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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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季昕予已經(jīng)堅定地拒絕了溫家軟硬兼施的各種套路,卻在喻安洲開口后,閃著晶亮的眸子,一字一頓地表白: “我不為溫家,只為你?!?/br> 當(dāng)一個情種鉆進(jìn)心上人備好的牛角尖,除非頭破血流,不會輕易回頭。 “你的意思是,囤?” 季明杰在喻安洲面前向來不會拐彎抹角,他們心里都清楚,作為溫家唯二的外姓人,他們兩個才是串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喻安洲鄭重其事地點點頭,說: “先不說咱們給幾家大供應(yīng)商付過5%的定金,從中午開始他們就一個接一個電話地催著簽約,可想而知背后一定有其他公司在搞鬼?!?/br> “大概是不想撕破臉皮,他們才想在溫氏和陸氏中間擇一個平衡點,要是咱們答應(yīng)簽約了,就能借著時間差的名義給陸氏一個交代?!?/br> 見季明杰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喻安洲頗受鼓舞,繼續(xù)分析道: “至于昕予那邊,他一個外行人,除了照葫蘆畫瓢地傳遞自己看到的信息,根本一點判斷能力都沒有?!?/br> “你的意思是?”季明杰意有所指。 喻安洲默契回應(yīng):“嗯,如果昕予反水的話,陸深上交150億的報價后,大可不必安排他透露第二次報價給我們,頭次180億的消息足以令溫氏競標(biāo)失敗了?!?/br> “所以,陸深故意暴露假的報價信息給昕予,又調(diào)低了陸氏的報價,只是做了雙重保險而已?!?/br> “對?。 奔久鹘苊偷匾慌氖终?,贊許道,“不愧是溫氏的中流砥柱,有你在昕沅身邊,伯父我也算是老懷安慰了!” 喻安洲深諳職場之道,低頭笑了笑,拍起馬屁來:“您是我的師傅,多虧您傾囊相授,我才學(xué)到一些皮毛而已啦?!?/br> 二人相視一笑,心中已有決斷。 還沒等商量細(xì)節(jié),喻安洲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老付?!庇靼仓蘅戳丝磥黼婏@示,低聲向季明杰說,后者點點頭示意他可以接通。 喻安洲便向季明杰的方向邁了兩步,點開免提說:“喂,什么事?” “哎喲我的喻經(jīng)理??!”付永生焦急的聲音便在空曠的辦公室里響了起來,“您可終于接電話了!” 喻安洲看了看季明杰的臉色,回應(yīng)道:“有話快說,別耽誤時間。” “哎哎哎,還不是昨天晚上連夜搜羅的那些原材料啊?!备队郎穆曇敉ㄟ^電波的扭曲傳出來,像是剛被狗攆過一樣嘶啞。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煩躁地繼續(xù)說道:“兄弟們好不容易湊起來的數(shù),你們這橫八豎檔地就是不簽約,定金管個屁用??!” “咳咳!”喻安洲干咳兩聲打斷他,低聲說:“季總在聽,嘴巴干凈點?!?/br> 付永生沉默了幾秒,干笑幾聲解釋道:“呵呵呵,季總您別見怪,實在是兄弟們扛不住了?!?/br> “嗯?!奔久鹘軕?yīng)了一聲,表示理解。 付永生那頭又恢復(fù)了火急火燎地語氣,音調(diào)也升高幾度,說: “姓陸的背地里耍陰招,給底下小廠子報的價格比市場價還高,有幾家已經(jīng)在嚷嚷著退定金了!” “什么!”喻安洲驚呼一聲,目光正對上季明杰的,安撫道:“付哥受累,再跟兄弟們說說,我待會兒打給你?!?/br> 付永生再次沉重地嘆了一口氣,低聲說: “實話講,本來咱們兄弟走后門談下了三庫建材在臨市分公司的庫存,耽誤這大半天,人家總公司先發(fā)話把貨給了陸氏,定金都給我退回來了!” “唉!喻老弟,人家陸氏家大業(yè)大,我可不敢保證能剩下多少給你們。” 說罷,喻安洲敷衍地安撫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季總,咱們再不行動,恐怕再也沒有這么好的機會對付陸氏了!”喻安洲眉頭緊鎖,急不可耐。 他在溫氏蟄伏近一年,好不容易等到與陸氏正面交鋒的機會,斷斷不能輕易放過。 溫氏不差這批建材的利潤,但他喻安洲差一個揚名立萬的敲門磚。 如果能夠在漲價前買斷市面上低價的材料,再在漲價后轉(zhuǎn)手給陸氏,那么即便是競標(biāo)失敗了,他喻安洲能從陸氏身上刮油水,名頭勢必要響亮起來了。 而通過這樣一次成功的暗度陳倉,季明杰在溫氏的地位也將水漲船高。 季明杰早應(yīng)該想到這一點才對。 “叮鈴”一聲,喻安洲的手機又響了一下,是收到短信的提示音。 季明杰仍然還在猶豫,喻安洲難耐地看了他幾秒,無果,便轉(zhuǎn)而點開那條未讀消息: 安洲我是昕予,聽到陸深他們在書房里說明天之前加價收購原材料! “季總,是昕予的消息?!庇靼仓迣⑹謾C遞到季明杰的面前。 季明杰這才終于抬頭,伸著脖子看了一眼那條簡短的消息,質(zhì)疑道:“他哪來的手機?” 他們與季昕予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溝通,要么是在宴會,要么是在飯局,季昕予明確說過,他在陸家接觸不到任何通訊工具。 喻安洲微微搖頭,在接踵而至的信息刺激下,季明杰的腦子更是亂成了一鍋粥,索性一把拿過喻安洲的手機撥通了那個陌生的號碼。 聽筒里的等待音響了沒幾聲,電話便接通了。 季明杰如方才喻安洲那樣,點了免提,將手機放在二人中間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