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活春宮(內有女主們撞見路人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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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兮月能追上來陸繾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她像是早等著回復一般徐徐開口:“身份懸殊,貴賤有別,本就是分道揚鑣的兩個人又有何理由要強聚在一起?” “你說的是戲里頭的那倆人?”姜兮月才不信陸繾的糊弄鬼話呢,這人要真能分得清貴賤還至于今日跟著常寶珠來這權貴之地? 她憋著火發(fā)問,打算跟陸繾論個清楚,可陸繾卻淡淡挑眉反過來問她道:“不然姜小姐以為是在說誰?” “那當然是…”話到嘴邊姜兮月倒突然卡殼了,她再不濟也瞧得出戲里俠女的推辭分明就是話里有話,所以才氣急攻心跑來找陸繾理論,可陸繾這么輕描淡寫一句反問,饒是姜兮月臉皮算不得薄也沒好意思直白說出“你我”兩個字,她支支吾吾絞著手帕:“當然是…是…” 陸繾一笑卻替她答出了那兩個字:“姜小姐莫非以為說的是你與我么?怎么可能?!?/br> 這人雖笑著,卻分明只是勾著嘴角而已,眉眼間連半點弧度都沒有,姜兮月聽她否認還沒來得及欣喜,便見她笑容里帶出了十分譏諷:“你與我如何能與戲里的人比,那兩人好歹真有一番情義在里面,姜小姐與我又是如何,想必你自己心知肚明?!?/br> 這幾句話說得毫不留情面,直接挑明了兩人之間的尷尬難堪,她們二人說到底也不過是因著一根roubang滾了幾回床的關系,哪有什么情義在里面,更何況之所以滾上床全是因著姜兮月設計陸繾給她下了春藥,若真論起來,她二人不僅半點情義也無,還更該是仇人才對。 姜兮月讓陸繾說得臉上一白,手里的帕子死死絞著手指,勒得指節(jié)青白,可陸繾還沒放過她:“國公夫人故事編得好,寫進戲文里確實能博聽眾一樂,可別人樂歸樂,姜小姐卻該自己清楚得緊,那故事里官家小姐做的事你可是一樣未做。” 她踏步上前比近姜兮月,把她比得節(jié)節(jié)后退:“你可有識破歹人J計?你可有為百姓舍身之心?你可有身臨險境而泰然不亂?你可有與我協(xié)力同心靈犀相傾?” 姜兮月被問得啞口無言,從前的陸繾被惹煩了雖會出口譏諷,卻少有如此揭皮露骨的鋒利,姜兮月被她比到了小徑旁的竹林子邊緣,后背一涼便抵住了冷硬的竹桿,登時身后一陣嘩啦的竹葉響動。 陸繾無視她的難堪,將淡色的薄唇壓過來,她似是要親吻姜兮月一般,卻將唇堪堪停留在咫尺之間,于姜兮月凌亂的氣息中漠然呵笑:“你只會蠢得一頭上當,然后一個勁地扒著讓我cao你罷了?!?/br> 羞辱的語句如同一道耳光般抽在姜兮月的臉頰上,她瞪大了眼睛,整張臉都慘白得如同一張紙,姜兮月哆嗦著一雙唇瓣,她是該罵回去的,陸繾如此羞辱她,她作為國公府千金當然應該扇她嘴巴,再叱罵她好大的狗膽。 但姜兮月罵不出來,她抖得身后的竹子都跟著簌簌作響,往日里責罵慣了的那些話她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比著難堪憤怒,姜兮月只覺得心口一陣揪心的疼,她想不通之前還能與她柔情蜜意的人怎地過了短短十多日就能如此翻臉無情,姜兮月都鬧不清那日的陸繾與今日的眼前人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的了。 她嘴唇張合了半天,才終是顫抖著問出一句話來:“那你當日為何要來救我,又為何在上奏的折子里替我邀功?” 陸繾瞧見了姜兮月眼中逐漸浮起的水花,譏笑著答:“那些拐子正巧牽扯到我一直在找的仇人,我追過去一是為了查案二是為了那些孩子,你只不過是順路捎帶上的罷了,至于折子上那樣寫,”陸繾玩味地瞧著姜兮月,“莫非姜小姐想讓全天下都知道你落到過拐子手里?” “你…”落到拐子手里會是什么下場姜兮月差點就經歷了,正是如此當時在車廂里聽到陸繾來救自己,她是真把對方當做了天神下凡,事后心底里也確實念陸繾的情,可現(xiàn)今陸繾卻對她說道:“你就當我是懶得應付國公府的糾纏,好心放了你一馬罷?!?/br> 至此姜兮月的淚珠終于從臉頰上滾落,陸繾瞧見了一顆晶瑩的水珠砸在了竹根處的地面,轉瞬被吸進了土里,她盯著那塊地面,姜兮月顫著聲吸了口氣,陸繾置若罔聞。 如此一來,她與眼前這人應是真的了結了,陸繾像是在思考著別人的事一般面無表情,無論姜兮月是一時意亂情迷還是起了更深的心思,都讓它塵歸塵土歸土吧,她們本就殊途。 陸繾轉身想要就此離去,誰知正在抽鼻子的姜兮月卻突然發(fā)難,糅身撲了上來,兩人本就挨得極近,陸繾連躲閃的機會都沒就讓她掛上了肩頭,堪稱熟悉的劇痛刺穿后肩,姜兮月再一次化身為狗死叼著陸繾的肩頭rou不松口。 “你這個!”陸繾氣到欲要反手去抓她下顎,但姜兮月不知哪里學的無賴本事,整個人跳在了陸繾的后背上,雙腿夾著她的腰不說,兩臂還緊勒著陸繾的胳膊,讓陸繾想要抬手都難。 陸繾會武功,要想掙開也不是不能,只是姜兮月難免要受些傷,別看陸繾剛才嘴上放了狠話,但真到了有事臨頭她卻猶疑了,于是這么進退不得的僵持間便讓姜兮月將牙齒咬得更深。 姜兮月是真恨得狠了,下嘴比往日那次都要兇,陸繾縹色的衣裳眨眼間就被咬得洇染出一團血跡,只怕若非有著布料阻擋,姜兮月都能直接從陸繾身上扯下一塊rou。 她臉上閃著淚痕,壓在陸繾肩上的雙目泛出兇光,姜兮月也分不清自己這會兒的心跡了,她只知道自己難受得緊,就要拉著姓陸的一起難受,姓陸的如果能疼得嗷嗷叫也流下淚來才好呢,總比她一個人心里被戳了血窟窿強。 陸繾緊緊咬著下唇,肩上的疼讓她不自覺把唇瓣咬出了血,她甚至都想著要不然就讓姜兮月真咬下來塊rou好了,用一塊rou換姜兮月不再糾纏倒也算值了。 正這么糾纏不清間,小徑另一頭傳來步履匆匆的聲音,陸繾一驚,她特別挑了這處走就是為了與姜兮月了結時不被他人打擾,沒想到如此僻靜的地方也會有人過來,這下再不分開,她與姜兮月的糾纏模樣就要讓人給撞見了。 “你快松開!”陸繾低聲喝道,手上去拽姜兮月在她身前的手。 姜兮月讓恨意沖昏了腦子,壓根沒有松嘴的意思,她咬著陸繾的肩膀含糊說了幾個字,聽聲音大約能猜出是“休想”。 陸繾氣結,可來人似乎是很急,都容不得她去掰姜兮月的手指就快殺到跟前來了,陸繾無奈,只得肩上掛著一個姜兮月使出輕功,飛快朝小徑另一頭躥去。 她們這個樣子不能出去見人,所以陸繾只得躲到了竹林后頭與院墻相接的一小塊空隙里,盼著來人趕快走遠。 只是沒想到來的人卻一頭扎進了竹林子里,陸繾剛才就聽出來是兩道腳步聲,此時這兩道足音交疊混亂,幾乎像是扭打地跌進了林間,晃得竹子一片沙沙作響,陸繾還來不及詫異,就聽到一個少年的聲音在布料撕裂聲中響起:“爺,這片林子可還安全?要不咱們還是進屋里去吧。” 接著有一個男子喘著粗氣地道:“去什么去,你摸摸爺這物,可還能等得到進屋里去?” 陸繾立時就很是尷尬,怎地她挑了這處幽靜所在,卻撞上了一對野鴛鴦,聽那動靜還是兩個男子,這算什么事情。 姜兮月聽到人聲也終于清醒過來,她從前在家中聽過小廝與丫鬟通J,自然曉得林子里那倆人在做什么,只是兩個男人的活春宮她也是頭回遇著,不如說她之前就從未去想兩個男人能高在一起,因著吃驚不由得就微微松了些牙關。 陸繾此時也是讓她咬得木了,姜兮月愛不愛從她身上下來她已懶得管,陸繾只盼著林子里那倆人趕緊完事走人。 可那倆人約莫是真以為此處是個絕妙的偷情所在,不僅勾起來沒完沒了,還老是y聲浪語不斷,什么“小浪貨可真會套”,什么“爺快把奴兒給c穿了”,什么“c穿了正好幫你開開嗓,反正一會兒你也是去臺子上咿咿呀呀”…… 這么一說陸繾倒是明了了,外面的兩人應是哪家的公子與唱戲的伶人,自來戲子與妓相通,像這樣被貴族玩弄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陸繾皺皺眉,覺得有些膩煩。 背上的姜兮月已不知不覺中放開了陸繾的肩頭,不得不說她是天生色胚,陸繾嫌煩的活春宮姜兮月卻聽得津津有味,不僅聽她還把唇壓在陸繾的耳畔,似乎忘了兩人剛才還在劍拔弩張,壓低了聲音興奮道:“這個便是傳說中的斷袖龍艷么?” 陸繾閉著眼睛不理,姜兮月自顧自問下去:“你說兩個男的是怎么做的?”沒聽到回答她就繼續(xù)喃喃自語,“真是奇了怪,怎么會有男子喜歡cao干男子?!?/br> 陸繾忍不住冷笑,扭過頭對著唇上還沾著自己血跡的姜兮月嘲道:“你不也是女子,那為何卻喜歡被我這個女子cao干?” ———————————————————— 本鴿的這個信用啊,算是徹底破產了...... 說的rou渣不是路人rou渣,只是沒寫到而已,但既然是rou渣當然就不可能肥到哪去就是了。 因為怕客官雷比L所以活春宮就一筆帶過了,這兩人出來主要是給彎不自知的大小姐上同性啟蒙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