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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稱是, 往后一瞥,看見后頭似乎有兩個黑影,立刻道,“聽您這么說奴婢便放心了,既然如此勞煩太子妃娘娘先去幫皇后娘娘拿個東西,娘娘暈倒前還在惦記呢, 不知可不可行?” “可以啊,去哪?”溫氏溫柔的問道。 “不遠(yuǎn),皇后娘娘出宮不便,就在外花園的水池邊上,宮女已經(jīng)等著了。奴婢便先去喚太醫(yī)了?!迸贋樗噶酥嘎?,不知何時她們已經(jīng)到了外花園的入口。 溫氏雖有些奇怪皇后有什么東西在外花園,可這是皇后身邊貼身的女官,沒必要騙她,便打消了疑慮,“那我去去就來?!?/br> 帶著笑意的女官目送太子妃進(jìn)了外花園,自己則慢條斯理的往回走,堪堪巧遇了從東宮出來尋人的侍衛(wèi),“這位jiejie,可曾看見太子妃娘娘?” 女官皺眉,“可是一身白衣?” “是,jiejie瞧見了?”侍衛(wèi)一喜,東宮里頭公主殿下正發(fā)火呢,他們還是快些找到人的好,明明吩咐了不讓太子妃離開,誰知道門口那兩個半點不機靈! 女官一臉的糾結(jié),“我想想,方才應(yīng)該是瞧見了的,你們讓我想想,好像是……” 侍衛(wèi)著急,“jiejie快一些可好?” “誒呀,別著急,你一打岔我這怎么想?!迸倥馈?/br> 侍衛(wèi)只能等著,有線索總比沒頭蒼蠅似得找要好上許多,那女官墨跡了好一會兒,終于說到,“我想起來了!太子妃娘娘是往那里去了,手上還拿著什么東西!” “多謝女官jiejie!”侍衛(wèi)一躬身趕緊朝她指的方向小跑過去。 女官嘴角一抹冷笑,終于離開消失在宮門內(nèi)。 蒼沐瑤在等,右眼皮一直跳的難受,她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圣人病倒了、太子也病倒了、沈煜入牢,這一切原本該發(fā)生在兩年后的,緣何時間就這么推前了,那么外邦入侵又是什么時候了呢?許多事情皆已經(jīng)跟上輩子不再相同,但是每個人的命運卻仿佛都沒有改變,她誰也沒有救下來,只加速了毀滅,難道這一輩子她重新歸來就是為了告訴她,她本無能,無論做什么皆是徒然嗎?! 蒼沐瑤痛苦的低吼回蕩在空無一人的正殿里,“不應(yīng)該的,不該是這樣的!”指縫里沁出了鮮血,是她長長的指甲將手心戳破。 疼痛讓她更加的清醒,她覺得自己一直錯了,不該明知道對手是誰卻不去針對,反而一味的防守,若是惡人防得住,若是他們會悔改,又豈會是惡人?偏偏這個道理她懂的太晚,手里的底牌被自己一個個的敗壞出去,如今整個大明宮可以說都控制在了皇后的手里,只要把圣人拖著,總有一天能讓她也滾出去。 到那時一切都晚了,她亦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上輩子的結(jié)局再來一遍,她不允許! “殿下,太子妃娘娘她……” 蒼沐瑤抬首,盯著沖進(jìn)來的人,“人呢?” “她……在外花園溺水,人已經(jīng)沒氣兒了。”侍衛(wèi)跪倒在地,說的惶恐。 蒼沐瑤真是毫不意外,竟還有心情冷笑了一聲,“呵……哈哈哈哈。” “殿……殿下?!庇忠粋€聲音從門外傳來,“勤政殿來人說要請您過去?!?/br> 蒼沐瑤冷冷的看過去,方才的彷徨已經(jīng)從她的臉上推卻,此刻又是從容無懼的模樣,“嗯,本宮知曉了,且讓六祿公公稍等片刻,本宮再看一看皇兄就去?!?/br> “可是祿公公……” “本宮說等一下!聽不懂嗎?”蒼沐瑤回首就是一巴掌,力道之大將一個大男人也打偏了臉。 這到底是長公主,旁人輕易押解不得,六祿看在眼里亦只能道,“那煩請公主殿下快一些?!?/br> 蒼沐瑤走入臥房,里頭的太子眼睛竟是睜著的,他一臉的平靜,瞧見蒼沐瑤輕輕的喚了一聲,“沐瑤?!?/br> “皇兄?!鄙n沐瑤溫順的靠過去,出口的話比棉花還軟上了幾分。 “出事了?我是不是不久與世了?”蒼弈醒了有一會兒了,外頭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包括太子妃溺亡的事情。 蒼沐瑤撫上太子的額頭,“無事……不,確實有事,皇嫂她去了?!?/br> “你知道是誰殺的?!鄙n弈這句話沒有任何疑問的意思。 “meimei知道?!鄙n沐瑤也沒有裝的意思,從沈煜出事兒那天,她便不再掩藏自己的心思。 蒼弈嘆了口氣,“你這一去勤政殿怕是回不來了吧?!?/br> 蒼沐瑤不說話,勤政殿等著她的十有八九便是皇后了,太子妃去了,太子中毒,這罪總要有人扛,如果她沒有猜錯,皇后便是想讓她當(dāng)這個替罪羔羊了,理由亦充分合理,駙馬通敵叛國,她弒兄殺嫂多般配。 “扶我起來。”蒼弈說道。 “皇兄?”蒼沐瑤忽然有些看不懂這個皇兄的打算。 蒼弈忽而笑了笑,“不管怎么說孤還是一國太子,你去吧,什么都別說,相信一次為兄?!?/br> 蒼沐瑤堪堪咽下去的淚又有些翻涌的意思,“好?!?/br> 勤政殿,皇后坐在平日里圣人一直坐著的凳子上,手撐著腦袋,直勾勾的看著蒼沐瑤的眼睛笑,“沐瑤來了啊?!?/br> 蒼沐瑤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沐瑤,你瞧,這勤政殿是你父皇這輩子待得最多的地方。”她緩緩起身,將下人全部退出去,“緣著圣祖的遺命,你可以隨意出入,而我作為一國之母卻需要通報,不得闖入,難道我不是這個大業(yè)的女主人嗎?為什么我卻是不能進(jìn)的那個人呢?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憑什么?你說是不是特別不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