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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沒有后退的意思,便是這個姿勢答了話,“何事?沈某洗耳恭聽?!?/br> 這倒是難得的配合了,可蒼沐瑤有些說不出口,她要說的便是指婚的事情,中元節(jié)那日雖沒有按照計劃行事,然沈煜護(hù)衛(wèi)不當(dāng)還是達(dá)成了條件,可以說是異曲同工之妙,但這情景……安全的距離尚能讓她理直氣壯一些,這太近了,近到她鼻尖都是沈煜身上的氣息,不同于讀書人的書墨香,反而是一股子皂角的味兒,十分清爽,將她腦袋里那些污垢沖刷一新,只余下指婚兩個字。 蒼沐瑤這才想起來,不管怎么成的婚,其實只要成了婚,這個人與旁人就是不一樣的了,她伸出食指狠狠的往沈煜的身上戳去,希望這樣他能離自己遠(yuǎn)一些,她才好說事兒,可對面的人當(dāng)真沒有半點紳士精神,紋絲不動,戳的她指尖都紅了,還是在原地,甚至更近了一些。 “你!”蒼沐瑤驚呼,“后面去!” 沈煜冷哼不退反進(jìn),一個側(cè)身便將她禁錮在墻和自己之間,蒼沐瑤能聽到自己心跳如雷的跳動,與那日被地痞控制不同,沈煜既沒有捂住她的嘴,也沒有任何輕佻的舉動,可她的臉紅了,心底沒來由的便怕了,這個男人壓迫感太強,甚至比盛怒的業(yè)元帝更讓她感覺恐懼,她忽然有些后悔,也許再嫁入柳家,她亦可以闖出一條生路,但嫁給沈煜,無異于與虎謀皮。 迅速泛紅的小臉,似乎取悅了面前的人,一聲很輕的笑聲在蒼沐瑤的耳旁響起,“公主殿下何必這么見外,不是允了太子與鎮(zhèn)遠(yuǎn)侯府結(jié)親嗎?沈某領(lǐng)旨便是。” 蒼沐瑤一怔,他已經(jīng)知道了!早就知道了!還這樣逗弄自己!這男人該死! 作者有話要說: 沈煜:我總算有點男主氣場了。 第22章 蒼沐瑤被沈煜氣的不輕,偏生沈煜溜得快,說完就跑,只把那個受了重刑的登徒子留在她眼前,橫豎是打不到人了,她只得將怒氣撒在這個混蛋的身上。 氣勢洶洶的蒼沐瑤滿身戾氣,美艷的臉龐都無法讓她看上去溫和半分,她從牢房邊上順手抽了跟鐵棍拿在手上,怒極反笑,“來,我的駙馬,跟我說說是誰讓你綁了我的?” 許是她變臉的模樣太迅速,也可能是這鐵棍給男人造成過諸多不愉快的回憶,在涼亭后頗為囂張的流氓頭子瑟縮在角落里,“小人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以為您只是個丫鬟,真的,我娘催我娶媳婦兒很久了,但是沒人肯嫁給我啊,我只能去搶,搶就搶個漂亮的,大戶人家的丫鬟都好看,所以……所以我才這么做的。” “哦?”蒼沐瑤挑高了尾音,明顯不信,“那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大戶人家的丫鬟?誰給你的眼力勁兒?” “您這身段一看就不一樣啊,我長那么大什么女人沒見過啊,是不是雛兒我都一眼能看出來,何況出生,誒呦!”流氓頭子話沒說完,便挨了一鐵棍,蒼沐瑤不知何時打開的牢門,已然已經(jīng)站在他的面前。 這女人如此大膽,敢?guī)е€匙和鐵棍進(jìn)來,流氓頭子不是個認(rèn)命的,當(dāng)即奮力一跳試圖從蒼沐瑤的手上將鐵棍搶下來,若是搶下來說不準(zhǔn)他就能挾持公主逃出去!他什么不敢做,什么不敢說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到時候被圍了便讓公主答應(yīng)做他的媳婦兒,只要做了駙馬,他根本不用死,哈,這公主太蠢了。 笑容還未到達(dá)眼底,鐵棍又當(dāng)頭落下,流氓頭子半空跌落,整個人都是蒙的,她如何知道自己要跳?亦或者方才這一下本不是打的腦袋,而是面門?!這是要他死! 緊接著第二棍、第三棍……每一棍都用足了全力,對準(zhǔn)了腦袋,人的腦子打暈了想反擊便很困難,何況他還有手鏈腳鏈做禁錮,清醒的時候尚能一博,連著幾棍子,他已經(jīng)眼冒金星,渾身無力。 蒼沐瑤瞧他癱軟在地,這才用腳踢了踢他,“還活著?再問你一遍誰讓你綁了我的?” 男人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滿眼睛全是不知名的東西在亂晃,蒼沐瑤的聲音都是忽遠(yuǎn)忽近的,說話含含糊糊,“沒……沒人,我就是經(jīng)過河岸,聽到有人說這是兩個逃家的大小姐,于是便起了賊心……” 這樣的情況,他不可能撒謊了,蒼沐瑤下的是死手,她不是旁人,還會擔(dān)心他要不要做駙馬呢,長公主如此恨他,要他性命天經(jīng)地義,流氓頭子求生欲旺盛,下意識便吐露真言。 “哼?!鄙n沐瑤冷哼一聲,低下身子在此人耳旁輕聲說了句話,而后果斷的轉(zhuǎn)身出了牢房。 怎么出來的,她自然怎么回去,大玉不愧是個聰明人,她不過一句病情反復(fù),就知道要怎么做,三五不時的喊太醫(yī),終于在太醫(yī)跑的第三回 等到了再次裝作小太監(jiān)的蒼沐瑤回來。 看見公主大玉兩行清淚便落了下來,“公主殿下您別嚇奴婢了啊,大牢是什么地方呀,哪是您這樣的千金之軀去的呢?!” 蒼沐瑤往后退了半步,沒讓大玉碰到自己的袖子,“別急著哭,先給我去拿點傷藥來,我的手好疼啊。” “什么?!”大玉立馬一抹淚,“您哪兒受傷了?” 蒼沐瑤順從的由著她將自己的衣袖卷起,露出手上一大塊青紫,“天哪!公主您這是怎么弄得??!我去給您拿藥,您先坐下?!?/br> “呼?!鄙n沐瑤瞧她遠(yuǎn)去,才松了口氣,大玉的念叨怕是這輩子都改不掉了,還好有苦rou計可以用一用,這傷看著嚴(yán)重,其實就是拿鐵棍重?fù)?,用力太大,傷著了自己,她的皮膚細(xì)嫩,磕碰一下便是觸目驚心的痕跡,但這一大片確實嚴(yán)重了些,也可見她當(dāng)時下手多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