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勁(女配懷疑自己被偷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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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都能當一樂來聽,姜兮月來時香車兩架,人赳赳馬昂昂,一門心思奔著吃,既是吃宴席也是來吃陸繾的,誰知結果卻是被抹了N油塞了冰,讓陸繾翻過來覆過去里外吃個干凈,等她被蒹葭攙著爬上馬車時,那馬還是來時的高頭大馬,人卻是腿軟腳虛的銀樣蠟槍頭了。 陸繾還閑適地遞給她一張食單子,囑咐她回去后照著吃兩天散散寒氣,自然那個被兩人取料弄得面目全非的蛋糕也沒忘了給她捎上,說是正好路上吃了補上損耗的氣力。 就這么著,陸繾拍拍手送走上門乞食的色中餓鬼,轉頭就C辦起了文社的準備事宜。 先是選址,這場地既要兼顧教學又要有能辦公的區(qū)域,為了雙方互不干擾,院子就不能往小里去找,陸繾還有一些模糊的想法,她自己懂一點現(xiàn)代醫(yī)學,又跟人學過幾年的藥理,既然決定要好為人師了,她便也不介意夾帶點私貨,說不得到時候文社里還得多出一片苗圃種草藥,且既然要請那些千金貴女們來撐場面,雖也不指望她們能常來???,但文社的y條件方面也決不能差了去,怎么著也得稱得上一句清雅賢居,不然官家小姐那飽讀詩書的玉趾怎么可能踩得進來。 所以光是滿城看宅子,陸繾就好幾天沒著家,讓養(yǎng)了一宿歇回氣的姜兮月連著三天都撲了空,可氣的是她整座城里四處跑,連陸萱都說不出自家meimei此刻身在何處,以及兩盞茶后又會去到哪里。 接連找不著人,讓卯足了勁去陸繾身上重振雌風的姜兮月氣急敗壞,蒹葭與關雎每每在家中斟茶時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屋里這套新?lián)Q上不足半月的胭脂釉茶盞又被小姐給摔了。 不成想,到了第四天姜兮月一睜眼卻是不再急著出門了,她把幾個經常替國公府采辦田宅的中人叫進府里來,讓他們把手里的房產冊子都拿出來給自己瞧,等瞄到幾處較中意的宅子后,她便也命人套好馬車,去城中相房了。 這一天跑下來,姜兮月才知其中辛苦,她雖然坐在馬車上,但逛宅子時卻是要用腳來逛的,而她又凈撿著庭院闊綽的宅子相看,所以到了夕陽掛天邊時她坐在車里去陸府,那一身的骨頭架子都快給累散了。 可你猜怎么著,她居然又沒撲到人,陸萱略帶歉意地說,陸繾怕是要在外面用晚飯了,姜兮月無可奈何,只能癟了氣將自己選中的三套宅院卷錄留下,爾后拖著酸脹的腿肚打道回府。 她長這般大就從未走過那么多的路,于是當晚這一覺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醒來時她就收到了丫鬟們呈上來的匣子,里面躺著的正是昨日自己丟在陸府的卷錄,關雎說那是一個半時辰前陸繾驅車經過國公府門前時從門房那邊送過來的。 姜兮月呆了呆,都不知該怨自己睡得太久還是該罵丫鬟們怎么不叫醒她,若是她那時醒著,必然是要殺將出去的,指定得讓陸繾…讓陸繾……算了,陸繾肯定不會在門房那里傻傻等著她,等她殺出去陸繾也早就走人了。 剛睜眼就裝進了半肚子的不爽,姜兮月將那匣子里的卷錄取出打開,一張紙箋就掉了出來,她拾起一看,原來是陸繾對她選的那三處宅院的點評,陸繾的字洋洋灑灑寫了有小半張,除去那些修飾用詞,簡而言之就是,這三處宅子里一處她已看過且篩掉了,另一處地方看著離得太遠不作考慮,剩下那處的格局聽起來大而不實,若是買下光改建幾乎就要全拆掉重建,總之就是姜兮月精心相看的宅子沒一個能用的。 蒹葭就看到雪白的紙箋在她家小姐手中抖啊抖的,她警覺地往房門挪了幾步,雖然不知道那張紙上寫了什么,可一旦牽扯上那位陸繾,她家小姐就變得跟那六月的天一般,時晴時雨,時笑時顛,她做好了打算萬一小姐開始撒氣她就腳底抹油,把屋里的事丟給關雎去應付。 哪知道姜兮月抖了會兒紙箋就“呵”地一聲重哼,再將那張紙惡狠狠地折起來換了個新匣子好生收好,然后她就命人再把昨天的那幾個中人找來,說是要重新挑選宅院,那一臉的紅光就跟打了J血一般,眼里燃燒的仿若兩團火炬。 蒹葭嘶了一聲又退后一步,來了來了,她家小姐又開始瘋魔了。 總之不管身邊的丫鬟如何腹誹,姜兮月是真下了功夫又去相看了兩天宅院,她跑得那樣勤,晚膳時又總是拖著一臉疲憊回來,于是就連從不攔她出去玩的方婉華都過問起了她的行蹤,等得知女兒是在挑宅子,方婉華還以為這孩子是打算給自己添置別院呢,大手一揮就想把自己名下的幾座四進院子劃拉給她,可惜姜兮月這回有骨氣得緊,她是打定主意要靠自己相上一處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好宅子給陸繾瞧瞧,讓那人刮目相看然后給自己捏肩捶背以慰她的多日勞累。 也不知是姜兮月運氣好,還是上天不負苦心人,她拒絕完娘親的第二日就尋到了一處極合適的宅院,那宅院哪哪都令人滿意,滿意到按著姜兮月這些日子攢在匣子里的陸繾的那些紙箋去挑刺,都挑不出一絲錯來。 姜兮月志得意滿地將卷錄甩在陸府就走了,離去時的背影仿佛一只得勝的公J,果不其然當晚她就收到了陸繾的傳信,信上說這處院子確實不錯,她第二天會去親自瞧上一瞧,如若不假應該就會選定它了,信的末尾還問姜兮月要不要同去。 這還有什么話好說的,姜兮月忙了這么久不就是等著在陸繾跟前揚眉吐氣么,她不僅要去,她還要先殺到陸府扯著陸繾坐一輛馬車去,路上讓陸繾好好聽聽自己這些日子是如何頂著太陽不辭辛勞的。 這晚姜兮月睡覺時嘴角都是往上翹著的,第二天她神采奕奕地坐上自己那架兩匹胭脂馬拉著的華麗香車,往陸府所在的云錦胡同駛去,馬車到了胡同口時稍停了一下,原來是里面也有馬車正在往外出來,金陵的巷子都建得不算寬闊,也就主街能容得下兩輛馬車并駕而行,像這樣在胡同里兩車對頭相遇,少不得得有一方相讓,里面的車正在出,而姜兮月的車還沒駛進去,也就頓一下的事,自然馬夫就勒住了韁繩。 姜兮月也沒計較,她滿心都等著去找陸繾炫耀呢,所以她也只是順手撩了下窗簾,本來沒打算記住對方的,可誰知蓋著車窗的布一掀,姜兮月卻看見了一個分外眼熟的馬車,無論是那車廂上的裝飾還是那拉著車的馬匹,都熟得讓她眼皮一跳瞳孔驟縮。 陸府剛合上的大門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又讓敲開了,門一開姜兮月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黑著臉沖進了堂廳,堂廳里卻是并沒有陸繾的,姜兮月沒理會走過來驚詫詢問的陸萱,又徑直沖進了二院,一進二院她便看到陸繾從書房走出來。 上次于書房廝混的場景瞬間浮現(xiàn)出腦海,一想到陸繾方才可能是將人給邀請進了這間屋子,姜兮月的眼珠都赤紅起來,她噔噔噔地沖到陸繾身邊,面目猙獰地道:“陸繾我問你,剛才可是潘靖元來過了?!” ——————————————————————— 是哪個客官點的吃醋后play,下章可以來認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