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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直接往府門口沖,江蘊(yùn)天趕緊讓人攔住她。 他沒想到女兒現(xiàn)在瘋魔到了這個樣子,叫人把她束縛住了,又請了大夫來,好好看治她的瘋病。 江夫人都嚇傻了,怎么會這個樣子…… 瞧著江依蓉那脆弱的臉還有遍體鱗傷的身體,一點(diǎn)也沒有年輕女子的精神氣了,像個已經(jīng)枯萎心死的老婦人。 她只一遍一遍地祈求著江蘊(yùn)天:“爹,替我殺了素玉,殺了素玉,她死了王爺就不會休我了……” 一想到是那個素玉的小妾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害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江蘊(yùn)天比誰都要生氣的多,他當(dāng)下就要拔劍沖出去,又想到自己也如女兒一般不冷靜了。 思索了半天,決定收買個下人藥死她算了。 想到這些,江蘊(yùn)天也只好安慰著女兒:“行,爹會替你殺了那個妖婦的,你先好好休養(yǎng)?!?/br> 景逸滿身戾氣回來的事韓千雅馬上就知道了,再聽說了他今日的行徑之后,大感不可思議,沒想到景逸竟然為了這件事就可以和江家翻臉了,那他們的利益關(guān)系就證明是徹底破裂了。 那他攛掇著太子對付景逸不是方便了很多。 韓千雅心思一動,提筆寫下約見之信,交給了太子安插在逸王府的眼線,讓他交給太子。 太子應(yīng)該會很感興趣的吧。 太子給的回信非常的快,翌日就在萃東樓約見了。 大周朝實行的是十天一朝,所以景逸休妻這件事現(xiàn)在不會那么快傳出去,太子知道應(yīng)該相當(dāng)驚喜吧。 韓千雅先太子一步在萃東樓飲茶相待了,她輕輕啜飲,景深也不緊不慢的踩著時間來了。 他并不知道韓千雅找他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誘人成果,但是他還是莫名的很想見韓千雅一面。 瞧見她如芙蓉出水一般的清麗,心中也有一些歡喜。 “你可有什么收獲?”景深問。 韓千雅笑的很是明朗:“逸王休了江依蓉,現(xiàn)在和江家的聯(lián)盟算是徹底破碎了?!?/br> 景深眼底的震驚不是假的,他確實是非常吃驚,這才多久的時間,韓千雅竟然能讓景逸放棄和江家的聯(lián)盟也要休了江依蓉。 “這其中可是有什么深意?” 景深追問。 ---新的故事更精彩,繼續(xù)閱讀--- 第45章 先下手為強(qiáng) 韓千雅放下茶杯,娓娓道來:“江依蓉做巫蠱娃娃害我,被景逸發(fā)現(xiàn)了,他容不下,就休了她?!?/br> 這般解釋雖然簡潔,但是景深已經(jīng)能聯(lián)想到其中的彎彎繞繞了,必然是江依蓉容不下人,幾次迫害,才讓景逸的底線慢慢被突破,最后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景逸這個弟弟,他了解,自尊很強(qiáng),江尚書大權(quán)在握,也不是好說話的人,強(qiáng)強(qiáng)相遇,若不能好好融合,自然只能兩敗俱傷了。 顯然,他們的結(jié)果是兩敗俱傷。 景深多看了韓千雅一眼,眼神幽深深邃,揣度著,道:“玉娘,孤從前竟不知你有這般本事在身,這件事你做的很好,你可有什么需要本王幫助的嗎?” 韓千雅也不客氣,他們本來就是交易。她一定要索取對自己有利的東西。 “太子殿下既然都開口了,我就不和殿下客氣了,我要上京的兩間旺鋪?!?/br> 景深聽完一愣,他以為她要的是權(quán)利,榮華富貴,錦衣玉食,沒想到竟然是要鋪?zhàn)?,隨即想到她是孤身一人被賣到了上京來的,身上自然不如其他貴女一般有娘家人的扶持,身上算是空蕩蕩的,沒有銀錢傍身,難免會開這俗口,他也爽快的答應(yīng)了。 他答應(yīng)地痛快,韓千雅也不介意再加把火:“此時還未傳開,只要沒傳開,指不定哪一方就先妥協(xié)了,再反悔也是說不準(zhǔn)的事,還是要盡快派人去落實才好……” 大周朝的婚喪嫁娶戶籍路引都是有戶籍司來管理的,只有在戶籍司上登記造冊了的,才是合法的關(guān)系,不止是成親如此,休妻和離更是如此。 景深會意,亦是點(diǎn)頭:“你說的沒錯,孤會派戶籍司的人去逸王府確認(rèn)的?!?/br> 和離是雙方確認(rèn),可休妻是只要男方確認(rèn)的。 景深可算是真的開心,看著韓千雅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若是從前他覺得她只是會些嘴皮子功夫,那現(xiàn)在就是覺得她當(dāng)真有那個本事能讓景逸他們都乖乖臣服。 事情說完了,韓千雅也不想多待,就要走,卻被景深攔住了去路,他道:“來都來了,萃東樓的飯食還是好吃的,不留下吃頓飯再走嗎?” 他是太子,真想不讓韓千雅走她能走得了嗎? 韓千雅除了坐下來,還能有什么辦法。 她面無表情地回了座位,景深瞧她那樣,倒是有幾分冷美人的味道,反而更有興致,卻不逗弄她,很是正經(jīng):“為何玉娘每次見孤都是這樣的冷面?” 他是認(rèn)真的問,他總覺得素玉和之前大不同,可是他已經(jīng)確認(rèn)了這就是原來的那個素玉,不會有任何人能夠偽裝成她的樣子,到也只是覺得稀奇,也沒別的多想了。 韓千雅依然面不改色,甚至不曾瞧景深一眼,只瞧著面前的桌子道:“我不笑,是我不想笑,強(qiáng)顏歡笑又有什么意思呢?” 這樣大不敬的話換了誰都不敢說,偏偏韓千雅現(xiàn)在就是有這個底氣說這種話。 她微微地有幾分不耐,可是還是得耐著性子坐著,之后的飯局沒有人再說話了,韓千雅想起她要的東西,又開口:“煩請殿下記得那兩間鋪?zhàn)拥氖虑?,早些過了明路就更好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