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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咧開,一直甜到心尖上。 冗長的會議結(jié)束時。 東方的天色已泛上一層淡淡蟹殼青。 那青色,和公子哥周子翔的黑眼圈有一拼。 同樣都是熬通宵。 陪著畢景帆加班,和同他那幫弟兄泡吧,這其中感官和心靈上的刺激和差距,實在是一念地獄,一念天堂。 像是有意報復(fù)他。 散會后,他跟著畢景帆走回辦公室,門一關(guān),往沙發(fā)上一躺,也不扯別的,上來就抖著腿,嘚瑟道:“要去樂創(chuàng)拍,你丫就是假公濟(jì)私,為了玖弎吧?!?/br> 畢景帆坐在大轉(zhuǎn)椅上,點了根煙,應(yīng)了聲:“嗯?!?/br> 周子翔再沒想到,平日里死要面子的畢大少爺竟能這么輕易地就承認(rèn)了。不禁酸澀的眼珠子一瞪,整個人都支棱起來。 畢景帆懶懶地瞥了他一眼,語氣暗藏警告:“怎么,你丫有意見?” 周子翔訥訥道:“沒有沒有,我能有什么意見?!?/br> 說著他又不確定地問了句:“你倆......?” 畢景帆緩緩?fù)鲁鲆豢跓熑?,慢條斯理道:“嗯,在談?!?/br> 這下,周子翔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從支棱變?yōu)槊C然起立了:“我cao!什么時候的事?” 畢景帆:“最近?!?/br> 周子翔回想了一下,上次去畢景帆家見到玖弎不過是半個月前的事。 如果他沒記錯,那時候玖弎在畢景帆面前的身份還是玖芊憶呢吧。 怎么,也就短短半個月的功夫。 就變成了,對象? 不禁嘖嘖咂嘴,嘆道:“禽獸??!” 畢景帆:“嗯,幫你的禽獸爸爸再去辦件事。” 周子翔:“......” 畢景帆:“玖弎她媽,叫孫美鳳。你去打聽一下,這個女人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周子翔臉色一黯,沉聲道:“孫美鳳現(xiàn)在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不過你之前讓我打聽玖弎的時候,我打聽到了一些有關(guān)十年前孫美鳳的事?!?/br> 畢景帆半瞇著眼,不覺蹙起眉:“什么事?” 周子翔這才有機會道出他憋了許久的話:“十年前,玖弎她爸爸去世不久,孫美鳳和一個名叫姜含遠(yuǎn)的男人再婚。姜含遠(yuǎn)自己開了一家投資公司,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鼓動孫美鳳把所有積蓄都跟著他拿去做投資,結(jié)果正趕上那段時間股市觸底,P2P爆雷,賠的血本無歸?!?/br> 說到這里,他看了畢景帆一眼,見他半閉著眼在聽,便繼續(xù)道:“為了還債,就連玖弎和她奶奶住的房子都被孫美鳳抵押拍賣了,為此,玖弎過了一段無家可歸的日子。她上大學(xué)后不久,又趕上奶奶舊病復(fù)發(fā),急需要錢手術(shù),這時候?qū)O美鳳為了躲債,已經(jīng)和姜含元跑到了申城,玖弎那段時間到處借債給奶奶看病,結(jié)果錢還沒湊齊,奶奶就去世了。老人家所有的后事,都是她自己一個人辦的......” 一口氣說到這里,周子翔總算大概把之前打聽到的玖弎家庭篇說完了。 再看畢景帆,那張臉已是青得發(fā)黑,難看到極點。 是他周子翔認(rèn)識畢大少爺這么久以來,從沒見過的,比上次在酒吧發(fā)飆時還要嚇人的神色。 半晌。 他狠狠按滅了手里的煙,冷聲道:“你怎么不早說?” 周子翔的小心臟一拎:“我是要說的,不是你叫我閉嘴......” 不等他話音落下。 畢景帆已經(jīng)像陣風(fēng)似的從他面前刮過。 冷颼颼的。 留給周子翔的,只有“砰”的一聲關(guān)門巨響。 以及瑟瑟發(fā)抖的小心臟。 。。。 玖弎做了個夢。 畢景帆對她發(fā)脾氣的夢。 指責(zé)她當(dāng)年為什么不和他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張跑去電視臺找記者來家里拍攝。 十分生氣的樣子,像要張嘴吃了她那么恐怖。 她蠕動著嘴唇,就像個啞巴,急得要死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正憋屈著。 鬧鐘響了。 睜眼對著天花板上的吸頂燈發(fā)了會愣。 想起今天是周一。 自己又要像個戰(zhàn)士一樣。 冒著隨時陣亡的危險。 去上班。 自從上次王君偉找她,已經(jīng)又過去了一周,上面的處理意見一直沒下來。 她便懷著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心態(tài),熬過了這一周。 十分不情愿地爬起床,像個喪尸一樣垂頭耷腦,去廁所洗漱。 一邊刷牙,一邊睡眼惺忪地刷手機。 直到看見。 昨晚。 不對,是今早。 今早三點多畢景帆發(fā)來的那條:【久久,想你了】 玖弎打了個激靈,霎時全醒了。 這邊,嘴里的牙膏沫還沒吐干凈。 外面又有人敲門。 什么人這么早? 玖弎對著鏡子瞪著迷茫的雙眼,怔了兩秒,才問:“誰???” 說著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出去。 畢景帆? 她懷疑自己還在夢里,揉了揉眼睛再看。 畢景帆。 是他沒錯。 趕緊開門。 一股寒氣撲面襲來。 她才意識到,自己又是只穿了身單睡衣。 冷得有點口齒不清:“你,你怎么......” 話還沒說完。 下一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