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半強迫式的kouji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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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拉德吻弄著她,鮮紅的唇瓣在她的身上跳舞,桃茵茵卻覺得渾身發(fā)冷。 他的話語使她顫抖,明明是夏日的溫度,卻感受到了冬日的冰冷。她感覺自己在窺看著巨淵,而巨淵也在窺看著自己。 “唔,看來您有些累了,”他們的面頰相貼,亞拉德的手撫托著她的下巴,遺憾地說道,“不如回房休息一下。” “睡吧,桃小姐?!彼难劬ψ兓亓思t色,她沉入他艷色的瞳孔,眠倒在他的身上。 …… 暗夜駕著月亮到來了。 桃茵茵從沙發(fā)上醒來,客廳里的吊燈調(diào)成了最暗的那檔,發(fā)著幽幽的光。 稻草仆人見她醒了,就頂著那張沒有臉的頭向她靠近。它不會說話,就做著手勢,將她拉起,帶著她來到了四樓的一間屋子。 臨了,它朝她鞠了一躬,表示道別,這恭敬的姿勢與亞拉德說話的腔調(diào)一樣,十分地做作。 這間屋子很大,西邊是一處幕布,映射著投影儀的畫面;東處則是一座半環(huán)繞的沙發(fā),上面鋪著一些毯子,同時供著著那位做作的男人落座。 他向桃茵茵打著招呼,讓她坐在自己身邊。桃茵茵有些猶豫,站在門邊不敢往里踏進。 “桃小姐,是不想回家了嗎?”亞拉德在嗤笑,嘲笑她的懦弱,“您的父母還在家的等著您呢。” “我……”她的喉嚨干澀,還未成型的措辭在腦海中轉(zhuǎn)圈。 “不想的話也沒關(guān)系,那我先去睡覺了,”說著,他就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物,一副要離開的模樣,“我還以為您多想回家,看來也不過如此。” 亞拉德向著門口走來,他沒有看她,面色冷漠。 “不要?!彼囊恢荒_剛邁出門線,就有一雙手握住了他,“我……我做?!?/br> 她想回家。只是做一次愛,只要做一次就可以結(jié)束這荒唐的一切。桃茵茵試圖說服自己。 “哦,那您的誠意是什么呢?”他穿著一件黑色的敞袍式睡衣,腰部系著一根繩子拉緊了這蔽體的衣物。 “我……我不知道?!彼氖种缸ブ呛谏妮p薄布料,緊張地皺成一團漿糊。 亞拉德沉吟了一會,就突然壓著少女往他的襠部靠去,“對了,我還沒有勃起。能麻煩您給我舔一舔么,桃小姐?” 她的臉撞上那團軟物,這里也發(fā)散著男人的冷香。 黑色的夏日布料在外人的緊貼下勾勒著性器的形狀,并顯出了那冰冷的圓環(huán)。 “能不能……不舔。”她有些不愿意,一是因為伊洛萊從未叫她舔過,二是因為男人的性器是排尿的地方,太臟。 “桃小姐,您不想被我插,又不想給我口,那這jingye得怎么出來?要不這樣吧,如果您給我舔了出來,那我就不插您的小逼了,您覺得如何?”他的五指伸進她的發(fā)絲,撫弄著頭皮,見她還是呆呆地沒有反應,他就繼續(xù)說:“您再不舔的話,那我真的走了?!?/br> 說著,就要邁步離開。 “求你,”她扯住睡裙的下擺,拉開的弧度露出男人蒼白的小腿。皮膚越白的人,往往青筋越明顯,但亞拉德很奇怪,他的腿部沒有青色的靜脈血,而只有蒼白的底色。 燈光黯淡,桃茵茵已經(jīng)無暇注意這些。她急得快要落淚,委屈溢在心間。驀地,她又想起男人下午說的那番話。 與我們zuoai是你的天職。這座島囚禁著她這個無罪之人,這可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她真的可以離開么? “不要走神,桃小姐?!彼恼Z調(diào)冰冷。桃茵茵抬頭去看他,只能看見那張蒼白的面孔逆著光線,摸不清楚神色,但是那唇間的牙齒卻好似在閃著利光。 她無法拒絕,也不能拒絕。 桃茵茵的手顫抖著,掀開了睡袍的下擺。 男人那駭人的性器還未勃起,軟趴趴的樣子就像一條粗長的rou蟲垂落在枝頭。它的表面則是釘著一些不該存在于此處的銀環(huán),如那天的猜測一樣,他在yinjing上打著洞孔。 她不敢看,害怕地閉上了雙眼,柔嫩的小手去托著那根rou體刑具,像是在冬天雪地里舔冰棍,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去夠那碩大的guitou。 guitou沒有銀環(huán),只有那粗壯的莖體釘著,這根yinjing的形狀像是日本巫女在祭祀時會用的神樂鈴,而銀環(huán)就是處于器具邊緣的鈴鐺。 手沒有摸著銀環(huán),而是在其間的縫隙落腳,觸碰著莖身的肌膚,這里的皮很軟,會隨著手指的變位一起滑動。冒著熱氣的舌尖舔著頂部的鈴口,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男人應該洗了個澡,這可怖的性器并沒有什么奇怪的臊味。 亞拉德抓著那細軟的頭發(fā),命令她:“吃進去。” 它微微勃起,海綿體開始腫脹。 她想反駁,想抗拒,想說這根本就吃不進去,但她不能反抗,因為她沒有還價的資本。拒絕的話語卡在喉嚨,她咽了咽口水,只覺得此時的空氣停滯,難以呼吸。 只要射出來就可以,只是射出來,就當是同時吃兩根香蕉,她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shè)。 嬌嫩的唇瓣張開,她試探著含進一個頭部,是勉強可以吃入的形狀。但釘著圓環(huán)的莖身卻是比這guitou大了整整一圈的,像是一柄粗大的狼牙棒。 她試著將下處往里吞去,這觸感有些奇怪,她分不清自己的舌頭是在舔男人的roubang還是在舔那冰冷的銀器,只覺得物rou交替。 半勃的yinjing將她的嘴撐得鼓囊,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晶瑩著亞拉德的下體。 嘴快要裂了,她掙扎著將這roubang吐出,牙齒卻不小心勾到了那冰冷的銀環(huán)。 是痛感,亞拉德被刺激得抓緊了桃茵茵的頭發(fā),黑色的瞳孔變紅,緊緊地盯著她,那可怖的yinjing也在一瞬間膨大,擠滿了她的口腔。 “嗚嗚,”桃茵茵可憐地嗚咽著,這全勃的jiba頂弄著她的喉頭,讓她幾近欲嘔。她現(xiàn)在的行為就好像是因為好奇將燈泡吞入嘴里的白癡,吞不進去,吐不出來,只能卡在那里。 “嗯,對,就是這樣,”被扯痛的觸感讓亞拉德仿佛回到了昨夜,他下意識地將jiba往前挺動,只想讓它入得更深。 這樣的動作卻撐痛了桃茵茵,她生理性地開始流淚。身前喜怒無常的男人突然開始發(fā)瘋,他只顧自己的快樂,將碩大的蘑菇頭直接頂?shù)阶罾锾幍暮眍^。 少女快要窒息,傳輸氧氣的氣管像是被堵了通道,她下意識地抓緊了男人的囊袋,表露著自己的痛處。入著yinjing的嘴巴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容器,根本做不了掙扎,只能反射性地干嘔,懇求著將那侵入的異物吐出。 “噢,桃小姐,”被緊捏的子孫袋讓亞拉德發(fā)痛,小巧的嫩嘴又含得他不能更進分毫,他緊捏著桃茵茵的頭發(fā),開始低喘叫喊,“桃小姐,吃得再深些,求您……它不能沒有您?!?/br> 桃茵茵被插得翻出白眼,鼻子這個呼吸器官在趁男人將性器往外拔時,偷偷吸入空氣。她的臉頰內(nèi)凹,像是海邊的貝殼,一張一開吞吐著亞拉德的jiba。 嘴角已被撐裂,滲出些芳香的血氣,聞到味道的亞拉德更是發(fā)瘋,下頜興奮地緊繃,顯出一個性感的弧度。 走廊上掛著的畫像無聲地看著這一切,它們似乎是活的,又好像是死的。 釘著的銀環(huán)刮弄著她的口腔,位于底端的舌頭磨蹭著這發(fā)狂的性器,她被頂弄得難以言語,面頰更是被插得時凸時凹,看不出以往嬌純的容貌。 亞拉德喘息得像是性愛中的弱勢方,只說著,“求您……嗯,桃小姐,桃小姐,吞得更深些,吸吸它,舔舔它……”但他的力道和渴求卻是真真正正的強勢者。 桃茵茵被他插得窒息,不受控制的唾沫滴在了地上,形成一個水洼,反射著投影室內(nèi)黯色的燈光。 他低喘著,身體猛得一抖,那粗長的yinjing開始射出今晚的第一炮濃精。 “嗯……桃小姐,”亞拉德呢喃著她的名字,雙手溫柔地撫弄著她的臉頰,著迷地看著她。 軟下的yinjing從那艷嘴中退出,此時的桃茵茵已然記不得要將jingye含在xue里的任務,只覺得自己還能活著就是一個巨大的奇跡。腥臊的jingye在她的舌頭上流淌,形成一灘白色的渾濁。 她被嗆住,掙扎地將它吐在地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她在大力地喘息,但此時惡魔的聲音卻在耳邊響起,“桃小姐,怎么把這jingye吐了,難道說您的小逼也想挨cao么?” 經(jīng)他的提醒,桃茵茵記起了今晚的目的,但此時已經(jīng)是追悔莫及?;丶业拇北凰略诹说厣?,變成了根本不會想放入自己xue里的形狀。 委屈,憤恨,功敗垂成的失落溢上心頭,黑色的發(fā)絲凌亂地貼在額角,她哭了起來。滾落的淚水與地上的那灘混合液體融在了一起,她感覺自己更難過了。 少女失魂落魄的模樣過于美麗了,看著她傷心的面容,亞拉德只覺得自己剛軟下去的yinjing又要勃起了。 這就是為他天生定制的玩偶。 她的躊躇,她的恐懼,她的退縮,她的堅持,她的悔恨,都將由他締造,由他欣賞。 他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在那天夜里就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