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甘愿做我白月光的替身[穿書]、師妹你真逗、重生之怨偶、渣了影帝后我?guī)蚺芰薣美食]、男配他不走劇情[快穿]、怎么老是你、喜劫良緣,小妾別囂張、黑化男主杠上反派女配、頂級Alpha的新娘[男A女O]、寵星
真可愛啊。 他們想。 兩顆心意外的同時加快了跳動,一下快過一下,漸漸分不清彼此。 第245章 炮灰攻10 那日花渲強行與李甚共浴后, 李甚再不肯和花渲同床而眠,花渲不去睡的貴妃塌他去睡。 唯一令花渲安慰的是,白日里李甚依舊會陪他處理青竹城事務。 第三天來得很快,結(jié)束得也很快, 到了晚上, 花渲依舊沒有想出明日該如何留下李甚的辦法。 李甚去沐浴了, 花渲坐在臥房看著跳動的燭火輕輕嘆息。 他再嘗試一次, 如果李甚不愿意, 別怪他另辟蹊徑。 一刻鐘后,李甚沐浴歸來,直接去貴妃塌上準備休息。 花渲主動走過來, 輕輕蹲在貴妃塌旁, 長發(fā)曳地, “甚郎, 你明日打算什么時辰離開?” “寅時三刻。”李甚背對著花渲道, 因為花渲的靠近, 肌rou無意識僵硬, 繃著合身的褻衣,隆起的弧度看得人臉熱。 花渲心里一顫, 收回目光, 聲音里充滿期待地輕聲問:“甚郎, 這三天,是我此生最開心的時光, 如果我想你永遠留下,你會答應我嗎?” “不會?!崩钌躅D了下, 道。 花渲眼中淡淡的情緒褪去,面無表情失落道:好, 我知道了?!?/br> 花渲起身離開貴妃塌旁。 李甚回頭看見他離開的背影,猶豫了一瞬,終究沒有叫住他。 一夜過去,到了第四天,李甚將要啟程離開。 花渲面上看不出絲毫不對,笑盈盈地對李甚道:“知道仙長要離開,我特地早起親手做了一桌早餐,為仙長你餞行?!?/br> 因為是花渲親手所做,李甚沒有拒絕。 八角桌上,各種早點琳瑯滿目,李甚看向坐在對面的花渲:“這都是你做的?” 花渲矜持地頷首,頗有些驕傲地道:“我無論學什么都能學得又快又好?!?/br> 李甚認同道:“確實如此?!?/br> 花渲做得早餐味道很不錯,李甚在花渲的熱情下每樣都嘗了一點。 等李甚吃完,時間已經(jīng)超過了寅時三刻,花渲和李甚并肩向外走,快到城主府大門時,李甚忽然問花渲:“渲兒,你學東西這樣快,有沒有想過修仙?” 花渲原本在想事,聞言怔了怔,腳步也下意識停下,“修仙嗎?” 李甚停在他身旁,“是,也許你很適合修仙?!?/br> 花渲笑著搖搖頭:“不行。” 那雙漂亮的黑眸看著李甚,“仙長,如果我了無牽掛,可能會試一試,可我現(xiàn)在是青竹城的城主,一城百姓全系我身,我不放心將青竹城交給別人管理?!?/br> 花渲說得是實話。 李甚不知為何,心中涌出些遺憾。 早晨太陽初升,金色的光灑滿大地,花渲迎著光的方向,整個人被染成了金色,仿若神女降世,李甚看得微微眩暈,下意識想要伸手抓住他看他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花渲站在原地,收起了其他情緒,面色冷靜地看著李甚,見他忽然呆呆地抬了一下胳膊,只抬起一點點,仿佛喝醉了一般,腳下不穩(wěn),身體微晃,花渲眼底流露出滿意的笑容。 “春柔,仙長累了,今日不適宜出門,將他扶回臥房吧?!?/br> 春柔一臉欣喜道:“是,城主。” 大腦混沌忽然無法控制身體的李甚沒能走出城主府就又回到了住了三天的地方,被放到了那張只睡了一天的床上。 花渲讓所有人都出去,坐到床邊抬手輕輕撫摸李甚發(fā)燙的臉。 花渲相信,他無法留下李甚,一定是因為他付出的不夠多,在李甚心中占據(jù)的位置不夠大,如果他能成為李甚的人,李甚還能忍心無牽無掛扔下他離開嗎? 花渲想試試,于是在所有早點中各加入了一味藥,李甚將所有菜吃一遍,如同服下花家的祖?zhèn)髅厮庝N魂丹,大腦混沌,身體疲軟,任人為所欲為。 “甚郎,我是太喜歡你了,不想你離開才會出此下策?!被ㄤ指┥碣N上李甚發(fā)燙的臉頰輕輕摩挲。 花渲是第一次,昨晚臨時抱佛腳,看了幾本男男避火圖,此時脫李甚衣服難免手抖。 李甚被藥性激發(fā)出了反應,雖然身體沒力氣,但幅度不大的動作還是能做的,他渾身發(fā)燙,配合著花渲除掉全身衣物。 花渲看了眼那處,眼睛被燙到似的飛快轉(zhuǎn)開。 立起來的樣子有些嚇人,花渲原本只是手抖,現(xiàn)在心也一同抖起來。 讓它進去,會死人的吧……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箭在弦上,由不得花渲反悔,他咬了咬下唇,取出瓷瓶里的油脂,仔仔細細涂抹好。 “甚郎,這種事情吃虧的人是我,如果我沒被你的…弄死,你醒來不要怪我好不好?”花渲聲音顫抖地坐了下去。 …… 混亂的一天過去,直到月上中天,花渲才渾身酸痛地睜開眼睛,緊接著對上了李甚慍怒的視線。 “花渲,你……” 李甚剛要開口詢問,花渲心里一緊,知道絕對不能讓李甚在生氣時問出來,顧不得身上酸痛,立刻撲進李甚懷里。 被子從花渲身上滑落,露出他布滿斑斑點點紅痕的身體,花渲悶哼一聲,吸著氣道:“甚郎,你看你做得好事,我現(xiàn)在好痛好難受。” 李甚關于白天只有模模糊糊的記憶,并不記得自己具體做了什么,他剛剛醒來時的怒氣也只是以為花渲為了阻攔他離開,給他下了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