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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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對他做任何事,都不會被拒絕。 他走進陽光里時,林文宴本就瞇起的眼睛更變成了一條線。 他還以為要去衣帽間之類的房間里,躲起來“親熱”呢,誰知道抱到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上。 還是朝外的沙發(fā)。 林文宴在暖陽里,被放到了沙發(fā)上。 他曲著腿,腦袋枕在一側(cè),看高大的男人走到一側(cè),控制窗簾開關(guān),合上了薄薄的一層白色窗紗。 隨后,傅煊走回到沙發(f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抬起手,從最上方的襯衣扣開始解。 “誒誒——”林文宴往寬大的沙發(fā)背里縮起身體,腳后跟接連蹭了兩下,撐起上半身坐起來,后腰死死地抵著沙發(fā)背。 傅煊趁勢單膝壓在他兩條腿間,單手固定住他的肩:“放心,糯糯不會來這里?!?/br> 林文宴:“……” 這叫什么話? 搞得他大白天,羞恥得臉紅。 視線卻莫名停留在他解襯衣扣的手指上,動作很利落,帶著點拽開的煩躁勁兒。 林文宴口干舌燥,心說這話梅吃久了是有點咸。 他一只手握住身后側(cè)的一個抱枕,莫名抓緊。 上午刺眼的陽光被薄窗簾阻隔了,但暖意不減。 他瞇起的眼眸眨了眨,試圖挪開視線,眼珠轉(zhuǎn)啊轉(zhuǎn),最后還是牢牢地定格在男人露出來的前胸和腹肌上。 他的眼皮子狠狠一跳。 這性感成熟的男色,該死的誘人。 林文宴的喉嚨有點上火冒煙,想拿上兩升水往嘴里噸噸噸地灌。 他的眼睛很大,瞳眸游移的細(xì)微變化,傅煊看得一清二楚,所以直接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俯身盯著他的眼睛問:“害羞什么?” 林文宴:……%……&(*…… 他憋得臉都紅了,才憋出一句話:“非禮勿視好么,我這是禮貌!” 傅煊笑著,手指摩挲過他的臉頰、耳垂,“對我這么客氣?” 林文宴恨不得表演一個張牙舞爪的上下其手,手掌在他腰側(cè)滑動滑動。 腰身的肌rou很緊實,充滿了力量感,在白襯衣微微遮掩下,他的手上下動的時候,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澀氣,仿佛是在褻瀆健康的身軀。 但是手感很好。 林文宴的身體一貫都是偏薄的紙片人身材,再加上缺乏專業(yè)且刻意的健身訓(xùn)練,不會產(chǎn)生富有視覺沖擊力的線條感和……性張力。 傅煊見他適應(yīng)得差不多,就不再“客氣”,就著單膝抵在沙發(fā)的姿勢,單手按住了他的后頸,俯首吻上去。 他沒忘記他在吃話梅,所以并沒有直接的攻城掠地,而是帶著壓抑的沖動從唇珠、唇角到耳垂、耳后、頸側(cè)、鎖骨,重重地以唇碾壓過去。 林文宴被吻得眼神迷蒙,一下子被推倒時,手從滑落的襯衣衣擺里往上覆在他有力的背肌上,胡亂地“上下其手”起來。 傅煊格外虔誠而專注地親吻他,卻也有幾分想要留下印記的躁動。 之前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的確消失了,但他想要的卻更多了。 手掌帶著幾分蠢動地重重拽下林文宴睡褲時,他想起朱醫(yī)生的叮囑。 所有動作,停頓了足足三秒鐘。 隨后,在林文宴不解的一聲曖昧撩人的“嗯?”中,褲子被重新拉回來,回歸到原位。 傅煊抬起染上欲望的眼眸,望著面前被親的甜軟勾人的人,嗓音沙?。骸叭桃蝗?,養(yǎng)幾天再說?!?/br> 林文宴:“……” 不是,大哥!我本來就是在養(yǎng)身體,是誰把我拖過來脫我褲子?誰! 就在林文宴想把人踹下去的時候,傅煊又覆上來,抱得他密不透風(fēng),在他耳邊輕聲喚著:“宴宴,幫幫我?” 林文宴的雙手都被拉過去,解西裝褲的扣。 是上下并列的兩???,他的手有些緊張地一下子沒解開,有點郁悶地用力拽開,隨后被按上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林文宴的臉都要被太陽光給燒融化了,在他溫柔又窒息的親吻里終于忍不住啟唇。 在過度強烈的請欲支配下,傅煊的舌尖長驅(qū)直入,橫行掃蕩,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偌大的房間顯得如此安靜與空曠。 只有微風(fēng)掀起輕薄窗簾的一角,窺伺著荷爾蒙爆發(fā)的兩人。 不知過了多久,林文宴像是被驅(qū)趕到岸上的魚,缺氧又缺水,急促的呼吸聲帶著喘意,落在傅煊的耳朵里,像是催情的聲響。 林文宴整個人被他掀翻過去,側(cè)趴在沙發(fā)里,傅煊貼上去,狠狠地吻住他的耳垂,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握住的力度之大,讓手背的青筋脈絡(luò)清晰地凸起。 林文宴熱得說不出話,腿根是鮮明的動作,眼眸斜睨著他的手,忍不住湊過去親吻。 傅煊在他濕漉漉的雙唇抵在掌背的青筋上,重重吮吸時,爆發(fā)。 林文宴的感覺也很強烈,但沒有撫慰,頗有些不滿足地用腳掌蹭了下他的小腿前側(cè),在腳背上踩了踩。 醫(yī)生要是知道,生病的人得到這種對待,估計要氣得上門痛斥一番! - 下午,糯糯抱著沉沉的小書包出去,看到了穿著黑色薄毛衣的哥哥和穿著風(fēng)衣外套的爸爸。 他使出吃奶的勁兒跑向爸爸,先將小書包丟出去,再轉(zhuǎn)而撲進哥哥懷里,小手搭在哥哥的手臂上,“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