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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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宴被猛的抱上床,后背壓在床墊上,訝異之中,他的喉嚨發(fā)出低低的一聲“啊”,后腦勺緊緊靠著床,不敢置信地看著身前的男人。 房間沒開燈,落地玻璃窗外的月色傾瀉。 林文宴仰眸間,看到月色浸染的半張臉孔,以高挺的鼻梁為界,仿佛一般沉沒入無邊的黑夜,憂郁神秘而富有危險(xiǎn)性,另一邊卻顯出難掩的溫柔。 矛盾。 正如身體不可抵擋地需要擁抱,卻永遠(yuǎn)都是高高緊扣的襯衣與包裹嚴(yán)密的手套。 同樣的,傅煊凝視著身下的人,年輕,俊秀,笑起來時(shí)的感染力驚人,身體里像是藏著guntang的巖漿,令人著迷。 但是他不會(huì)只對(duì)自己微笑。 就像是一個(gè)天生的歌手,屬于舞臺(tái),也就屬于全部的觀眾。 林文宴幾乎能感受到,男人的眸光像是一把尺子,在度量自己的眉毛、眼睛、鼻梁,甚至每一根頭發(fā)絲,直到最后焦點(diǎn)停留在嘴唇上。 本就已經(jīng)極為干澀的嘴唇,此時(shí)此刻像是在沙漠行走了無數(shù)十日,已瀕臨干裂的境地。 無聲的煎熬,如嚴(yán)酷的刑法,炙烤著林文宴。 神思混亂之中,他眼神閃爍,口不擇言:“你的手……” 傅煊看到他的躲閃,并沒開口,抬起的右手靠近他的手:“幫我?!?/br> 林文宴不敢看他的視線,手指尖觸及柔軟的皮質(zhì),才發(fā)現(xiàn)這雙手套與之前不同,腕部有調(diào)節(jié)的扣子,就像是襯衣的領(lǐng)口扣,或者是褲子的腰帶扣。 他的耳中似乎又響起起他說“我把手套當(dāng)做衣服”,剛觸碰扣子的手指不可遏制地顫了顫。 清晰的“嗒”的一聲,扣子被掰開,林文宴捏住手指尖,一個(gè)一個(gè)手指地往外扯了扯,扯松后快速抽出來。 白皙的手背上,微凸青筋的一覽無余,就像是男人凸起的喉結(jié),性感無比。 林文宴的眼神早已不自覺中,出賣了他的難以言明的某種欲望。 傅煊的手掌在他的面前微微轉(zhuǎn)動(dòng),隨后覆在他的臉上,見到他輕微地合了合眼,睫毛顫抖。 “很涼?” “還好?!绷治难绮[上眼,手指落在guntang的臉上,涼意鮮明,令他神魂顛倒。 同樣,傅煊感受著掌心的熱度,長指的指尖一下一下地劃過眉骨。 指腹隨后往下落了幾分,落在薄薄的眼皮上,眼球在小幅度地來回轉(zhuǎn)動(dòng)。 他的拇指指腹,搭在林文宴的唇角,再往左邊一寸,就是柔軟的唇珠。 傅煊的視線流連在他的眉眼與唇之間,無數(shù)個(gè)來回地眷戀凝視。 在他俯首靠過去時(shí),林文宴忽然睜開眼,“哦,還有另一只。” 傅煊停留,在他灼灼的眸光中,松開覆在臉上的手,換另一只手讓他扯掉手套。 林文宴孩子氣地挑眉:“好了?!?/br> 似乎再說,可以抱我了。 傅煊有一些想要微笑的念頭,是愉悅,更多的是不期而遇的滿足感與驚喜感。 但更多的,他想對(duì)眼前的人做一些“越軌”的事情,甚至是帶著他一起“越軌”。 隨時(shí)等他叫停; 或者是,試探他的界限。 傅煊沒有停止靠過去的動(dòng)作,鼻尖親昵地蹭過他的鼻尖,神色淡然地輕聲問:“什么好了?” 林文宴想,明知故問,不就是之前那樣? 他只能在他明晃晃的注視中,將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腰側(cè),繼而轉(zhuǎn)到后面。 傅煊的手掌探進(jìn)去時(shí),身下的人竟往上撐起了胸膛,在后背與床墊之間留出一掌的空隙。 傅煊第一次,為這種“投懷送抱”沉迷,用力抱緊的同時(shí),臉頰貼上他的鬢角蹭動(dòng),肆無忌憚地滿足一己私欲的宣泄。 林文宴感受到他突然爆發(fā)的力量,像是蓄勢(shì)待發(fā)的猛獸,肌rou繃緊,處于高度緊張中,舔舐手里的獵物。 他則像是小崽崽手里的玩偶娃娃,被來回地揉抱,怎么觸碰都像是不夠一般。 所以,撫過后脊的手掌是不是青筋暴起了? 林文宴居然想看看,甚至想摸摸。 欲望總像是開閘泄水,一旦啟動(dòng),就宛若瀑布直下,怎么都無法控制。 慌亂的手,在男人掌控住側(cè)腰的時(shí)候,同步按上去。 傅煊遲疑:“疼了?” 林文宴沒做聲,臉貼臉地輕微搖頭,慌亂中尋找理由:“有點(diǎn),癢。” 指腹貼在男人的掌背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 起伏的筋脈,微涼的肌膚,居然可以讓他神魂震顫。 傅煊在他耳側(cè)輕聲問:“癢了,是要重點(diǎn),還是輕點(diǎn)?” 低聲嗓音性感到極致,仿佛是海妖的歌聲,引誘人躍入欲望之海。 林文宴有些暈眩地回答:“重……重點(diǎn)吧?!?/br> 隨后,他的手被男人的手掌帶著用力碾過柔軟的后腰,掌心逐漸guntang,像是在皮膚上灼燒。 往回游移時(shí),沿著側(cè)腰往上,直達(dá)肋部,衣服被扯起。 林文宴感受到他拇指劃過自己胸前的肌膚,一是沒有忍住,發(fā)出輕微的“嘶”聲,后腦勺抵在床墊上,仰起臉,露出了光滑雪白的頸部。 傅煊沒有錯(cuò)過這一瞬,低頭,高挺的鼻梁先貼上去,隨后是干燥的薄唇。 鼻尖蹭過喉結(jié)時(shí),林文宴有了不該有的反應(yīng)。 他的身體慌亂地往下壓,上半身不自覺地弓起,“不,有點(diǎn)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