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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折她在線閱讀 - 第122頁

第122頁

    她握著掌心里的瓤子朝對方走近幾步,卻發(fā)覺他眼神愈發(fā)怪異。

    茫然下才發(fā)覺身上白色的薄衣浸濕了水后,反而像是一截薄紗般,朦朧地貼著雪色。

    波光粼粼的水色下,點(diǎn)點(diǎn)嫣紅,反倒像是白雪紅梅一般的絕美景致。

    茶花口中發(fā)出一聲低呼,抬手掩住自己,下意識想背過身去,卻被對方抓住胳膊猛地拖到懷里。

    趙時雋將那瓤子塞到她手里,似怨非怨道:還磨蹭什么?

    是不是不想你哥哥早點(diǎn)出來了

    茶花忙站直身子,搖了搖頭。

    我

    她指尖掐住那瓤子,愈發(fā)聲若蚊吟道:還請殿下轉(zhuǎn)過身去。

    趙時雋掃了她一眼,倒是配合著轉(zhuǎn)身靠岸。

    茶花避開他背后前不久才愈合的傷口,磨磨蹭蹭地擦完后,才又更加小聲讓男人轉(zhuǎn)過身來。

    她擦拭著他的肩頸,目光卻始終不敢往水下掃去。

    可晃蕩的水波卻漾起她薄衣,時而透著清晰,時而浮起朦朧。

    茶花沒擦拭幾下,動作卻愈發(fā)緩慢,乃至都進(jìn)展不下去。

    怎么不繼續(xù)了?

    緊貼著皮膚的面料卻漸漸被什么東西挑開。

    她腿軟地幾乎站不住。

    小姑娘顫聲道了句:殿下

    她從前想過他手底下一千種一萬種的折磨方法。

    卻萬萬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煎熬的一種。

    說不上疼,也說不上不疼。

    只是甚是磨人,甚是煎熬,也甚是讓她難以啟齒

    男人終于在她腿軟時將她一把抱到膝上,胸腔笑得震顫。

    瞧你這點(diǎn)出息

    他從她手里丟開那礙眼的瓤子,在那浴池里自也沒有放過。

    接連幾日,茶花才明白先前偶然聽見窗下婆子說的男人初次嘗了鮮味的可怕之處。

    往日在旁人眼中的昭王殿下便如同一只慵懶的老虎。

    他養(yǎng)尊處優(yōu),亦是閑散慣了的。

    每日公務(wù)點(diǎn)卯,再加上三五不時的應(yīng)酬,在府中的時日按理說該算不得長。

    可偏偏這幾日連下來,趙時雋一回來就鉆進(jìn)屋去不再出來。

    甚至有時早朝都會破天荒地誤了時辰。

    茶花本就嬌稚,不堪磋磨。

    偏偏趙時雋準(zhǔn)備的一罐藥仿佛有奇效,每次抹了都能將些摩擦的傷痕很快治愈。

    可即便如此,他要的太頻繁,讓小姑娘從精神到體力,幾乎都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透支程度。

    茶花一到白日便睡得昏昏沉沉,到了晚上才稍稍好些。

    可每到這個時辰,男人便如欲壑難填的饕餮將身形覆上,或是將她抱坐到自個兒懷里。

    她的眼淚與抽泣,也只會激得他眸色更赤。

    茶花每每渾身汗膩,疲憊不堪,可他的精力卻一點(diǎn)都不見減。

    她甚至都不想抹藥,哪怕任由自己傷著一些,可以借此能喘口氣。

    可趙時雋在事后反而從無一次忘記。

    哪怕茶花抗拒過,他也會強(qiáng)行按著她妥帖上藥。

    待到天黑便又會親自檢查。

    正院里那樣的動靜想要捂住幾乎都不可能。

    更何況趙時雋也壓根沒有半分想要捂住的心思。

    是以溫淺知曉這些時,心中既是打翻了醋缸般酸楚不堪,又好似仍舊想要抱住一絲希望,證明這一切都是假的。

    直到這日,與溫淺關(guān)系好的婆子忙不迭打外面進(jìn)來,對溫淺低聲道:姑娘,老奴方才去打聽過了。

    那小妖精今個兒倒是勉力從榻上爬起來了,不肯呆在殿下的屋里,非要出去透氣。

    據(jù)看見的下人說,她走路都弱柳扶風(fēng)似的沒什么力氣,分明是故意想要出來在人前晃蕩,炫耀殿下連日來對她的恩寵呢。

    溫淺越聽,臉色越發(fā)難堪。

    她丫鬟啐了一口,更是不平。

    什么東西,不過是個供男人取樂的玩意兒罷了,怎也不想想等咱們姑娘進(jìn)了門后,她不得跪著請安?

    溫淺道:她連個名分都沒有,我又哪里會想要和她爭個高低

    話是這么說,但心中的擰巴卻半點(diǎn)也藏不住。

    婆子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又是附和到溫淺耳側(cè),虛著聲音地說了半晌的話。

    這廂茶花到底耐不住一直被困在屋中宛若籠中鳥雀一般的日子。

    她今日堅持穿得妥帖出來透氣,直到看見了陽光,臉色才稍稍緩了幾分。

    小姑娘坐在涼亭里,想到前夜男人失了分寸弄得兇了些,見她面頰蒼白,到底將那簿子拿來給她看過,叫她看到了哥哥的名字。

    余下便是等著他兌現(xiàn)將證據(jù)按著流程一一核驗(yàn)過后,將陳茶彥放出來。

    可茶花只要一想到對方在榻上那股狠勁,都總覺膽顫心驚,更怕自己會堅持不住

    便是這般惴惴不安下,涼亭外卻傳來一聲訝然。

    茶花姑娘?

    茶花抬眸,便瞧見了趙時雋那位表妹,溫淺。

    她提著裙擺拾階而上,走到茶花面前,問了句安。

    茶花拘謹(jǐn)?shù)刈逼鸷蟊?,卻絲毫沒有要起身還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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