你瘋了嗎?放開我?。?/br> 沈麟顯然已經(jīng)喝醉了,看著裴蕪的眼神格外溫柔:"別走,別離開我……" 裴蕪掙扎的動作忽然就停下了,心里的感情剛剛有冒頭的跡象,卻被沈麟再一次親手砸的粉碎:"周晴,是我不好…你別走。" 周晴? 裴蕪狠狠踩了他一腳,恨不得給他一耳光,陣痛的心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也在諷刺她的自作多情:"沈麟,我是裴蕪!你看清楚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