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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車內(nèi)又恢復(fù)了沉默。 抵達(dá)驛站,一行人安頓了下來。 洗漱完畢,唐晚晴坐到卡車上散心。 她倒在座位上賞夜色,風(fēng)透過窗戶一陣陣吹打她的臉。 H國相對落后,未開發(fā)的地區(qū)很多,所以景色優(yōu)美,空氣也是一頂一的好。 一片暮色之中她愕然發(fā)現(xiàn)了前方的一星火光。 火光隱約閃爍,照出了一人臉。 是沈樹在抽煙。 唐晚晴打算當(dāng)作沒看到繼續(xù)撩自己的閑。 但沒想到側(cè)身時手不小心碰到了喇叭。 一聲巨響打破了驛站的寧靜。 眼前的沈樹回眸,與她對視。 二人沉默不語。 “誰啊,大晚上能不能安靜點(diǎn)!” 突然的一聲呵斥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尷尬。 沈樹看著車?yán)锏娜?,手把煙掐滅,邁著大步走向他。 他只穿著一件薄襯衫,風(fēng)與他反方向的猛吹,沈樹輪廓分明的身材被勾勒了出來。 隨著沈樹向自己一步一步靠近,手握住了車把,唐晚晴一個踉蹌。 把車鎖住。 沈樹撈了個空。 “打開!” 他在車窗外打著嘴型,車內(nèi)的人沖他得意的笑。 唐晚晴左右搖頭。 沈樹坐進(jìn)來肯定又要將一通不正經(jīng)的話,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個意思,她早聽膩了。 車窗外的人不滿的瞅了她一眼,從薄口袋里又掏出一支煙,點(diǎn)燃。 白煙隔著車窗從他嘴里吐出,再散開。 二人的眼神對視上,不知不覺的竟縈繞出一絲曖昧氣息。 唐晚晴看著沈樹的眸子,眼底詫異的情緒被柔情逐漸占據(jù)。 ---新的故事更精彩,繼續(xù)閱讀--- 第50章 認(rèn)我做干媽 第二天,唐晚晴和沈樹帶著員工完成剩下的工作。 終于一切結(jié)束之后,兩人當(dāng)天就定了回國的機(jī)票。 臨走前,唐晚晴換了一些當(dāng)?shù)氐默F(xiàn)金再一次去了刀疤臉的住所。 但尋人未果,屋子里只有一名看似四十歲的中年婦女。 女人渾身裹著紗巾,除了臉,身體沒有一個地方是露出來的。 唐晚晴先是在屋外繞了一圈,打量著,屋內(nèi)的紗巾婦女也扭過頭看向她。 “你找誰?” 婦女緩慢走了出來,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向她。 “屋子里原來那名刀疤臉在嗎?”唐晚晴詢問。 聞言,紗巾婦女的眼神立即左右閃躲,手極其不自然地搓到一起。 “啊,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請離開吧!”紗巾婦女說完立即要躲進(jìn)屋內(nèi)。 興許是考慮到刀疤臉的工作特殊性,這名紗巾婦女才這個反應(yīng)。 這也能側(cè)面說明,她是和刀疤臉熟悉的人。 考慮到紗巾婦女的不信任,唐晚晴便冒充起了刀疤臉的老板。 “我是來發(fā)工資的!” 說著,她拿出一疊被牛皮紙包裹著的嶄新現(xiàn)金。 但紗巾婦女仍然傳來不信任的眼神。 見紗巾婦女仍然不為所動的站在原地,唐晚晴伸出的手又掂了掂。 “拿著吧,我不騙你!” 紗巾婦女將信將疑的拿過牛皮紙,展開,看到那疊現(xiàn)金后眼神立馬亮了。 “謝謝,謝謝!”她鞠躬。 唐晚晴也并未為多留,只是寒暄了兩句就離開了。 世界上不幸的人有那么多,曲折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誰又能知道等自己困難時會不會也能如此幸運(yùn)地被幫助。 唐晚晴幻想著和沈樹的未來,期盼能有個好的結(jié)果。 因為行李來的第一天就被搶了,唐晚晴不用收拾什么。 帶著一身倦意,與一行人上了飛機(jī)。 訂票時她故意調(diào)了座位把沈樹調(diào)到最后面,可不知怎的那人最后還是坐到了自己旁邊。 “真巧啊,唐總?!?/br> 沈樹跟和自己偶遇似的打趣,唐晚晴一記白眼回應(yīng)。 落地后兩人分別,沈樹立即回到蘇家報平安。 在被囚禁后,他一度處于失聯(lián)的狀態(tài),許家一家上下?lián)牡貌恍小?/br> “沈樹!你可算回來了,我都要嚇得去報警了!” 前腳剛進(jìn)家門,就被許母溫暖的懷抱擁住。 “我沒事了,這不是平安到家了嗎。” 沈樹雙手回應(yīng)擁抱。 從前獨(dú)自生活的他在受苦受難后都是一個人消化,現(xiàn)在獲得了偏愛,不禁也嬌氣了起來。 高冷的沈樹逐漸遠(yuǎn)去。 收拾好行李后,沈樹就向蘇氏夫婦講起了自己在H國的遭遇。 從自己落地到被非法囚禁,最后被唐晚晴營救一起回國。 “照你這么說,那唐小姐可是救了不少人的命啊。”蘇青道。 蘇母也微微顫,仿佛被故事的曲折嚇住。 “唐小姐可真是我們的大恩人!蘇家向來有恩報恩有怨報怨,一定要好好地感謝她!” 沈樹道,“她確實幫了我不少忙,欠的人情我這輩子都還不上?!?/br> 蘇母聽著眼神逐漸迷離,像是經(jīng)歷了一番思考后,慎重開口。 “既然還不上不如做一家人怎么樣?我認(rèn)她做干女兒!沈樹不是也喜歡唐小姐嗎,正好借此機(jī)會拉近兩人的距離!” 蘇母仿佛想出一個彌天大計,說著笑起來,眼角的魚尾紋展露無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