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最后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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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魔力渴求的少女正在沉睡,她面容安詳,呼吸平穩(wěn),身體平躺于床鋪之上,潔白的被褥從雙肩蓋至腳底。她還不知道自己即將經(jīng)歷什么,而惡魔的化身已在她的床畔佇立許久。 房間內(nèi)并不是很熱,因裝載了恒溫系統(tǒng)的古堡一年四季都會維持著一個穩(wěn)定的溫度,但此時的他卻稍解了衣衫,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與布洞分離,向兩側(cè)展去的布料露出了被打了叁枚銀環(huán)的鎖骨,左邊一枚,右邊兩枚。 他彎下身子,借著微微透光的窗簾,用手指描摹著桃茵茵的面頰,從眉骨到頜角,從鼻尖到下巴,每一處都曾印在他的腦海里,包括她的身體。 他們相處的時日不多,但對于少女身體的探索,在過去的每一個夜晚里,他都能找到新鮮的褻玩之處。她的求饒,她的恐懼,她的屈服,她的沉迷,她所反應的種種都可以讓他沉寂萬年的心跳再次跳動。 嗯,這是獨屬于他的玩偶。 被牽動心弦并不是一件恥辱之事,真正認識到這件事還是因為塞彌斯的出現(xiàn)。但現(xiàn)在多余的人魚已經(jīng)不見蹤跡,桃小姐的笑容將被他獨占,而她的喜怒最終只能由他來掌控。 全然的控制感是他畢生所追求的事物,這也是他為什么會不留余力地想殺死伊洛萊的緣由,因那條狂傲的伊甸之蛇剝走了他死亡的權(quán)利。 亞拉德坐在床沿,雙手往下輕捋就將少女抱入自己的懷中,潔白的薄被掉落滑至腰腹,勉強蓋住了下腹處的鼠蹊部。 礙事的衫裙被銳利的尖指劃開了幾條裂隙,日思夜想的胴體就此裸露,膚若凝脂,仿佛他稍用一點力氣,就可以在上面創(chuàng)造出一道鮮艷的紅口,品嘗其中美味的血液。 渾圓的雙乳未被女士的內(nèi)衣包裹,在外層的衣物去除后,它就直剌剌地暴露在空氣中等待著身后男人的褻玩。 “桃小姐,”他拍打著左邊的綿乳,右手則是順著側(cè)腰的線條向下摸去隱入白被的遮掩之下去尋神秘的xue口,“醒醒?!?/br> “唔”還在沉睡的少女發(fā)出一聲叮嚀,近日的她常處于半夢半醒,睡眠并不安穩(wěn)的境地。她變得較為嗜睡,但也更易驚醒,魔力混亂讓她的神志不甚清晰,做出的行動通常是下意識的反應而不是經(jīng)過思考的睿智之舉。 桃茵茵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但這并不會成為亞拉德放過她的理由,反而使他的動作變本加厲。纖長的手指捻著粉嫩的乳尖,微利的指甲嵌在那細嫩的皮rou里,扯著那團乳rou就往外拉去,像是被重力cao控的水滴從球體變成了上半圓錐下半球體的形狀。 “該醒來了,桃小姐,”惡魔般的話語響在桃茵茵的耳畔,聽到這個聲音,她就下意識地感到害怕,往日被cao弄褻玩的場景又在腦海里流轉(zhuǎn),但身體對于魔力的渴望又讓她不自覺地想靠這個男人更近,“他找我來,不就是想讓你被我cao上一頓么?” 亞拉德咬著她的耳垂親昵地講道,而他的右手則是伸入棉質(zhì)內(nèi)褲與鼠蹊的縫隙往內(nèi)里的蜜洞找去。 “找到了,”食指和中指在兩瓣yinchun上滑動,撫摸著這許久未見的秘處,“桃小姐,還不醒么?” 孕期少女的身體敏感得可怕,只不過是被揉了幾下奶尖,那處蚌rou就開始稍有濕意,而象征著渴意的yin水則像是從鑿開的山泉眼里汩汩流出地清液一般淌個不停。 “看來你也很想我,”眼下之意是他很想她,畢竟距離上次觸碰到這具yin蕩的身體,已經(jīng)是過去了一個多月。 充滿魔力的非人生物氣息讓桃茵茵有些意亂神迷,她稍有些醒意,但具有邏輯性的思維卻并未跟隨前來,她順著自己的欲望,微睜著杏眼,纖長的黑睫在眼瞼灑下一層陰影,小嘴微張,發(fā)著不知名的“嗚嗚”聲。 男人的兩根手指在肆意地揉捏著那兩片花唇,時而掀開,時而聚攏,而掩于頂部的蜜豆因未受到撫慰竟急急地探出頭來,頂在他的掌心。 “想要了?”亞拉德惡劣地笑道,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反倒力道更重了些,但就是不去碰那欲望的源頭。 房間的室溫不高,男人身體的溫度更是宛若死人,但桃茵茵卻覺得自己燥熱不已,胸中仿佛有一朵火焰在燒,下處的陰阜則是款款翕動,想吞進些什么。 女巫對魔力的渴望來源于后天的改造,桃茵茵難以抗拒這種本能,在體內(nèi)魔力堪盡臨界的情況下,她微微轉(zhuǎn)頭就吻住了一直在她身后作弄她的男人的臉頰。 “嗯,”她誠實地回應道。若此時是清醒的她,怕是當即就要對亞拉德避如蛇蝎,但現(xiàn)在她只想要吞食他的魔力,因這本就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唇瓣相接,軟舌纏吻,少女在性事上的主動是十分罕見的,就像是沙漠中的甘霖,是數(shù)年不見一次之物,但是一旦來臨,就熱烈異常,有將荒漠之土都灌成綠洲的氣勢。 桃茵茵啃吻著他,貝齒在鮮紅的唇瓣上亂咬,想從中汲取一點魔力,但如今的她身肢無力,意識不清,使出吃奶力氣的咬合力也不過是幼年小兔啃草,是撓癢癢的力道。 “想要,”她含糊不清地說道,身體轉(zhuǎn)了過來與亞拉德相擁,雙手胡亂地在解男人身上的扣子,但盲人摸象的手法可摸不出什么門道,摸了好一陣,連一個扣子也未曾解開,最后只能屈辱地去扯這礙事煩人的衣領(lǐng)表示自己的煩悶,“給我?!?/br> 她嘟囔著,上面解不開,就去下處。 男人褲子上的扣子早被他自己解開,剩下的只有欲蓋彌彰的銀色拉鏈,她輕輕往下一帶,就露出了黑色而又鼓囊的叁角褲頭。 因著體位的變換,亞拉德的左手不再撫弄少女的椒乳,而是與右手一起托著桃茵茵的rou臀。因著生命孕育,她的臀部相較之前大了一圈,以前只能說是兔子屁股,小巧而又挺翹,而現(xiàn)在則是綿羊屁股,渾圓而又軟糯,讓人愛不釋手。 亞拉德的眸色深深,艷紅的眼珠發(fā)暗,他拉住桃茵茵的左手隔著襯衣去扯自己的乳環(huán),疼痛而又快意的觸感讓他的大腦迷醉,他難以自抑地贊嘆道:“嗯……桃小姐,就是這樣,再重一點。” “這是什么?”意識不甚清醒的桃茵茵還未認識到她手上之物就是她先前十分害怕的穿刺銀環(huán),她扯著這只能摸出大概形狀的器物直愣愣地往外扯去,但因著皮rou的拉扯,銀環(huán)被拉到一定的距離就被迫停下,而受到更多疼痛的吸血鬼卻已是臉頰酡紅,jiba腫脹,若不是他還有些克制力,恐怕桃茵茵的手腕已被他當場折斷。 當然,折斷的原因不是因疼痛而憤怒,而是因快感難抑,情難自控。 “桃小姐,桃小姐?!惫?,她是只歸屬于自己命定的玩偶。認識到這一點的亞拉德,直把桃茵茵往自己的懷里壓去,用著發(fā)狠的力道去舔吻她的唇瓣,不一會,吸血鬼銳利的尖牙就將他們二人的唇瓣咬得全是血液。 桃茵茵雖是處于半夢不醒的狀態(tài),但亞拉德這癡迷的瘋態(tài)和不加停止的叫喚還是讓她下意識地恐懼,她想轉(zhuǎn)身逃走,但男人的力道卻桎梏得她不得動彈分毫。 “嗚嗚,”她發(fā)出嗚咽,雙手推搡著男人的胸部想要離開,但以她如今的力氣而言,不過是蚍蜉撼樹。 包裹著rou臀的棉質(zhì)內(nèi)褲被尖利的指甲切了個細碎,本就破裂的衫裙此時則是徹底報廢,變成一堆可以被直接丟進垃圾桶的碎布,零零落落地灑在床沿和地板。 “好愛你,好愛你,桃小姐,”亞拉德在舔吻間喃喃道,他的性器早已腫脹,表皮穿刺的銀環(huán)被撐開的皮rou頂起,原先舒適貼合的內(nèi)褲在這蓄勢待發(fā)的yinjing下已然在破敗的邊緣。 他扯開多余的布料,挺著性器就往桃茵茵的臀部刺去,讓頂端的guitou與濕淋淋的花唇在二人的交接處纏綿翕滑。 想要魔力,后天安置進身體的人工魔源促使桃茵茵短暫性戰(zhàn)勝了對于亞拉德瘋態(tài)的恐懼,畢竟,非人生物的魔力已經(jīng)近在咫尺。 迷糊的她小翹著rou臀,用那珍珠般小的xue口去吸如同嬰兒手臂大小的性器,這是一件難事,但她卻不得不做。 亞拉德抓住她的手讓桃茵茵自己去摸即將放入rouxue的yinjing,遍布于表面的銀環(huán)橫起,讓本就粗大的yinjing愣是更大了一圈,只有最敏感的鈴口未穿刺任何的環(huán)物。 桃茵茵小心地在銀環(huán)的空隙中安放著自己的手指,她小腳踮起,以半跪的姿態(tài)緩緩地往下坐去。 “嗯……唔,”她難耐地喘息著,微睜的杏眼本就看不清多少東西,此時更是全部閉上,小嘴咬著亞拉德的唇瓣,釋放著自己的痛意。 壞心眼的吸血鬼可無任何善意,他沒有給桃茵茵緩沖的時間,在guitou剛被那纏人的xue嘴吸住時,就cao著粗長的jiba一股腦地擠了進去。 唔,他喜歡這快意中夾雜著痛感的滋味。 而桃茵茵則是身體緊繃,嗓音抖地尖細,像是一只斷了線的風箏被空氣吹著墜落,“啊……”為了保持平衡,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臂,xuerou被強硬撐開的痛感讓她感覺自己快要被撕裂,桃茵茵下意識地刮抓著男人的皮rou,剛被修剪過的指甲竟是在那蒼白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 “呼,桃小姐,”亞拉德又在做作地呼喚著桃茵茵的稱呼,他紅色的眼眸里已不見初來時的戲謔,有得只是對這具身體的癡迷。 刑具一般的銀環(huán)性器在甚是嬌小的rouxue內(nèi)緊密抽插著,亞拉德很難形容這種感受,無論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與少女rou體交融的感覺都是讓他如此地沉迷。頭腦興奮,下腹發(fā)緊,尾椎骨戰(zhàn)栗,只要是觸碰她的身體,他就會不自覺地想要更進入些,最好是把那兩粒卵蛋也一起塞入,好嘗嘗那泡著蜜液的嫩xue。 桃茵茵的乳rou貼著男人的襯衣,隔著黑布在與那釘了乳環(huán)的rutou上下摩挲,她的身體像是超市門口的兒童搖搖馬,只要被塞入一枚銀幣就可以顛倒搖擺許久。 亞拉德托著她的臀部,使她的身體上下起伏,好讓自己的yinjing入得更深。每一次緊插,桃茵茵都感覺自己的喉嚨使不上力氣,只能發(fā)出些喑啞的叫喊,因著女巫對情事的天賦異稟,她竟慢慢地對這刑罰一般的性愛得了趣味。 花xue分泌的yin液順著兩人的交合處順流滴下,在床單上形成點點水漬。 “好深,”她被入地無甚意識,花xue被狠插得陣陣快意像是綿密的潮水一浪一浪地打在她身體的各處,“啊……要死了,要去了……” “一起,好不好,桃小姐?”男人抽出一只手去揉她的奶子,一會兒扯著乳尖,一會兒又緊捏著下盤,或是扯著那團肥乳往自己的唇嘴送去,用靈活的舌頭去伺候這敏感的嫩乳。 胯部挺動的速度變得更快了些,打圈的白沫溢滿了交界處的莖身,二人都已到身體的界值,僅僅是又入了幾十下,男人藏了許久的濃精就一汩汩地射在粉嫩花xue的內(nèi)壁。 桃茵茵被射得身體發(fā)顫,雙眼緊閉,達到高潮的xuerou緊緊地吸纏著那根惱人的yinjing,深處也是泌處一泡蜜液,猶如失禁一般噴灑在男人的guitou。 許久未嘗性事的亞拉德纏著桃茵茵的嘴唇舔吻,他在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但只是過了一會,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不能在動,同時體內(nèi)的魔力也消失殆盡。 而此前意識朦朧的桃茵茵則是將他一把推開,任由剛射進去的白精yin液“?!钡靡宦暰蛷碾p腿間順流而下。 “真是惡心。” 她擦了擦嘴,看著他,如此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