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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今日如何?”蒼沐瑤瞧著她,對于柳思的信任,她還是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只是這些日子她同柳思幾乎同吃同睡,沒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不對勁,照料太子甚至比自己還要用心,每每太子倒下去,柳思總是衣不解帶的守在他身旁,即使通宵達(dá)旦也定要等蒼羿醒來后才離去。 柳思面無表情,“與前幾日無異,情況還算穩(wěn)定。無悔jiejie加重了藥的劑量,喝下去以后太子的精神好了許多。” “嗯,柳思咱們也算認(rèn)識很久了吧?!鄙n沐瑤斜靠在窗前,今日天氣太差,伍舟又有事放了二人的假,這才有閑暇的時候在這兒嘮嗑。 柳思又看了看太子才提步走來,對于這個長公主她亦說不清心里的感受,“是?!?/br> “柳家的大小姐不做,你跑這兒來,別跟我說是為了保家衛(wèi)國?你們柳家早就不認(rèn)了吧?!鄙n沐瑤思瞧著柳思的表情,沉默的姑娘和無悔還是區(qū)別甚大的,至少無悔沒有這樣抵觸明顯的眼神。 沒有回答,蒼沐瑤又道,“當(dāng)初我戳穿你的時候,你那股霸氣的勁兒呢?怎么如今我不再高高在上了,你反而不敢說話了?” 柳思瞥了她一眼,眼眸里看不清楚情緒,“夫人,您想問什么?” “我不是問了嗎?為什么來這里?”蒼沐瑤忽而有些想笑,柳思這性子倒還是招人喜歡的。 柳思冷漠道,“伍舟救了我,我就來了,沒什么理由?!?/br> “伍舟救下的人何止你一個,你也可以選擇離開,又為什么跟著我們回去打長安,總有一天你的對面會站著你的父兄,你柳家的親眷,也無妨?”蒼沐瑤似笑非笑,目光恰掃到柳思不安分的手指相互糾纏著。 柳思的動作一滯,“我沒有那樣的父兄了,夫人不必?fù)?dān)心我做什么不利于您的事情,匈奴人就該死,手刃了他們才能解我心頭恨意,待沈?qū)④娀亓碎L安,您繼續(xù)當(dāng)您的公主,到時候公主再找我算舊賬,這條命便擱在這里就是?!?/br> “哦?”蒼沐瑤的腦海里閃過了諸多可能,“你說的信誓旦旦,我憑什么相信你呢?” “夫人何必在意一個沖鋒陷陣接觸不到任何軍機(jī)要事的小兵,您不必信任我。”柳思的話僵硬,“若是夫人無事,我去扎馬步了?!?/br> 蒼沐瑤眼瞅著她走到了門口,攔住,“且慢,正巧與我切磋一下?!?/br> 柳思又是一愣,切磋? 蒼沐瑤一勾唇,就是切磋,在這軍營里跟她水平差不多的人幾乎沒有,和男人們切磋沈煜第一個就不同意,伍舟親自上陣又著實(shí)打不過,其實(shí)柳思在這也好,有一個共同前進(jìn)的人,不至于在練功時太過寂寞。 于是細(xì)雨蒙蒙中,兩道倩影學(xué)著戰(zhàn)場上將士們的身影相互廝殺,蒼沐瑤那些彷徨與矛盾,柳思的無助與仇恨在一次又一次的打殺中被宣泄,真槍真刀的來往,受傷亦在所難免,可這些哪比得上心里承受的苦楚,毫不在意。 伍舟回來時便瞧見了這一幕,“公主比原來真的進(jìn)步良多了。您不讓她一道入營,那便將她帶在身邊唄?!?/br> 沈煜一襲黑甲,站在她身旁身影挺拔,“在我身邊太過危險了。” “那不是夫唱婦隨嗎?戰(zhàn)場上哪有什么安全的地方,沈大哥您這是當(dāng)事者迷了啊?!蔽橹郾е?,眼眸隨著二人的動作來回的動,“嘿,這招漂亮??!嫂子的悟性還是很高的?!?/br> “她……確實(shí)很好,太子的情況應(yīng)當(dāng)撐不了多久了,原還指望他能多撐些日子的,現(xiàn)在恐怕不行,讓她晚上一道過來,長安出了點(diǎn)事,蒼家人再不露面不行,終究還是逃不過的?!鄙蜢蠂@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伍舟勾起的唇落下,是逃不過,他們要行大義,蒼家必須得有個人,而太子眼見著是不行了,蒼沐瑤這個長公主便是大義,讓一個柔弱的女人扛起那么多,就是她一個女將軍都瞧著心疼,何況她的夫,沈大哥這樣的人都嘆氣了,她又能如何是好呢,只能盼她周全。 “你們,出招太柔了!”伍舟忽而大喝一聲,抄起了家伙加入戰(zhàn)局,揮刀的動作有力,半點(diǎn)都不帶柔情,伍舟自小就是這么過來的,她太清楚了,師傅的仁慈只會讓徒弟喪命,為了活下去,嫂子呀,原諒伍舟的失禮。 夜幕降臨,大營里卻是燈火通明,沈煜同仇老將軍還有諸位副將皆或站或坐的待在帳篷里頭,似乎在等著什么,不一會兒,伍舟的聲音傳進(jìn)來,帶來了一身戎裝的蒼沐瑤。 沈煜看了她一眼,招招手,“來,這里?!?/br> 蒼沐瑤挺直腰板,表情嚴(yán)肅,一步步穩(wěn)健的走過去,坐下。 沈煜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響起,“這是大業(yè)長公主殿下,太子殿下的親meimei,業(yè)元帝的嫡長女,想必大家伙都見過,太子殿下身子骨弱,長途跋涉這些日子便有些精神不濟(jì),特請了長公主來此通傳,見長公主如見太子,那么今日便開始吧。” 在坐的幾人面面相覷,一個伍舟還能接受,畢竟沒人打得過她。這可是長公主,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久居深宮,只會談情說愛的長公主!她沒上過戰(zhàn)場沒看過兵書,竟要他們服從一個這樣的女人?!誰能服氣?大家都是有血性的漢子,就算上頭壓著沈煜也抵不過這樣濃烈的反抗情緒。 當(dāng)即有人跳了起來,“太子殿下這是什么意思?清君側(cè)這么重要的事情讓一個女人來掌權(quán),他若是不想奪回大業(yè),咱們又瞎cao什么心?讓他自己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