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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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且隨為師來?!钡勰先A轉(zhuǎn)身離開, 如一片云飄走,肩頭的桃花瓣隨著走動飄落,李甚攤開手,輕輕握住一片。 兩人來到帝南華分身暫住的寢殿,里面服侍的侍從向兩人見禮后立刻退了出去。 偌大的寢殿布置同帝南華本人一般,清清冷冷,床榻上掛著白紗床帳,帝南華徑直向那邊走去。 李甚猶豫了一下,跟著走到床榻邊。 帝南華轉(zhuǎn)過身,墨色長發(fā)在他清瘦的肩背輕輕滑動。 察覺到帝南華在打量自己,李甚有些緊張,面上肌rou微緊。 過了許久,帝南華終于用如冰似雪的目光將李甚上下看了個遍,才終于緩緩開口,“甚兒,解了衣裳去榻上吧。” 一段時間不見,李甚的身材愈發(fā)健壯,面部輪廓深邃,比之之前,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成年男子的模樣。 李甚以為自己聽錯了,“師尊?” 不論是“解了衣裳”還是“去榻上”都讓他無法理解,這豈是師父和徒兒之間應該有的對話? 帝南華淡色的眼眸落在李甚臉上,耐心解釋,“你傷勢嚴重,想要在仙魔大戰(zhàn)前完全恢復,須得同為師進行雙修之術。” 李甚眼睛睜大,瞳孔震動,整個人僵在原地,一瞬間靈魂離體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這是他的師尊嗎?師尊怎么能和自己的徒弟說出這樣的話? 就算他因傷而亡,也不能和,和師尊雙修??! 李甚無法接受,回神后看見帝南華朝他伸手而來,忍不住后退一步躲開,低下頭恭敬道:“師尊,師徒雙修,實乃不倫,徒兒不能為了療傷同您做此大逆之事。師尊恩德徒兒一直謹記在心,來日定涌泉相報,雙修一事,恕徒兒不能答應。” “師尊,我,我還有事,約了人相見,先行告退。”李甚顫聲說完,轉(zhuǎn)身大步向殿外而去,直到離開寢殿,感覺不到帝南華的視線,才呼出一口氣。 碰了下潮濕的額頭,李甚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大汗淋漓。 寢殿內(nèi),第一次被李甚拒絕的帝南華并無特別感受,看著李甚慌張離開后,便神色如常去做正事了。 李甚如此表現(xiàn),在帝南華的預料之內(nèi),雙修大多是情人之間會做的事,李甚一時接受不了很正常。 晚間,書房內(nèi),帝南華從身旁侍奉的侍從口中得知李甚參加的酒宴剛歇,已經(jīng)回了原來住的地方,便放下手中毛筆,起身獨自去往李甚的住處。 帝瀾宮中住著仙尊帝南華和他的十三個徒弟,各自的住處都有禁制,除了本人及獲得本人允許之人,他人無法入內(nèi),這是為了防止在修煉打坐之時被闖入之人打擾。 但帝瀾宮為帝南華所有,作為一宮之主,帝瀾宮內(nèi)所有的禁制都對他無效。 來到李甚的住處,帝南華推門進去,看見此處簡潔古樸依舊,滿意點頭。 其他十二個徒弟全都來自十二古姓修仙世家,底蘊深厚,自有族人為其打算,只有李甚,是帝南華因其天分自愿收徒。 他人如何奢侈度日帝南華從未在意。 帝南華對李甚期望頗深,只希望李甚能專心修煉,除卻一切雜念,李甚寢殿皆是由帝南華親手布置,墻面雪白,目之所及毫無矯飾,同帝南華的寢殿一般冷清,又因為李甚擺放的幾件從人間帶回的古木擺件,使房間多了一絲古樸之意。 帝南華轉(zhuǎn)過一道屏風,來到床前,掀開褐色床帳,看見臉頰酡紅的李甚,濃郁酒氣撲面而來。 李甚躺在床上熟睡,雙手握拳放在身側(cè),姿勢規(guī)矩,眉宇緊蹙著,好似在為什么是苦惱,愁緒滿溢,睡得并不安穩(wěn)。 帝南華坐到床側(cè),抬起手,細白的指尖落在李甚眉間,輕輕拂過,默念清心術,使李甚心神放松,收回手卻看見那眉心依舊蹙著。 帝南華微訝,連清心術都無用,李甚因為雙修之事竟然困憂至此。 看了李甚一會兒,帝南華指尖沾染酒氣,無聲離去。 李甚回到帝瀾宮第二日,留在帝瀾宮沒有外出的師兄們使人請他到桃花林論道。 當初同為十二古姓世家的師兄師姐們沆瀣一氣,絲毫不顧及李甚安危,要李甚代替東方羽前往魔界,李甚同他們情分不深,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此時收到邀請,李甚知道他們要論的不是道,而是東方羽在魔界的情況。 提到東方羽,必不可能不提花渲,李甚正努力將他從腦海中消除,怎么可能同人談論,因此直接對來邀請的仆從道:“幫我回稟各位師兄師姐,李甚在魔界受了傷,師尊讓我留在寢殿修養(yǎng),不可隨意離開?!?/br> 這仆從和帝瀾宮的侍從不同,來自十二古姓世家,只聽命于自家少主,聞言似是不敢相信李甚會拒絕,待見李甚已從旁拿了塊木頭開始雕刻,皺了皺眉,揚聲冷冷道:“我家少主是李公子的大師兄,長兄如父,父有請,爾敢不從?” 這世間李甚唯一視為長輩的人只有帝南華,仆從的話無禮至極,明顯是在故意激怒李甚。 只要李甚因為怒氣做出不理性之事,仆從回去稟報大師兄司馬云延,司馬云延定會趁機告知帝南華。 李甚拿著木料的手握緊,心中氣血翻涌,臉色蒼白地咳了幾聲,鐵銹味在口腔中蔓延,咳嗽一時竟愈發(fā)激烈起來。 仆從大聲道:“李公子,裝病是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