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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授意王文王武兄弟發(fā)那條指責(zé)盛嘉言道德敗壞的微博的人便是鄭乾,孫哥只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同的是,盛嘉言并沒有當(dāng)男小三,而鄭乾卻是實實在在劈了腿。 這波是賊喊捉賊。 孫哥幸災(zāi)樂禍道:“這下子姓鄭的能在里面蹲幾年了?!?/br> * 時間一晃就到了元旦,元旦前夕,各大商家開始借著節(jié)假日大搞促銷,步行街的客流量逐步增加,徐珺遙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雖然這期間她也遭遇了一些困難,有來自徐家對手的打壓和惡意競爭,但徐珺遙面對打壓,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在這個過程中迅速成長。 她的工作忙,而盛嘉言這陣子推辭了大部分的工作,每天在家接送孩子。 賞味樓的工作步入了正軌,亂中有序,徐珺遙也招到了幾個員工。 元旦前夕,是賞味樓開業(yè)以來最忙碌的日子,徐珺遙一直忙到了晚上十點多,才拖著酸痛的身體打烊。 徐珺遙和幾個新招的店員把衛(wèi)生搞完,把店門一關(guān),轉(zhuǎn)身看到了門前那顆綠化樹的陰影下站著一個身高腿長的男人身影。 徐珺遙朝他無聲地笑了笑。 徐珺遙請的幾個員工都是年紀(jì)不大的女孩子,他們也看到了盛嘉言的身影,頓時起哄道:“呦!老板,你的免費專屬司機又來了!” “珺遙姐,你男朋友幾乎每天都準(zhǔn)時接你上下班,可羨慕死我們這些人了?!?/br> “像我家那位,要他來接我下班跟要他命一樣!” 這幾個員工只知道徐珺遙有一個男朋友,但并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盛嘉言,盛嘉言將他們的信息保護(hù)得很好,沒有一點信息流露出去。 徐珺遙被她們打趣得臉紅,她佯怒道:“去去去!趕緊下班了!再取笑老板是要扣工資的?。 ?/br> “珺遙姐我錯了!” “既然老板都這么說了,咱們識相點,就不當(dāng)電燈泡耽誤人家的二人世界了,走走走,咱們回家了?!?/br> 徐珺遙在幾個員工的打趣中,朝盛嘉言走去。 盛嘉言十分自然地牽著徐珺遙的手回到車?yán)铩?/br> 一進(jìn)車?yán)铮嚴(yán)镩_著暖氣,徐珺遙明顯感覺到盛嘉言身上帶著一股寒氣,她不由伸手碰了碰盛嘉言的臉,她感覺到盛嘉言裸露在外的皮膚十分冰涼。 徐珺遙皺了下眉,“你在外面站了多久?外面天這么冷,怎么不進(jìn)去等我?” “沒多久,不到十分鐘,”盛嘉言一臉傻笑地拉著徐珺遙的手不愿意放開。 他的手心是熱的,徐珺遙被他牽著,熾熱的體溫通過掌心傳到她的全身。 徐珺遙感覺心跳加速。 兩人在車?yán)锇察o地待了幾分鐘,盛嘉言啟動車子,徐珺遙卻發(fā)現(xiàn)盛嘉言走的不是回家的方向。 徐珺遙疑惑地看著盛嘉言:“我們?nèi)ツ模俊?/br> 盛嘉言嘴邊含著笑意:“把你賣了?!?/br> 徐珺遙輕哼了聲,“那我要分一半錢?!?/br> 趁著紅燈,盛嘉言松開方向盤,他拉起徐珺遙的手,打開她的手心,把自己的手放到她手上,又讓她握住,盛嘉言沉聲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去去去,誰要你了!你一個大男人不值錢!”徐珺遙松開他的手,臉頰發(fā)燙,“綠燈了,趕緊開車!” 今天是元旦節(jié)前夕,路上的車輛很多,盛嘉言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才來到了目的地。 徐珺遙隱約覺得這里有點眼熟,但周圍燈光昏暗,她想不起來這里是哪里。 盛嘉言牽著徐珺遙,走過了一個大門的閘機,周圍燈光驟亮,徐珺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在之前他們一家三口來過的游樂園中。 夜晚的游樂園十分靜謐,徐珺遙被盛嘉言牽著往園內(nèi)走去,那個方向的前方,有一座高高聳立的摩天輪。 徐珺遙看著盛嘉言,心底莫名涌起了一個猜測,這個猜測讓她心跳加速,她感覺兩人相握的掌心越來越熱。 盛嘉言帶著徐珺遙,穿過游樂園內(nèi)的諸多設(shè)施,帶著她來到游樂園的摩天輪內(nèi),此時摩天輪前已經(jīng)有一個工作人員候著了。 盛嘉言咽了下口水,表情rou眼可見地緊張,但仍然強裝鎮(zhèn)定,“今天晚上有煙花,我們到摩天輪上看煙花好不好?” 徐珺遙看著盛嘉言,慢慢點頭,輕聲道:“好。” 盛嘉言牽著徐珺遙進(jìn)了摩天輪,摩天輪緩緩啟動,此時,距離午夜十二點只有不到不到三分鐘。 三分鐘后,摩天輪升上了最高點,并緩緩?fù)W?,與此同時,遠(yuǎn)處慶祝新年快樂的煙火在夜空中綻放。 那一剎那,整個天空都被焰火照亮,盛大的煙火華麗璀璨,如火樹銀花,帶著一種震撼且驚心動魄的美。 “新年快樂,遙遙,”盛嘉言看著徐珺遙,眼中帶笑,他拉著徐珺遙的手,緩緩地從口袋里拿出一枚帶著體溫的戒指,塞進(jìn)她的手心里,緊張道:“我想讓我的名字出現(xiàn)在你的配偶欄上,可以嗎?” 即使之前已經(jīng)有所預(yù)感,但等到盛嘉言真正把戒指塞到她手里的那一刻,徐珺遙卻仍然感覺到心跳加速,腦子一片空白。 一股洶涌且感性的情感涌上心頭,徐珺遙看著盛嘉言,就在盛嘉言緊張得冒汗之時,徐珺遙拿起戒指,戴在自己右手無名指上。 徐珺遙摸著戒指,吻在盛嘉言的唇上,她道:“當(dāng)然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