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盔棄甲(女主頭次被擺出羞恥姿勢讓大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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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繾眼眶睜開霎時瞪圓,然而不待她說什么那比嬰兒小臂還粗的roubang就深深頂?shù)搅说祝瑡赡鄣膞ue口一下子毫無縫隙地卡在圓roubang的根子上,與姜兮月的皮rou貼在一起。 roubang的構(gòu)造是根部較之棒身稍粗的,方才活動的那幾下還沒讓xiaoxue徹底打開,roubang都是在中間部分淺淺抽送,這下被不打招呼猛地貫穿到底,本就辛苦的胸腔當然吃不消了,xue口讓一瞬間撐大了一圈,繃緊的薄皮拉扯得幾乎半透明,而這處最是柔軟的地方不僅僅是卡貼在了皮rou之上,它還一起接觸到了姜兮月的毛發(fā)。 與陸繾陰部毛發(fā)的柔軟不同,姜兮月的毛發(fā)更硬且更茂密一些,那些毛發(fā)草叢般長在性器根部,即使沾了水也是有些扎人的,陸繾的xue口一撞上去就被刺得本能收縮,然而粗碩的roubang卡在那里,它又能縮到哪里去,這一勒不僅把姜兮月勒得發(fā)出一聲喘Y,還讓陸繾疼得浮出了星點生理性淚花。 陸繾床笫間的悶哼總能令姜兮月興奮不已,原先還帶著綿軟的腰肢瞬間就被灌入了力氣,姜兮月往下摸到了陸繾的屁股,接著抱著那兩團渾圓便開始舞動roubang撞合起來。 陸繾哼完本是有話要說的,她當然要問明白酒里沒下春藥是個什么意思,她分明見著姜兮月擰動壺蓋了,若是那時并未下藥,自己又怎會變成后來的樣子,可姜兮月?lián)]腰開c后就把嘴唇堵了上來,噙著陸繾的嘴巴一刻不歇地吸吻,一條舌頭探進她口中攪弄,吻得陸繾連呻吟都關不住。 照理說陸繾身懷武功,除了重傷之時在性事上從未落過下風,像這般讓姜兮月壓著g到無力反抗實屬不應該,只是姜兮月此次好生狡詐,先唬著她放松警惕,等到cao進xue里了才突然來了個圖窮匕見,趁著陸繾驚愕之際又是一頓疾風驟雨地猛襲,縱是陸繾這人脾氣再y,可那身下的xiaoxue卻也是軟的,又好巧不巧遇上個姜兮月這樣粗蠻巨碩的roubang,簡直就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被cao得一路丟盔棄甲,找不到還手之機。 “嗯…嗯…啊……唔!”體內(nèi)被塞得太滿,尺寸不合的性器在甬道里來回撞擊,陸繾忍了一小會兒,終究還是難受得抓住了姜兮月的腰,她手指太用力,把姜兮月赤裸的肌膚抓得生疼,這才抽著氣把舌頭從陸繾口中收回去。 姜兮月其實也早已親得頭蒙了,她又不是什么體力見長的人,能又兇又疾地c這么一會兒全靠著醉后的酒勁與洶涌的色欲,陸繾只是讓激烈的大roubang弄得招架不住,可她卻是早就喘不上氣了。 只見姜兮月滿頭大汗地抬起腦袋,稍拉開些距離在陸繾的嘴巴上面費力吸氣,氣喘如牛的樣子幾與溺水相同,可她那腰卻是另一副做派,依舊任憑本能被趨勢著劇烈晃動,好似今天死也要累死在陸繾身上一樣。 如雨的水珠吧嗒吧嗒砸在陸繾臉上,仰躺的陸繾在搖晃的視線中去分辨,瞧見面容緋紅的姜兮月額間發(fā)際浸滿汗珠,那些汗珠隨著身體晃動一滴接一滴地落下,砸到陸繾的臉頰上時還帶著溫溫的熱度。 即使陸繾尚在對自己的處境接受不能中,也不得不覺得這樣濕汗淋漓的姜兮月嬌艷極了,而那投下來的視線就像鎖定了獵物一般灼熱,燙得正被cao著的人忍不住因之弓起了身子。 陸繾抬腿盤上了姜兮月的腰,她的腿纏得那樣緊,險些讓姜兮月的動作都受到阻礙,姜兮月抬著陸繾的腿根使勁往下壓腰,她現(xiàn)在做的就是曾經(jīng)陸繾把她擺出來的姿勢,將下面的人兩腿上壓反折回自己身上,從而讓臀部高抬,私處朝上敞露出xue口。 陸繾何曾被擺出過這樣的羞恥姿勢,立時腰上用勁便想抗拒,可姜兮月突然把roubang給整根拔了出去,然后就著這個xue口大開的姿勢噗地又cao進xue里,宛如一根從上而至的標槍般深狠地插回x底,這話還真不是說笑,若到校場上拿根標槍來比,只怕姜兮月身下的這根rou棍子在粗細上絕不會輸了去,幸而是xiaoxue讓剛才那一通c插活動得松了,不然這一下猛龍入洞這兩人都得痛得叫出聲。 陸繾雖沒能痛叫出聲,卻也讓一下c沒了勁,嗚地一哼腰桿軟塌塌地倒了回去,姜兮月氣喘吁吁地往下看,便看到陸繾下巴微仰脖頸繃長,一頭烏發(fā)綢緞般鋪灑在地板上,而她那具遍布著傷痕的雪白軀體,就像被胡亂涂上了濃淡不一的朱砂一般,楚楚可憐地躺在自己的衣服上面,任憑采擷。 強烈的麻意嗡地匯聚到姜兮月腦海,讓她顧不得已經(jīng)叫囂著酸痛欲要罷工的腰肢,只是發(fā)了狠地朝下壓著陸繾的雙腿,一邊將陸繾的屁股使勁往高里抬,啪啪啪地抱著朝自己胯下撞擊。 她已經(jīng)能感到液體涌入到roubang中去了,姜兮月咬著牙,拼命克制著立馬射精的欲望用最后的余力沖刺晃T,嗚…十下、等她把這十下給c完…等、等下…再讓她c五下…最后三下…先別S…她還…沒c夠! 熱流不受控地往馬眼沖去,眼看著極力忍著的小孔再也守不住陣地,姜兮月在最后一個深插之后突然抽出了roubang,只見憋急了的jingye在guitou剛拔出xue口的那一刻間不容發(fā)地爆發(fā)出來,堪堪射在陸繾的整個陰戶間,甚至有少許沖進了還未來得及收攏的xiaoxue中。 姜兮月肩膀起伏地喘息著,汗水在她身上匯聚在一起像小溪般一道道流淌下來,她濕得像個剛被從水里打撈出來的人一般,可那雙眼睛卻著魔般地盯著被白液糊住的xue口,眼睛中寫滿了并不知足。 ———————————————————— 我大兒出息了,快,讓那個姓陸的知道什么叫做這才哪到哪呢! 想知道草包怎么突然聰明了嗎,下章揭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