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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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不太自然地垂眸,看向中間的酒具,聲音低啞地說:“其實(shí),我也沒有那么好奇。如果不是很方便……” 傅煊側(cè)過臉,看著他長睫落在臉上的細(xì)影,極其旖旎的模樣。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如果看到我的手,是要負(fù)責(zé)的?!?/br> “嗯?”林文宴猛的抬起臉,他當(dāng)然記得,“我以為是……玩笑?” “是真的。”傅煊輕笑著放下酒杯,眼神始終凝視著他閃爍游移的視線,右手一根一根地扯出左手手指的手套。 眼見著黑色手套往上拉起,白凈的腕部露出…… 林文宴被他的眼神注視得,心魂一怔,仿佛迷失在這雙漆黑的眼眸里,像是忽然進(jìn)入浩瀚的宇宙,星辰繁多,卻依舊是一片寂寥。 那種難以名狀的孤寂與悲涼再次襲來,林文宴心頭猛的一驚,手比思維更快地握住他的手。 “等等!我……” 傅煊再次輕笑:“沒有做好準(zhǔn)備,聆聽神秘的家族規(guī)則?” 是玩笑一般的話,但林文宴似乎聽出一絲遺憾。 或者說,落寞。 林文宴握緊有力寬大的手掌,胸腔里有一股難言的意氣,眼神牢牢地盯著男人泛起苦澀的眼眸:“不是,我的意思是——讓我來?!?/br> 傅煊眼眸微動,感受到他手指如此用力地握住自己,即便隔著手套,熱度猛烈。 林文宴拉過他的手,已經(jīng)完全沒有開玩笑的語氣,嗓音柔和地嚴(yán)肅道:“如果需要我負(fù)責(zé),我會負(fù)責(zé)的?!?/br> 說完,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與此同時他的手指極其快速地扯開黑色手套。 傅煊像是意外地得到一個承諾,隨后一陣暖風(fēng)劃過微涼的手背。 林文宴看著他的手,皮膚白凈的手指修長有力,說十指不沾陽春水太流俗,更像是頂好的畫師一根根精心描繪出來的,也像是極其精巧的傘骨,包裹住的皮膚恰到好處,骨rou勻停;也可以說像清瘦的竹子,長度與骨節(jié)恰到好處,遵循了黃金分割法則一般,比例上佳,在視覺上引發(fā)極度的美感與舒適感。 林文宴活了兩輩子,見過不少女人的纖纖玉手,但沒見過男人生這么好看的手。 他皺眉,表情十分懊惱:“糟了。” 傅煊見他望著自己的手露出這幅模樣,問道:“怎么個糟了?” 林文宴抬起眼眸,調(diào)皮且輕快地沖他眨眨眼:“認(rèn)真地搜尋古典詩詞歌賦,愣是沒找到合適的詞匯或者句子形容你這雙——妙手?!?/br> 傅煊被他逗笑,尤其是這眼簾翩躚一眨,估計(jì)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多勾人的樣子。 他不自然地垂下眼眸,低沉的嗓音輕聲反問,“是嗎?在你眼里這么好?” 一瞬間,林文宴竟然好像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絲“羞澀”。 不確定,再看一眼。 傅煊低眸望著自己的手,“是皮膚饑渴癥?!?/br> 林文宴還沉浸在——這位高大英俊、氣度優(yōu)雅的成熟男士,剛才到底是不是害羞了——的疑惑中,乍一聽到他低沉的幾個字,沒反應(yīng)過來。 三秒后,他才驚愕地發(fā)出一聲“額”,不確定地詢問道:“是……所以……” 他隱約聽說過這種癥狀,結(jié)合兩次擁抱,他好像猛然間捕捉到什么關(guān)鍵信息。 然而并不十分熟悉這種病癥,沒有及時得出有效結(jié)論。 在林文宴迷茫而混亂的片刻里,聽見這個男人緩慢而輕柔地詢問:“文宴,你愿意再抱我一次嗎?” 深夜里,低沉的嗓音像是浸透了威士忌酒液,顯現(xiàn)出異常的性感與磁性,又有一種分外的脆弱與孤寂。 不知道是不是林文宴喝下去的兩口酒作祟,他好像產(chǎn)生了一種微醺迷幻的錯覺,似乎真切地看到了面前的男人在渴望他。 嘴比理智更快地答應(yīng)了:“好……好啊?!?/br> 下一秒,林文宴被有力的手掌拽住胳膊,猛的站起來跌進(jìn)寬闊的胸膛。 他被緊緊地?fù)碜?,后背的寬大手掌用了幾分力地來回?fù)徇^。 交頸相擁的姿態(tài),讓林文宴的脖子毫無保留地貼在他的頸側(cè),皮膚相觸的頃刻間,他仿佛是在炸開的煙花下面失聰,只能聽見一個有力的心跳聲,如同擂鼓。 我的? 他的? 第75章 周一。 糯糯迷迷糊糊醒時, 鼻尖好像嗅到什么氣息,好像是爸爸才有的…… 閉著眼眸微微抬起小臉,左右認(rèn)真嗅嗅。 又很淡了。 是哥哥身上的溫暖馨香。 他又靠回去,抱緊哥哥的胳膊, 兩只小腳往哥哥懷里塞。 林文宴順手摟住小可愛。 剛才糯糯一動他就醒了, 想起昨晚的畫面。 回房間后, 他還用手機(jī)搜索皮膚饑渴癥,才知道個大概。 昨天聽糯爸說,父母在他小時候過世后出現(xiàn),癥狀不算太嚴(yán)重,定期檢查, 也沒有用藥;是長姐過世后, 情況加劇,這兩年陸續(xù)吃藥維持穩(wěn)定。 皮膚饑渴癥會伴生皮膚敏感、潔癖, 所以傅煊常年手套不離手, 襯衣扣得極為嚴(yán)實(shí)。 這也僅僅只是表面上的情況,林文宴不敢想象他的心理狀態(tài)。 無法和人正常接觸的人,能夠維持現(xiàn)在的情緒穩(wěn)定,冷靜自持,似乎已經(jīng)是一種極限。 換做是他, 可能已經(jīng)不堪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