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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達,許清的口碑一直很不錯,人長得漂亮,有能力,非常有上進心,一步一個腳印從實習生做到今天市場經(jīng)理的位置。張經(jīng)理是安達元老級的人物了,算是她成長路上的見證者。 現(xiàn)在知道自己升到更高的位置,即將成為大boss身邊的人,也是一點架子也沒有,張經(jīng)理心情舒爽,爽朗的笑起來,跟她開起玩笑,“謝謝我們的總助大人?!?/br> 在會議室坐定以后,張經(jīng)理走流程,跟許清宣布此次競聘結果。將許清的崗位、工作內(nèi)容、薪資待遇等都進行了講解說明,并將一份調(diào)崗調(diào)薪審批表遞給她。 最后,張經(jīng)理問她,“除了我們剛剛提到的待遇,霍總說了,您還可以根據(jù)自己的情況,提一個特殊福利要求?!?/br> “福利要求?”許清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不用急著給答案,您可以先回去想想,這兩天告訴我?!?/br> “不用想了。”像可以享受特殊福利這種事情,許清可以一分鐘羅列一堆,哪里需要用兩天的時間去想,她太知道自己要什么了,“我要一個星期假期,這個要求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不過,我可以問一下為什么嗎?”張經(jīng)理解釋,“哦,別誤會,只是方便跟霍總匯報?!?/br> 沒什么好隱瞞的,許清如實相告說:“最近比較疲憊,想去旅游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鄙宰魍nD,她又補充道:“當然,也是為了以更好的狀態(tài)投入新的工作?!?/br> 張經(jīng)理點點頭。這個答案,霍凡會滿意,她也好交代。 許清離開會議室后,張經(jīng)理沒有立即離開,她回自己辦公室的路上,在走廊撞見銷售部王主管,王主管眼尖,一眼看見她手里的審批表,向她伸出手,“恭喜你,許經(jīng)理。哦不,現(xiàn)在應該叫許總。” 王主管臉部肌rou硬邦邦,笑比不笑還難堪,顯然是硬擠出來的笑容。她們兩個人在走廊遇到,也算是狹路相逢了。有競爭就會有輸贏,雖說許清無心打敗誰,但是結果擺在那里,王主管對她生厭是在所難免。 既然對方還愿意客氣相對,許清當然不會破壞這表面的和諧,握上他的手,“謝謝王主管?!?/br> 兩只手輕輕碰到一起,王主管就把手收回去了,面無表情地扭頭走向會議室,帶起一陣殺氣。 許清哆嗦了一下,快步回自己的辦公室。 剛一進門,田歆就撲過來抱住她,“yes or no?” 許清回頭看眼外面的格子間,反手關上門,舉起手里的審批表,點頭,“yes!” “太棒了,我的小清清?!毙√锾锞锲鸺t唇就要親她。 “咦?!痹S清轉(zhuǎn)過臉躲開,將小田田藤蔓一樣纏繞在身上的手解開,“誰是你的小清清,惡心死了?!?/br> 許清繞過她去找自己的椅子,小田田追上去,就是賴上她了,“小清清,以后你可得幫幫我,我能不能成為安達的夫人,大boss的女人,就全靠你了?!?/br> “……” 剛放在桌面的手機震動了一下,許清撿起滑開,是一條微信消息:假期從明天開始,旅途愉快!——來自霍凡。 “誰的消息?說什么了?看把你高興的?!毙√锾锷炝四X袋過來,許清反應及時,將手機扣在桌面上。 小田田悻悻然,“行行行,不打擾你跟你家沈先生甜言蜜語?!?/br> 許清抿著嘴唇,一半是因為霍凡的消息高興,一半是不想過多解釋沈易北的事情。 當天上午,許清粗略地給自己列了張行程表,下午就上網(wǎng)訂了第二天去瀝江的機票,中午十一點十分的班機。 因為要離開一周的時間,不能放安安一只狗在家,許清聯(lián)系上了安琪,拜托她幫忙照顧幾天。安琪十分喜歡安安,自然是樂意,在電話里非常爽快的答應了。 為了感謝安琪,晚上,許清痛下血本,請她吃最愛的法國料理。 兩人坐在環(huán)境優(yōu)雅的高級餐廳里,慢悠悠的品嘗美味。 提到前幾晚,迷迷糊糊在霍凡家過了一夜的事情,許清就憂心忡忡,“你說,我要不要去趟醫(yī)院?” “去醫(yī)院干什么?”安琪用餐巾印印嘴角,端起面前的白葡萄酒抿一口,放下酒杯就反應過來,許清是想檢查自己還是不是處?她身子往前傾,壓低聲音,“許清許大小姐,您別跟我說,跟沈易北在一起這么多年,都沒上過床??!” 許清干咳了一聲,舀起一大勺芝士甜品塞進嘴里。 “他不行?” “我又沒試過,我怎么知道行不行?” “沒道理啊,熱血澎湃的年紀,干柴烈火這么一碰,他就沒有忍不住的時候?如果沒有忍不住,那肯定是不行,會不會是直不起來?”楊安琪一個勁兒的叨叨起來。 真害怕被隔壁桌聽去,許清掃了周圍一眼,跟她噓聲,“求你別說了,安琪jiejie?!?/br> “嘖!可惜了,一表人才……”楊安琪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忽而念頭一轉(zhuǎn),“不對啊,如果他不行,他拿什么跟那賤蹄子亂搞?” 雖然沒有跟沈易北做過,但許清知道他肯定行。也有過沈易北在她那里留宿的情況,早上睡眼朦朧醒來,耳邊聽到他的粗喘,就像小片子里男人做那種事的喘息聲。 第一次發(fā)生這種情況,許清假裝睡著,不敢睜眼看,第二次她膽子大了,偷偷睜開眼視線往下移,毫不意外看到一柱擎天。不過,每一次,沈易北寧愿自己來,也不愿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