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冷酷人的八卦論述與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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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茵茵平復(fù)心情后,就繼續(xù)了早餐的享用,雖然這粥只是幻相,但她還是從冒騰的熱氣中感受到了久違的家的味道。 人類會在什么情況下放棄回家呢?桃茵茵不明白失憶前的自己為什么會與西邇簽訂復(fù)活他人的契約來放棄回家的路。 身體的反應(yīng)是第二類語言,即便失去了一段記憶,她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家了,她懷念著母親父親,懷念著自己的小家。 落葉歸根扎根在人類最深處的基因里,無論時代如何變遷,葬禮的方式如何變化,回歸故土都是人類的夙愿。 伊洛萊,她心里默念這個名字,好像多念幾遍,她就可以記起這個人的模樣。 “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自己不知道,但對面的人知道,桃茵茵沒有說出伊洛萊的名字,因為她知道西邇肯定聽見了,所以她用了“他”作為代稱,一個不顯親密也不顯疏遠的稱呼。 “吾不知?!?/br> “為什么?”桃茵茵脫口問道。他們同為神的造物,即便未一起共事,也應(yīng)互相聽過對方的事跡,若說是一點不知,桃茵茵是萬萬不信的,不然她大腦中的記憶又是從何而來? “吾不知評價,且不會評價。吾所看見的只是吾眼里他的為人,并非你的眼里。” “為什么這么說?我想知道的只是你對他的看法而已。” “你與他共同的經(jīng)歷使你愛上了他,但吾與他所共事的過往卻不會。若吾將此間看法告知于你,是對他的不公?!碧乙鹨鸬膯栐捠刮鬟兿肫鹆司眠h記憶中的伊洛萊,那時的伊洛萊是一個被逐出伊甸園的瘋子,癲狂又病態(tài),他憎恨著人類又憎恨著神,所行所為皆為戲謔,在漫長的生命中只為看到一出又一出的不會重演的精彩劇目。 他是不會說,伊洛萊是最早被關(guān)進這座獅心島的,更不會說,他被關(guān)進的理由是假扮人世間的教皇,用虛假的言語附以虛偽的面容,提拔陰私之人作為長官,燒死吶喊真理的虔誠者,造成瘋言與智語在那個時代是同等之物。 西邇繼續(xù)說道:“若你想知道他的為人,可以等他復(fù)活再度出現(xiàn)在你的身邊,以自身為感而非借他人之口,屆時你的感受會更加準確。” 像諄諄教導(dǎo)生怕學(xué)生做壞事的老師,桃茵茵無奈地吐槽道,她沒想到自己只是問問也會得到大道理的教育,接著訕訕地說道:“好吧?!?/br> 粥在剛才的對話中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地見到了碗底,羞赧的情緒早已消失,因此桃茵茵將勺子搭在碗邊,抬起頭看向了西邇。 他的雙手交叉垂放著落在自身胸前的兩拳處,細細看去,立體的骨節(jié)支起一座小峰,兩座相鄰的小峰使雙手的姿勢看起來像是半座心形的拱橋。 他身姿挺拔,從坐下起就未彎過自己的脊梁骨,是長輩心中最喜好的那類年輕人的做派,但于此同時,也代表了他斷不能做mama輩的婦女之友,因嘴巴嚴厲緊閉不說他人的八卦也就算了,同時還會用十足的大道理來論述你行為的不合理不合規(guī)之處,令人無語至極。 “這不是道理,這是事實?!蔽鬟儾皇欠瘩g勝似反駁地說道。 讀心的壞處在此體現(xiàn)地淋漓盡致,任何有的沒的想法都會變成你的回答,桃茵茵向后靠在椅背上恨恨地想到,接著就放空腦子,做一個吃飽飯的廢人。 西邇見桃茵茵沒有動作,就從衣袋里掏出一個白色紙人,手指在它的表面點了點,紙人就飛在空中膨脹成一個成人的模樣,開始收拾起了木桌上的餐盤。 看著膨脹的紙人,剛立志做廢人的桃茵茵就驚訝地坐直身體,眼睛緊緊盯著這本是一張廢棄白紙的事物。 “你是需要換身衣物,還是說就這樣與吾一同出門?”西邇問道。 “什么?””西邇突然的問話和神奇的紙人魔法讓桃茵茵摸不著頭腦地說道。 “去見墨利翁?!?/br> “為什么?”盡管桃茵茵有猜到,西邇的突然登臨必定是有什么緣由所在,但這去見墨利翁的打算還是驚到了她。 “沒有白白的算計,難道你不想報復(fù)么?”西邇的語調(diào)與之前并無不同,依舊冷酷得像個機器,但他說出的話語卻讓桃茵茵覺得他突然有了人的一面,原來他并不是不會在意,原來他也會不爽,也會想報復(fù)對自己使壞的人。 若論桃茵茵現(xiàn)在最討厭的人,那位莫名其妙叫自己jiejie并沖進來給自己一頓羞辱的墨利翁絕對是排在第一位的。 但若要她去報復(fù)什么的,她是堅決不敢的,因以現(xiàn)在所知的信息來看,被關(guān)在獅心島的都是擁有魔力的非人生物,讓她去報復(fù),無異于以卵擊石,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但現(xiàn)在不一樣,冷酷人西邇要帶她去報復(fù),從討人厭的墨利翁身上找回場子來,所以桃茵茵當(dāng)即擲地有聲地說道。 ”當(dāng)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