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在弟弟懷里被cao噴,顏射到哥哥臉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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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一次是不夠的。 墮天使猛然打開的性欲牢籠囚得桃茵茵喘不過氣,他緊握她的臀部,粗長的猙獰性器釘在她的身體里,半跪著姿勢前后鼓搗,每一次都插得極深,將軟嫩的rou壁插得七零八亂,不要命的yin水噴了一波又一波。 桃茵茵受不住他駭人的欲望,屁股瑟縮著往前逃,又被男人的大掌扒回,她哭得涕泗橫流,細腰徹底軟塌落出一個滑梯的形狀,承受西邇手心的來回撫摸。 米勒昏睡的臉與她相互緊貼,大天使圣潔無匹的面容沾滿了不屬于他的眼淚和汗水,似是一個被肆意凌辱的漂亮玩偶。她不敢也不能睜眼看這墮落到極致的yin糜景象,整個人被兩腿間不停抽插的性器cao得前后晃蕩,水紅的小嘴從米勒的眉骨滑至挺翹的鼻梁,被西邇緊扒往性器上撞時,她就會親到米勒飽滿而性感的唇瓣。 “不許親他。”西邇長臂一伸,就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在嘴對嘴親吻的獨占欲方面,他是十分嚴苛的,即便是擁有著相同面容的哥哥仍在昏睡中,他也不允許這種意外的吻發(fā)生。 桃茵茵渾身脫力,抵抗的話都說不出,嘴也被西邇擒住,只能漏出些粘膩的水液聲。西邇喜愛她的舌頭,每逢接吻就定要將它含在嘴里,感受似化非化的rou物靈活逃竄的滋味,他從舌根吻到舌尖,直到柔軟的舌頭被舔了個遍才堪堪將它放走。 “只能親我。”西邇抓著她的手摸自己的嘴角,“我喜歡你親我這里。” 淚眼朦朧,讓人喘不過氣的吻氤氳了視線,她有一種要被西邇吞滅的錯覺,很可怕,她從未想過zuoai是一件那么可怕又那么令人瘋狂的一件事。 一波又一波涌起的巨浪將她拍打在堅黑的礁石,她被這無盡的浪潮打碎,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的泛著泡沫的浪花。 “你說,你也喜歡。”西邇把她攏在懷里,邊cao邊命令,強勢得像個征戰(zhàn)四方的暴君。 卑微又柔弱如俘虜?shù)乃醺曳纯?,她癟著嘴,捉著淚,小心翼翼地啄吻在暴君的嘴角,說,“我也喜歡……這里?!?/br> 她能感受到西邇越抱越緊的雙臂,似是堅硬的鋼筋牢牢地將她禁錮掙脫不開,隨之粗重的是他越發(fā)兇猛的親吻。 壞了,她想。 西邇把她抱在身上,兩條細瘦的腿掛在他的臂溝,干得又深又重,交合處溢出的水液飛濺,不是落到旁邊的棺壁,就是落到米勒潔白的上衣。他們在沉睡的天使身上交媾,做著這世間最原始的快活,像兩頭未開蒙的野獸。 高潮來得很快,西邇雖沒做過幾次,但因讀心的能力,在某種程度上他比桃茵茵更熟知她的身體。他顛了顛桃茵茵的身子,該用一只手臂摟著她的腿溝,另一只手去拍打她的陰蒂。 “射到他的臉上?!彼敲桌?。 桃茵茵愣了幾秒才理解西邇的意思,盡管酥麻的爽意席卷全身以致腳趾蜷縮成動物的爪子,她還是深知此事的荒唐程度的,但瀕臨到極致的身體并不歸屬理智管轄,最終她哭啞著嗓子,淌在西邇的身上,以小孩把尿的姿勢射到了米勒宛如太陽般耀眼的俊臉。 纖長濃密的金色睫毛被yin水打濕了高度,像清晨盛滿露珠的葉片被壓彎了脊梁,一副不堪重負的模樣。 留在眼里的最后一副畫面甚是虛幻,她好像看見米勒的眼睛睜開,里面深藏的是可以照亮萬物的金色。 …… 桃茵茵第二天起的很晚,是太陽正向西邊下落的時候。 西邇不在屋內(nèi),床上只有她一人。她記不起昨天她是什么時候休息的,只記得西邇那根會將人從后穿前的碩物,與初次克制的性愛感受完全不同,桃茵茵現(xiàn)在十分害怕碰見西邇,因此醒來只有一人的場面讓她既慶幸又解脫。 “砰砰!”“砰砰!”是敲窗聲。 她往傳來聲音的窗邊看去,發(fā)現(xiàn)敲窗者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墨利翁。 墨利翁見她看向自己,精致的嘴角咧得大大的,露出一個開心的笑,說話的聲音透過木窗玻璃似是蒙了一層煙霧,“主人,主人,來開下窗?!?/br> 她看到墨利翁是有些驚喜的,下午的陽光似一層金沙鋪得臉頰金光閃閃的,有一種超脫人類的漂亮,明明她的身體因昨夜非人的zuoai累得不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竟可以下床走到窗并前拉開了窗,“你怎么來了?” “哼哼,當(dāng)然是因為想主人啦?!蹦虛沃?,翠綠的眼睛笑瞇瞇地成了一道小縫,“主人有想我么?” 她還沒回答,墨利翁又說,“肯定有想的,對不對?我都知道的?!彼w快地靠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唇瓣又干卻熱,似是灼熱的沙礫,存在感十分明顯。 桃茵茵是招架不住他這副討好的狗狗姿態(tài)的,倨傲的獅鷲愿意在人類面前低頭本就不是一件易事,況且是在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面前。 她說地很小聲,“嗯,有一點。” 墨利翁半個身子撲了進來掛在她的肩上,湊她耳邊大聲回道,“那我可不是有一點,我是很多很多,比我這個人還多,你聽到了么?” 桃茵茵一陣目眩,這人講話怎么可以這么大聲的,等下把西邇引過來怎么辦,她捂住墨利翁的嘴,焦急地說,“別那么大聲呀。” “又沒事,”墨利翁趁機又來親她,這次的唇瓣有液體的濕潤,十分柔軟,“他現(xiàn)在才不在,主人不用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的。” 臨了,他說,“小聲也挺好的。這在人類的話語里應(yīng)該怎么描述,讓我想想,是不是叫偷情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