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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俞年發(fā)出一聲悶哼,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宋柳顧不上先爬起來,摸進俞年口袋里先把手機摁滅關(guān)掉了鈴聲,接著才抽出手爬起來。 這么折騰下來,她竟然出了汗,又摁了一下開機鍵,顯示還在來電中,不是本市的號碼,也不是C市的,宋柳怕是俞年客戶的電話,猶豫了一下跳下床跑去陽臺接了。 “喂?您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邊沒有任何聲音,宋柳又重復(fù)了一遍。 “您好?請問您叫什么名字,俞年現(xiàn)在不方便,您有什么急事嗎?” 這次那邊頓了幾秒,終于開口了,是有些沙啞的中年女人音,“俞年現(xiàn)在在哪里?我有要緊的事找他。” “您叫什么名字呢?” “我姓揚,能讓他快點接電話嗎?” 宋柳正要道歉,突的瞳孔驟縮,握著手機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俞年要跟她一起回家過年,手頭上的案子早就處理完,還剩一點的也直接轉(zhuǎn)給了江慕言,而這個電話這么詭異。 她想起來俞年那晚告訴她的,俞母姓揚。 她呼吸有點不順暢,回身將陽臺的門關(guān)嚴(yán)實,她輕聲問道:“是揚女士嗎?” 俞母似乎有些驚訝,“你知道我?”她反問宋柳,“你是什么人,俞年的同事嗎?” “我是他女朋友?!?/br> “那他在哪里?你讓他接電話?!?/br> 宋柳隱隱有些站不穩(wěn),她只穿了件毛衣,站在陽臺上,冷的想打顫,“不好意思,他現(xiàn)在在休假,你找他有什么事嗎?” 想讓俞年幫她打官司…… 俞母道:“我知道他現(xiàn)在是律師,我想讓他幫我……” 宋柳突然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俞母的話,她眼睛通紅,語氣冷硬,像豎起了自己的刺,保護俞年,也替俞年狠狠地扎一扎這個丟下了他的人,“他現(xiàn)在在休假,并不在C市,而且就算他回去了?!?/br> “他也不會幫你打官司的,揚女士。” 實在太冷了,宋柳說話都在哆嗦,牙齒磕碰在一起,疼的不行。 “他現(xiàn)在很好,很優(yōu)秀,每天也都很開心,所以我想,既然你們從開始就沒參與進他的生命,那現(xiàn)在他好不容易碰到陽光了,就別再來招惹他吧。” 俞母似乎被她的話震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宋柳不愿再跟她糾纏,低下頭道:“至于您想打官司,誰都可以的,那就這樣吧……希望您生活愉快?!?/br> 說完她一秒都不再等,急急地掛了電話,拉黑電話,刪除通話記錄,做這些時她的手指太過冷冰麻木,戳了好幾次都沒戳到地方,反而把指尖戳的生疼,鼻子發(fā)酸。 回到房間里,看到俞年睡的安穩(wěn),呼吸輕淺綿長,細(xì)碎的額發(fā)隨意耷拉在臉上和眼睛上,宋柳放下手機湊過去忍不住親了下他。 感覺胸口又澀又疼,這么好的俞年,這么乖的俞年,這么黏人可愛的俞年,會撩她會保護她會向她示弱向她撒嬌的俞年,為什么要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親生母親傷害。 她是不是一點兒也不在意今天是過年前的第三天,一點兒也不考慮俞年的感受。 不過她把話說得那么重了,她應(yīng)該不會打過來了吧?總不會那么壞,那么壞的…… 宋柳后知后覺的想到自己剛才太兇了,沒禮貌,可是俞母的話實在太讓人生氣了,而且就算她說得那么重了,現(xiàn)在看到睡夢中的俞年還是心里難受,又湊上去親了一下,覺得不夠,心里還是苦,索性干脆爬上了床小心的抱住他。 不會讓俞年知道這件事的,以后都會讓他開開心心的…… 俞母應(yīng)該也不會再打電話過來打擾他了,無論怎么說,畢竟是俞年的母親對嗎? 可她還是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幾天不見,感覺已經(jīng)過了十年啊,我已經(jīng)斷更了十年嗎……心焦,作者決定跪到全文完結(jié),包括番外也跪著,哇一聲哭出來,誰都別勸我!別!讓我跪著! 第54章 正文完 除夕那天, 宋媽一大早趕宋柳起床去接俞年來家里玩, 然后在廚房里就沒出來過,一會兒端出來一疊炒青瓜一會兒端出來一盤切好的蘋果, 俞年都不敢坐著了,想站起來去幫忙,又立刻被按下去。 “坐著玩坐著玩, 我再去給你們切點西瓜?!?/br> 宋醒拖著聲音,幽怨無比, “我想吃草莓?!?/br> “自己去弄?!彼螊屟劬Χ紱]瞥他一下, 很忙的說了句就又去廚房了。 “……” 宋柳憋著笑, 拍拍宋醒的肩膀,“我去給你弄啊?!?/br> 俞年起身,“我來吧?!?/br> 宋醒麻木,“我不吃了……都坐著?!?/br> 宋柳徹底忍不住,笑了出聲, 俞年在一旁看著她也笑了。 嗓音低沉溫柔, 輕輕的, 像羽毛一樣, 飄在心上,癢癢的,又十分舒服,宋柳湊過去小聲問道:“你笑什么啊?” 俞年搖了搖頭,眼神干凈明亮,他也小聲道:“沒什么……就是覺得現(xiàn)在的氣氛很好。” 他沒遇見宋柳前, 一個人在租房里過年,會忍不住想象有那么一個人,突然出現(xiàn),將他從那片冷漠寂靜里拉出來,帶他去感受年夜氣,家,可即便那時候想象,也不敢把這些想的過于美好,始終留這一條縫隙,以來提醒自己,現(xiàn)實里不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的。 可遇見宋柳后,他年少的幻想都慢慢成了真,連同那最后他用來提醒自己的縫隙也逐漸被她、她的家人填滿,一點點,更溫暖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