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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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逾今年已經(jīng)35歲了,但是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好,真絲睡袍敞開至腰間,結(jié)實的肌rou隨著呼吸起伏,他能單手將你抱起來,現(xiàn)在也能用一只手掐死你。 手臂上的青筋連接著脖頸,憤怒使他血管暴起,他的脖子泛起危險的紅色,同你被掐緊的脖子一樣的顏色。 鼻翼用力收縮,卻什么都吸不進(jìn)去,瀕死的恐懼涌上心頭,你掙扎著抓住傅逾的胳膊。 “老……呃……老公,我……” 你想解釋,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傅逾陰郁的眼神落在你赤裸的身體上,原本汗津津的皮膚瞬間涼了個頭,像是掉進(jìn)了冰窖里,明明梁遲還在抱著你,可你已經(jīng)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你要死了。 缺氧使你暈眩,連身體也奇異的變輕盈了,耳邊傳來嗡嗡的聲響,夾雜著說話的聲音,可你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清了。 “……哥,你要……她嗎?” “閉嘴。” 傅逾的臉在你眼前旋轉(zhuǎn)起來,白色的眼球慢慢浮起紅血絲,涂著漂亮裸色指甲的手指摳進(jìn)rou里,傅逾的手臂很快就被你抓得血rou模糊;你的雙腿猛踢了幾下,很快被另一雙手按住了。 那一瞬間,你的腦子里突然冒出無數(shù)猜想——婚姻、家產(chǎn)、公司、性無能、出軌…… 脖子上的手似乎松懈了下來,傅逾冷眼看著你,似乎有什么話要說。 渙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你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玻璃水杯,一個可怕的想法冒了出來,你用盡全力掙脫束縛,猛地?fù)湎虼策叄闷鸨佑蚁蚋涤?,卻手滑地摔到了地上,啪地一聲巨響。 玻璃渣子碎了一地,與此同時,你的身體也在下墜,眼看著將要掉進(jìn)玻璃渣里,一只手伸過來將你拽了回去。 傅逾用力抓住你的肩膀,表情可謂癲狂:“你想做什么,玟玟,你要殺了我嗎,你要為了這個人殺了我?” 你沒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悲哀,只覺得他好可怕,像一只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你哆嗦著搖頭,“不……老公,我……” 傅逾扯起嘴角笑了,你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他再次掐住你的脖子,然后惡狠狠地吻住你了。 你的心臟狂跳著,像是從十六樓直直地墜下去那樣驚心動魄,你以為自己要死了,卻被一床軟墊子給接住了——心臟悶悶的鈍痛著,但后知后覺地又感到一陣慶幸,傅逾沒有殺你,他舍不得殺你。 唇舌的觸感一如既往的柔軟,卻夾雜著狠戾的撕咬,你很快就被傅逾咬破了嘴角,血液的甜腥涌進(jìn)嘴里,你不敢反抗,變成了野獸懷里溫馴的羊,摟住他的脖子,分開雙腿跪坐在他身上。 你閉上眼,虔誠地、顫顫巍巍地接受著他暴怒的吻,直到他用自己的唾液洗凈你口腔里其他男人的氣味,傅逾抬起你的下巴,用拇指捻開你的眼皮。 “咳,咳咳,老公,我……我錯了?!蹦闵ひ羲粏?,喉嚨火辣辣的疼,像是生吞了一整根紅辣椒,說話時像有針在扎,說完這一句你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只能用可憐的眼神地看著傅逾。 傅逾面無表情,反倒是梁遲湊過來撫摸你脖子上的指痕,用責(zé)怪的語氣對傅逾說: “哥,你下手也太狠了,這么嚴(yán)重的勒痕,嫂子明天還怎么出差?” “那就別去了?!?/br> 傅逾說著,一把揮開梁遲的手,你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腦子暈乎乎的,是酒精的作用上來了嗎? 傅逾抱著你靠坐在床邊,他按住你的后腦勺,將你的臉湊到他的襠部。 “玟玟,把你流出來的水舔干凈?!?/br> 灰色的四角內(nèi)褲中間濕了一大塊,確實是被你弄濕的,你羞紅了臉,兩只手扒在傅逾的褲腰上。 “老公,現(xiàn)在就……就舔嗎?” 平時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梁遲還在啊,而且傅逾對梁遲的態(tài)度也很奇怪,既冷漠又寬容,就好像他們早就認(rèn)識了。 傅逾揉了揉你的嘴唇,上面還有他咬出來的傷口,你疼得小聲嘶氣,他沒有多余的話,你卻懂了,他現(xiàn)在還在生氣,要用你的示弱在梁遲面前立威呢。 你不大高興地撇了撇嘴,拽下傅逾的內(nèi)褲,掏出他那半軟不硬的玩意兒,心想一會兒口不硬可不能怪你,到時候被梁遲笑話了也活該。 你不情不愿地扶住那東西的根部,它沒什么精神地倒在你的虎口上,皺巴巴的,像一條大rou蟲子,你強忍著不適舔了一下guitou,傅逾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又坐起來一些,他撫摸著你的后腦勺,慢慢地向下捋著你的頭發(fā),然后是光裸的背。 “咬深一點,全部吃進(jìn)去。” 傅逾在你頭頂催促了一句,粗糲的手指停留在尾骨上按揉打圈,那里是你的敏感點,你被揉得夾緊大腿,生怕被另一個人看到自己有了反應(yīng)。 終于將傅逾的性器全部含了進(jìn)去,太多了,吃得兩腮鼓鼓的,也不敢咬,只能用舌頭在上面打轉(zhuǎn),傅逾的眼底漸漸染上欲色,他抬起頭,對一旁觀看的梁遲使了個眼色。 梁遲收到信號,很有默契地趴到你身下,看著你兩腿間的黑色桃源,他難耐地咽了咽口水,含住你的下體大口舔了起來。 舌頭的觸感極為明顯,你被刺激得差點跳起來,傅逾死死按住你的肩膀,他抬起你的頭,將癱軟的性器從你嘴里拔出來,嘴角的傷口翻出紅rou,唾液混著血絲粘在guitou上,讓他想起了你們的第一次。 “玟玟,他舔得你舒服么?” 靈活的舌頭鉆進(jìn)rou瓣里摩擦起來,聽到這句話的梁遲在你身下悶悶地笑了,他抓住你的大腿分得更開,舌頭后退掃了掃你的xue口,你哆嗦起來,爽是真的,不敢回答也是真的。 傅逾眸色變深,他看出你的猶豫,繼而拋出下一個問題:“如果我一直無法滿足你,你會讓梁遲做你的情夫嗎?” 你沒說話,反倒是梁遲停下來,催促似的輕咬了一下你的屁股,他說:“毓玟姐,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了,不會出爾反爾吧?” 你有些糊涂了,不明白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情況,而傅逾也不滿梁遲這樣插入你們的對話,直接一腳將他踹到了床下。 你聽到梁遲哀嚎了一聲,頓時想起床邊的碎玻璃,焦急地爬起來查看,誰知梁遲突然從爬起來,捧起你的臉吻住了你。 他的眼睛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你再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年輕時傅逾的影子,那一瞬間,你突然想通了什么,表情逐漸變得震驚且呆滯。 梁遲溫柔地舔著你的舌頭,抱著你走到傅逾身邊,將你放進(jìn)傅逾的懷里。 “嫂子真是聰明啊,一下就猜到了?!?/br> 傅逾白了他一眼,繼續(xù)低頭吻你,舌頭被吸得有些麻木,還好他對你足夠熟悉,舌尖點在舌苔中央前后滑動,你很快就被舔得來了興致。 梁遲的手停在你的腰上打圈,他認(rèn)真地觀察起你們接吻的習(xí)慣,以及傅逾如何用手指挑逗你的rufang、腹部,再往下,梁遲輕笑著攔住了他。 “剩下的讓我來吧,哥。” 那是一個令人厭惡的勝利者的微笑,不過傅逾并不介意判他勝利。 他看著其他男人的性器插進(jìn)了你的yindao里,順利得不可思議,那里并不歸屬他一個人,從前不是,以后更不會是了。 你的小肚子收縮起來,被梁遲插得向上躲去,傅逾難得顯露出柔情的一面,卻是揉著你的肚子方便梁遲進(jìn)的更順利。 (這就是大房的肚量……) “呃,嫂子你放松一點,我要被你夾斷了。” 梁遲又在叫那令人羞恥的稱呼,你紅著臉說不出話,只能往傅逾懷里縮,眼巴巴地看著他,一副被欺負(fù)狠了的樣子,放在以往,傅逾也許真的會心疼你。 但他今晚只是將頭埋在你的胸口,以舔乳的方式幫你轉(zhuǎn)移注意力。 你們心照不宣,不需要解釋,就這么達(dá)成了一致。 梁遲龍精虎猛地抽插起來,比前半夜更加狂放,每次都盡根插入又盡根拔出,將xiaoxue搗得靡軟不堪,你漸漸腿軟,還好有傅逾撐著你,但很快他也加入進(jìn)來,咬著你脆弱的乳尖用力拉扯,再猛地松開讓它彈回去。 乳暈上很快印滿齒痕,他松開你的手讓你滑到他身下,被jiba搗開的yinchun貼在他的膝蓋上,被他一下一下的磨蹭陰蒂。 你被兩人夾在中間,很快就到了高潮,梁遲沒有拔出去,抱著你換了個姿勢,讓你仰躺在他身上。 他抱住你的膝蓋分開到最大,jiba在你體內(nèi)快速抽插,碩大的卵囊拍打著陰部,他同父異母的大哥心甘情愿地趴下去,為他心愛的妻子koujiao起來。 梁遲終于心滿意足的笑了,這段時間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他特意從國外趕回來給傅逾找了許多事做,醫(yī)生給傅逾開的藥也很適當(dāng)?shù)貛土怂话选?/br> 他的目的一開始就不是份走哥哥的家產(chǎn)。 他要的是插入這個家里。 —— 做完了,梁遲厚著臉皮要睡中間,被傅逾趕去打掃碎玻璃,你趁機躲進(jìn)浴室里,做的時候像在夢里,結(jié)束了自然不愿意面對。 這是你一貫的作風(fēng),傅逾見怪不怪,不過他也不打算逼你,因為他知道,你總有一天會接受。 一段婚姻的起始可以是為了愛情,再之后是性欲、利益、孩子……,那些都會隨時間慢慢逝去,好在你仍在追求身體上的刺激,你想出軌,他那就滿足你,但前提是,你出軌的對象必須是他所能控制的。 梁遲年輕英俊、充滿活力,還和他有幾分相似,怎么看都是最好的選擇。 傅逾打開浴室門走了進(jìn)去,在繚繞的霧氣中捉住了自己的妻子,他輕聲地嘆息著,用舌尖舔舐妻子脖頸上的掐痕。 它們終有一天會痊愈,但他知道,他今夜留給你的恐懼,你一定畢生難忘。 “玟玟,我愛你?!?/br> 這不是表白,而是對你囚禁終生的判詞。 (end) 本篇屬于細(xì)思恐極的類型,還有點逗樂……抱歉我真的忍不住哈哈哈哈,我也怕你們看著看著笑陽痿,但是真的忍不住,想夾一些吐槽,不喜歡可以蒙住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