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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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一個客人來到我們家的時候看到那面照片墻,先是好好夸贊夫妻二人真是恩愛,蜜里調(diào)油看得人好生羨慕啊,然后第二句話就是問他們什么時候生個寶寶啊。夫妻倆面面相覷,他們終于知道照片墻哪里不對勁了,兒子的照片是一張都沒有啊。” 說到這,江子衿短促地笑了一下。 旁邊的人聽著,身體松弛了一半。 霽淮接著往下說:“不過后來你肯定想不到,他們?nèi)ナ懒恕N夷菚r候才多少歲啊,真的好小好小,好小好小啊。” “他們留給我一套房子,所以各路親戚爭相著要當(dāng)我的監(jiān)護(hù)人,是啊,一套北京四環(huán)內(nèi)的房子,誰不眼饞呢。不過幸好,年邁的外婆站了出來,她從鄉(xiāng)下一路北上,趕在最后一刻護(hù)住了我,護(hù)住了房子。” “這應(yīng)該算不幸中的萬幸吧。不過,這并不是結(jié)束,到了最后,照片墻和陳列墻我依舊一樣都沒能留住。 “外婆他看著墻上mama的照片,趁我不在家拿打火機(jī)一張張地?zé)^去,她甚至都沒給自己留一張她女兒的照片。再后來,外婆眼睛越來越不好,陳列墻總是會撞到她,于是我叫了工人,把墻砸了,小汽車沒地方放,只能扔了。再再后來,外婆也走了。” 江子衿不說了。 人等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沒聲音了,呆呆地抬起頭來。 江子衿站起來,說:“想繼續(xù)聽啊,行啊,把東西尸體給我,然后去醫(yī)院。” 江子衿看著他,伸出了手。 還沒等手搭上來,江子衿就直接飛了出去。 第07章 江子衿飛出去的時候腦中飛快地閃過幾個想法:made難道那個辛聿又回來了?靠!te ma de 現(xiàn)在的他是真的打不過,這身體實在太弱了。 他到底應(yīng)該怎么反殺? 他飛快地回憶曾經(jīng)教練教給他的技巧。 結(jié)果他被抵在地上然后一個扭身肘擊的時候,看見的卻是余驚年的臉。 余驚年一臉憤怒,兇狠地罵他:“江子衿,我就知道你還是這幅德性,狗改不了吃屎。” 江子衿氣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放開?!?/br> 余驚年呵呵道:“放開?放開你讓你繼續(xù)打人嗎?你真以為你有錢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今天我必須把你送去警察局,你太過分了?!?/br> 江子衿道:“你胡說什么呢,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放開?!?/br> 余驚年:“你糊弄鬼呢,誤會,回回都是誤會,你看看白禾稞身上的傷,你還說誤會,是不是要等你殺了人你也要說誤會???果然所有人都討厭你是有道理的,你這種人怎么配留在我們班上!白禾稞,你拉我干什么?” 白禾稞本來就身受重傷,還要沖過來制止余驚年,根本沒多少力氣,他又說不了話,只能焦急地比劃著手勢。 余驚年正在氣頭上,皺著眉說:“白禾稞,你別管了,而且我也看不懂你想說什么,我今天先幫你揍他一頓,揍老實了就沒人敢欺負(fù)你了,刀子落在自己身上才會疼?!?/br> 白禾稞的臉色更焦急了,比劃的手勢愈發(fā)凌亂,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余驚年抬起拳頭就要往江子衿臉上揍。 江子衿閉上眼,無力反抗,心里自嘲道:今天真是一個人都干不過,不管哪方都要來打他,而且他就算做了好事,解釋也沒一個人信,還要挨頓打。 氣死他了。 突然,霽淮出手,截住了余驚年的拳頭。 余驚年瞪大雙眼,不可思議道:“霽哥,你干什么?” 霽淮淡淡地瞥了余驚年一眼,把余驚年拉了起來,然后他轉(zhuǎn)頭問白禾稞:“你是不是想說江子衿沒打你,是的話就點一下頭?!?/br> 余驚年道:“霽哥,怎么可能,我們明顯清楚看到——?!?/br> 話還沒說完,白禾稞就重重地點了下頭。 余驚年直接卡了殼。 然后他喃喃自語道:“這怎么可能?那是誰打的你?” 白禾稞亂七八糟地瞎比劃了一通,誰也沒看明白。 霽淮說道:“應(yīng)該是辛聿那幫人。” 辛聿那幫人剛剛和霽淮他們在路上撞了個正著。 而余驚年也想了起來,不過他想起什么,指著江子衿出奇地憤怒:“他不是就跟辛聿一伙的嗎?他肯定也參與了,霽哥你難道忘記他以前因為看不慣你跟白禾稞多說了幾句話就總是針對白禾稞的事了嗎?” 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然后有理有據(jù)地說道:“他肯定是欺騙了白禾稞,白禾稞最容易被騙了,人家給他一點好他就死死記在心里,對他壞他倒是一點不放在心上??隙ㄊ怯行臋C(jī)的江子衿欺騙了他?!?/br> 被冠以有心機(jī)三字的江子衿無辜道:“我耍這個心機(jī)有什么好處嗎?” 余驚年瞪他一眼:“誰知道你,你花樣百出的,我之前都差點被你騙了?!?/br> 這幾天還以為你改好了。 江子衿:……。 我騙你什么了? 霽淮蹲下身子,握住了江子衿還泛著疼的胳膊。 毫無防備的江子衿一聲慘叫:“疼。” 霽淮點點頭,站起來:“剛剛他明明有能力反過來給你一拳,但他沒有,應(yīng)該是受了傷,還有——。” 霽淮掃視了一下江子衿的全身,想對他說些什么還是沒說,只是對著余驚年說:“他不是那種能為了做戲能付出這么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