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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德中校皺了皺眉頭,“沒事就好,你們回去歇息吧。” 他說完忍不住又看向岑歡。這個Omega實在是太漂亮了,每次看到她,白德總要忍不住盯上幾眼。 看到陸離拉著岑歡的手,白德皺了皺眉,對上陸離冷冷帶著防備的眼神,白德道:“你,明天跟著我一起出去巡查?!?/br> 陸離明顯察覺到這個中校對岑歡的覬覦以及對自己的敵意。 不過他也不懼。聯(lián)盟軍隊制度森嚴(yán),想他也不敢對自己怎樣,頂多就是給他找點茬子而已。 第二天陸離跟著白德中校一起出去巡查。 他們這些學(xué)生,不用每天出去,出了一趟任務(wù)后,就會歇息一天。所以岑歡蕭陌和其他幾名學(xué)生在基地內(nèi)休息。 岑歡在宿舍休息。喂飽了阿萊德和小蟲族,她又將昨晚帶回來的液體,用AI掃描了一下,將圖像和數(shù)據(jù)傳送給了林修。 打開門準(zhǔn)備去吃飯的時候,忽地看到走廊里人來人往,腳步匆匆。 有幾名士兵嘴里還在嘀咕著:“……有個頂級Alpha學(xué)生進入易感期了?!?/br> 岑歡一愣。 他們這批過來實踐的學(xué)生,有4個頂級Alpha。陸離蕭陌謝謹(jǐn)和江悠。今天陸離跟中校出去了,謝謹(jǐn)和江悠也輪到了出巡時間。 在這基地里還有一個頂級Alpha學(xué)生。 是蕭陌! 第43章 蕭陌的標(biāo)記表白 岑歡問到了隔離室的位置, 立即趕了過去。 因為是傍晚休息和用餐時間,又是隔離室這種不太受歡迎的地方,附近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Beta醫(yī)生給蕭陌注射了Alpha用的強效信息素抑制劑, 又給他戴了監(jiān)控手環(huán)后,就出去吃飯休息了。 軍隊里的Alpha到了易感期的時候,除了打強效抑制劑, 還會戴上監(jiān)控手環(huán),不僅能隨時監(jiān)測Alpha的信息素數(shù)據(jù), 還能使Alpha無法走出隔離室。 一旦強行離開隔離室,就會被感應(yīng)手環(huán)里的強電流擊倒。 所以他們才會放心地將易感期的Alpha一個人丟在隔離室, 連門都不用鎖。 岑歡走過去,敲了敲隔離室的門。 過了一會兒, 門開了,蕭陌果然在里面。 他看到岑歡的時候, 也不意外,微微笑了笑, 將她讓了進去。 岑歡只站在門口朝里望了望,隔離室里有治療艙,也有放了不少藥劑的柜子, 甚至還有休息的床鋪。空氣里飄蕩著淡淡的薄荷味,是蕭陌的信息素。大概是打了強效抑制劑的緣故, 所以信息素味道很淡。 見他沒什么事,岑歡放下心來。 “你吃飯了嗎?”岑歡問。 蕭陌搖了搖頭。 “我去食堂給你帶些飯菜過來?!贬瘹g說。 “好。” 岑歡去基地食堂打好飯菜,端過來。 蕭陌給她打開門, 她踏入隔離室的時候,感覺空氣里信息素的味道好像濃了一些,不過依舊沒有什么攻擊性, 氣味聞起來比較清新,所以也沒太在意。 她將飯菜托盤放到金屬臺上,聽到身后隔離室的門“咔噠”一聲,關(guān)上了。 岑歡轉(zhuǎn)頭,看見蕭陌正朝自己走來。 望著緊閉的門,她心里莫名覺得怪怪的,然而也沒多想,朝他笑了笑,“你吃吧,晚點我過來端走碗筷?!?/br> 蕭陌停住腳步,黑眸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岑歡往門口走去,手指剛搭上金屬門,卻聽蕭陌喊了她一聲:“岑歡?!?/br> 岑歡轉(zhuǎn)過身:“怎么了?” “你真的完全不怕我嗎?”蕭陌盯著她平靜的面色,緩緩地問。在他面前,她連一點天生的Omega對Alpha的本能畏懼都沒有嗎? 他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神幽深莫測。 岑歡隱隱覺得他此刻的樣子有些陌生,不像她記憶里的那個蕭陌。除了模樣,他的氣質(zhì)完全變了,看自己的眼神也變了。 莫名地透著一股令人不安的邪氣和侵略性。連空氣里的信息素,都在隱隱地躁動。 岑歡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背緊緊地貼在冰涼的金屬門上。 然而她的退縮卻仿佛更加地刺激到了這個進入易感期的Alpha。蕭陌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肩,低頭,目光帶著野獸審視獵物一般的危險。 眼底是不再壓抑的積壓多年的洶涌情感和熱切渴望。他修長手指撫上她細(xì)嫩的臉頰,眼眸深邃:“你從來都意識不到嗎?岑歡。你這樣放心我,是覺得我是個不會沖動,沒有欲.望的圣人?” 他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岑歡被迫仰頭看他。 蕭陌盯著她眼底的驚愕和細(xì)碎的惶恐,不由地笑了。 “我真想告訴你,我對你的所有想法……” “蕭陌……”岑歡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樣的蕭陌讓她覺得太陌生了,心情無比復(fù)雜,又有些害怕。 “噓……別說話?!笔捘笆持笁涸谒拇缴稀D羌?xì)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用指腹摩挲了一下。 岑歡頓時一抖。本能地想掙脫,想逃離。 蕭陌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這么多年,他太懂她了,忍不住笑道:“現(xiàn)在想走,已經(jīng)晚了。岑歡……” 他一手緊緊抓住她,一手撥開她的頭發(fā),低頭檢視著她后頸腺體的位置,“他們都標(biāo)記了你……明明是我最先遇到你……” 想到自己守護這么多年的嬌花,卻被別人摘走了。他眼底先是苦澀,再是不甘,最終卻只剩下熾熱的渴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