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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站在原地,回憶一番,這才恍然道:“噢?我想起來了,李昂是吧,倒也是個人才!孫子兵法答得也不錯,只是沒有絲毫武功,做個謀士還算適合!朕準了!” 布衣的贏弱書生李昂聽到皇上竟念出了他的名字,感到幾分受寵若驚。在旁人的提醒之下,他方才回神。接著,他上前幾步,走在紅毯之上,眼眶盈出淚光,跪下行禮道:“李昂叩謝皇上!叩謝司使者??!” 這語氣中,隱有哽咽,可想而知他此時的心情有多么激動復雜。 司詠也行了一禮道:“多謝皇上!” 皇上點點頭,道:“如此,后日大軍出征,使者出征之日再定!” 說罷,他轉(zhuǎn)過身去,道:“回宮!” 太監(jiān)亦尖聲道:“起駕,奏樂!” 接著,鼓手、奏樂師紛紛行動起來。 鑼鼓聲起,奏樂聲悠揚。 在場之人皆跪倒在地,齊聲道:“恭送皇上!” 司詠對這突如其來的臨危受命,自然也心存疑惑?;噬显跞绱朔判牡貙⑼饨皇拐哌@么關鍵的職位交給一位并不了解的人? 外交府邸門口。 兩個威武的大石獅子,一塊半新不舊的外交府邸牌匾。 透過大門,遠遠一望府邸內(nèi)部。 里面草木雖經(jīng)過了修理,但仍頗有蕭條,明顯是久無人住的景象。只是為了臨時住而打掃了一遍。 八名紅色衣袍的侍衛(wèi)開道,八名貌美婢女伴在左右,蘇蒲日、胡鳩、李昂、壁虎、大胖、石頭等人跟在后面。 侍衛(wèi)頭頭說,外交府邸已久沒有人住過了,外交使者回京一般都住在里面。 司府內(nèi)有一位負責日常事宜的李總管。 一行人來到了司府邸門口。 見一位沒有胡須的老頭帶了兩名小廝從大門口迎了出來,欲跪下行禮。 司詠制止道:“不用跪。” 那老頭卻仍然拜了下去,爾后道:“參見司使者!我是李儀,從宮里出來,負責司府的大小事宜?!?/br> 兩位小廝也隨之跪下來:“參見司使者!” 司詠皺眉,以不容置喙的語氣道:“我的規(guī)矩,以后見我都不得行下跪大禮?!?/br> 李總管和兩名小廝這才站了起來,臉現(xiàn)詫異,同時道:“是!” 司詠望了一眼外交府邸,轉(zhuǎn)過身去,對身后的人道:“胡鳩,蒲日,李昂,你們?nèi)ナ煜ひ幌颅h(huán)境吧。壁虎、大胖、石頭,你們?nèi)ッ﹄y民的事。其余人等,都聽從蒲日調(diào)遣?!?/br> 幾人皆應下,自去忙碌。 司詠則一個人東轉(zhuǎn)西轉(zhuǎn),到了一個僻靜無人的巷子里,回到了自己的家。 是的,他們家的位置隱蔽。在外人看來,也不過就是偏遠了點,近京郊的位置,仍是一戶再普通不過的人家。 回到家中,司詠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剛才一身龍袍的皇帝竟著了一身常服,正站在自家大廳里,微微帶笑。 司南正與之談笑風生。他們旁邊,還垂立著一位面容可親、身背藥箱的女子。 聽聞開門的動靜,司南轉(zhuǎn)過身來,關切地道:“司詠,你回來了??熳聛?,給果大夫看看?!?/br> 果大夫,也是當年跟隨著司南出生入死的人,醫(yī)術(shù)非凡。后來,專門負責這一家子的日常診療。 司詠平日有些小傷,為免驚動家人,都是找外面的大夫看。所以,得到果大夫照顧的機會還是極少的。 皇帝亦微笑道:“司南,你生了一個好兒子??!” 司詠詫異地看著眼前的異景。 原來,司南曾經(jīng)做太子時,曾與這位皇帝有故,二人是難得的知己情誼。但都不知彼此的身份,司南的父母皆被篡位的胞兄所害。那日圣元國破了城門,反而救了正在被亂臣賊子圍攻的韓唐國太子殿下。 因著這一層關系,再加上對太平盛世的渴望。圣元國皇帝圣辰久才善待前朝子民,又封司南為朗環(huán)王。 司南被皇后暗殺,不得不炸死,卻始終沒有告知皇帝真相。一來是不希望圣辰久為難,二來自己也不想涉入朝堂。 直到二人前段時間偶然重逢,圣辰久得知了一切,這才明白司南的良苦用心,愧疚之意頓生。 在司南的勸服之下,圣辰久這才壓抑了自己對皇后的痛斥,假裝一切都不知道。再說了,皇后也是為了他著想。兩難之下,他方明白,司南炸死隱遁是最好的結(jié)果。 這位皇帝知悉全部后,只暗中與易容的昔日知己好友往來,連皇后也不知情。 今日的征戰(zhàn)彩頭,原是選人才大計。 但外交使者一位,卻是皇帝在知道司少俠正是知己好友的兒子時,臨時起意。就連司南,也是在皇帝下了旨后才知道。 皇帝的舉動,一為惜才,二為彌補,三為信任。這四嘛,朝中確實尚無像司詠這般的良才,四為保國滅敵。 司詠聽罷一番解釋,這才恍然大悟,道:“我正想著皇上怎么會對一個并不了解的人如此厚愛,原來如此?!?/br> 皇帝哈哈大笑,道:“本想直接授以國師之位,但你父親說官大遭人妒,還是先解決當前危難。所以,委屈你從外交使者開始了?!?/br> 此時,果大夫已為司詠診斷完畢,執(zhí)筆在桌上開了方子。 司詠口中謙虛道:“不敢,不敢?!?/br> 此時,果大夫站起身來,欲言又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