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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踩在梟雄男主的感情線上(H)在線閱讀 - 黑幫大佬和他的溫室玫瑰開篇

黑幫大佬和他的溫室玫瑰開篇

    偽父女,男主是有過女人,但和女主mama沒有任何關(guān)系,并且男主和女主之間沒有多少親情相處的,男主只是因為責任對她好,物質(zhì)滿足而已,介意黨不要覺得惡心。

    …………………………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古話真是誠不欺人。

    吳冷山忍受著浴火的煎熬的時候,絕對想不到那個膽敢給他下藥的人是他素來乖巧可愛的女兒。

    他是西城道上有名的人物,哪天晚上不在酒桌上流連。

    今天有個過去從他這兒出走的兄弟作局和他謝罪,說想要一笑泯恩仇,以后還是跟著他吳四爺混。

    本來沒什么大恩怨,當年那家伙出走的時候也是為生計所迫出于無奈,并且沒給他使過什么絆子。

    吳冷山愿意受他這個人情,就去喝了這桌酒。

    但是回家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他身上發(fā)作的反應,明明是中了催情藥。

    他暗罵一聲,打開了淋浴沖起了冷水澡。

    可這藥的藥性太烈,他在冷水里呆了一個多小時,下腹的欲望還是高漲。

    殺人的心他都有了。

    他只得伸手握住自己下腹叁寸擼動起來,讓欲望稍稍得到緩解。

    那也始終不是個辦法,他還是發(fā)泄不出來。

    就在他考慮要不要打電話讓手下送個女人過來時,他臥室的門被人使勁拍了起來。

    “爸爸!爸爸!你在家嗎?我好害怕……你能不能出來一下……”

    是他女兒的聲音。

    吳冷山隨手拿過浴袍穿在身上遮蓋重要部位去開了門。

    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女孩的清純體香,直沖他腦門,讓他滿腦子充血險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忍受折磨,面色自然不會太好,面無表情地問道:“怎么了?”

    女孩本就一臉恐懼,眼眶里蓄著淚珠,見他的臉色又不由得一抖,小聲說道:“爸爸,我房間里有一只大蜘蛛,我好害怕,可是今天家里的傭人放假,你可不可以幫我把它捉出來,要不然我不敢睡覺了?!?/br>
    他話到了嘴邊想說你今晚先換間客房睡吧,明天我再去給你抓。

    吳令琬也剛剛洗過澡,穿的是一件很少女心的吊帶睡衣,白色蕾絲邊的。

    他的眼神不自覺被女孩露出來的雪白的肩膀鎖骨吸引了,說出來的卻是:“好?!?/br>
    只是這一個字里,就充滿了濃稠的情欲意味,和平時在人前清冷嚴肅板正的那個吳四爺根本不是一個人。

    但是單純的女孩好像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帶著他去了自己的房間。

    吳冷山這個人,十幾歲就開始出來在外面闖江湖,在他十七八歲時候短暫交往過一個女朋友,后來兩人分手,大半年后那個女人突然抱回來一個女嬰說是他的孩子。

    當時的親子鑒定技術(shù)已經(jīng)有了,吳冷山就讓他手下帶孩子去做了個鑒定,報告書上明明白白寫著這孩子是他的血脈。

    事實擺在面前,他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就給了那個女人一大筆錢,把孩子認下了,取名為令琬。那女人一年后傍上了一個富豪去了美國生活,令琬對家庭的記憶里就只有這個冷漠的父親。

    跟著這樣的大佬爹,她生下來就舒舒服服地被養(yǎng)在了他富麗堂皇的別墅里,人生中雖然有遺憾,缺失過母愛和父愛,但從來衣食無憂,因為吳冷山常年不近女色,一生未婚,沒有后媽和她作對,也沒有兄弟姐妹和她爭寵。

    她有時覺得自己不像是他的女兒,反倒是他隨手飼養(yǎng)在家里的一只金絲雀兒。

    …………

    這棟別墅吳冷山平時很少回來,但令琬卻在這里度過了她人生的前十八年。

    今天是她的十八歲生日。

    十八歲,成年了,有許多事情也可以做了。

    吳冷山平時幾乎不會關(guān)心她在做什么,只是把錢給的到位。

    女兒的生日,還是這么重要的生日,他也沒有陪伴在她身邊。

    吳令琬發(fā)誓今晚之后會讓他永遠都記住這一天。

    他走進她的臥室,不知是不是因為藥物的作用,他可以更加清晰地聞到女孩閨房的氣息。

    是她的體香,比催情藥還要狠的東西。讓他身體里的血液流動更快,心跳更加猛烈。

    一條黑色的蕾絲小內(nèi)褲扔在了床上,重要的那片布料上還沾染著一點女孩的體液,似乎是她剛剛洗澡換下來的。

    他看了一眼就覺得面紅心跳,連忙別過眼去。

    令琬的聲音里帶著柔弱的哭腔:“應該是在衣柜這邊的,不知道它現(xiàn)在又跑到哪里去了,我最怕蜘蛛了……”

    吳冷山找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伸手打開了衣柜的門,卻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一把美工刀,把他的手臂劃出了一道血痕。

    這種小傷在吳冷山的黑道生涯里輕微的還不如被一只蚊子咬。

    可他的女兒卻好像被嚇壞了,特意去找來了消毒藥水和創(chuàng)口貼來要給他包扎。

    吳冷山?jīng)]有推拒她,在她床上坐了下來。

    令琬在他面前蹲下,輕柔地觸碰他的手臂,柔柔呵出一口香氣,快要心疼哭了的樣子。

    在吳冷山的記憶力,他受過許多的傷,可是那些傷口似乎從來沒被人這樣小心翼翼的地對待過。

    他仰著頭,額頭上全是汗珠,順著他性感的喉結(jié)流了下來。

    女孩的肌膚或許是因為暴露在空氣中,是微涼的,她用棉簽沾了消毒水輕輕地擦拭那道細小的傷口。

    和她肌膚相貼的一刻,他的喉結(jié)忍不住滾動了一下,控制不止地悶哼了一聲,微弱的涼意讓他身體的火熱得到了短暫的舒爽,可是還遠遠不夠……

    女孩聽到那聲哼聲,還以為自己弄得他不舒服,手下更加輕柔,像一根羽毛在他心尖處撓動著。

    感受著手臂上的皮膚被女孩如此對待,他心里的邪火真的快要壓不住了。

    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兒,他早就把她扯到床上去狠狠cao弄一頓瀉火了。

    這會兒吳冷山已經(jīng)不能再做圣人要求自己心里對女兒沒有邪念,他覺得他能做到不侵犯她就是柳下惠祖師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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