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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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種會讓人一不留神就淪陷的情話。 謝南觀認命般閉上了眼睛。 向來高傲的時薄琛,只有在非常疲倦的時候,才會用這種語氣央求他。 而一旦時薄琛用這種語氣說話,服軟的示弱的,他就會心軟,軟的一塌糊涂。 這次也不例外,他認輸了。 大概是察覺到謝南觀身體的松弛,時薄琛變本加厲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雙手穿過他的身體兩側,環(huán)住了他的腰。 這種身后抱住他的動作,只有做|愛特別激烈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 身體的本能讓謝南觀戰(zhàn)栗了一下,扶住對方手臂的手也不自覺緊了緊。 這一切細微的動作都被時薄琛輕易察覺,他嗤笑了一聲,直白又輕佻:“南觀,你有反應了?!?/br> “沒有?!敝x南觀側過臉,避開黑暗中灼熱發(fā)燙的目光。 哪怕身體上有誠實的反應,他也不肯松口。 他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又沒有得到時薄琛的合理解釋,更加不可能讓對方碰。 他的自尊心極強,才不會上趕著要討好別人,哪怕這個人是時薄琛,他也愛得清醒。 如果時薄琛和沈允黎真的有什么關系,那他肯定不會再愛。 許是知道謝南觀的脾氣,時薄琛真的沒有再進一步,只是在靜謐的夜里緊緊摟著他。 謝南觀仰起頭,看向窗外的燈火。 已經(jīng)全部熄滅,再無一盞亮起。 - 時氏私人醫(yī)院。 因為時薄琛拋下所有工作,突然消失了一夜,整個時家的運作都陷入了一團亂麻。 當?shù)诙煸缟蠒r薄琛再次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時候,時家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氣。 一直協(xié)助時薄琛處理時家事務的許默在旁邊看著他們的反應,面無表情地扶了扶眼鏡。 最盼著時薄琛去死的是時家人,最不能讓時薄琛死的還是時家人。 時厲早走上前,露出虛偽的笑容:“二哥,你去哪兒了,怎么都不告訴我們一聲?” 時薄琛連看到?jīng)]看他一眼,走到時繼源的病床旁邊坐下:“今早我撤銷了時氏對a股東分公司的資金支持,時厲早管理的分公司里的員工,我也換掉了,派了部分我手下公司里的人過去?!?/br> 突然聽到這種安排,時厲早頓時臉色黑了黑。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來時薄琛是在趁機打擊他手下的勢力。但礙于時薄琛的身份在那里,除了不滿,他不能怎么樣。 頭發(fā)半白的時繼源半躺在床上,只是中風,還聽得見也有正常反應,冷冽的眉頭立刻皺緊:“時薄琛,你在做什么?” “沒做什么,只是趁著您住院的機會,給時氏集團換換血。”時薄琛瞥了時厲早一眼,“也為您堵住不少人的嘴?!?/br> 前幾天身為時家現(xiàn)任家主的時繼源突然中風住院,時氏立刻陷入亂麻。 有不少老股東趁著這個機會反戈,制造輿論想把身為私生子的時薄琛,從時家繼任家主的位置拉下來,推正妻所生的時厲早上去。 時厲早在背后的煽動必不可少。 時薄琛立刻殺雞儆猴,撤掉對反對得最厲害的老股東的資金支持,這才讓其他人稍微噤了聲。 “a股東和時家合作了幾十年了,你說撤掉就撤掉?”時繼源冷了臉。 時薄琛擺出恭敬的態(tài)度,說的話卻令人啞口無言:“去年他偷挪公司的賬目,讓時家損失了上億的生意?!?/br> 意思很明顯,就算這次對方不跳出來,他也會找個機會把對方搞垮。 時繼源面色很不好看,但也知道孰對孰錯,也就沒再說什么。 聽時薄琛繼續(xù)稟報完公司的事情后,時繼源問起了別的事情:“聽說你昨天約了允黎?” “是?!?/br> “你們兩個人有婚約,多見見面增進關系還是好的?!苯K歸是老了,也想要享受天倫之樂,時繼源臉上的表情難得有所緩和。 “嗯?!睍r薄琛沒有反駁。 時繼源冷冷瞥了他一眼:“還有,少去找你養(yǎng)的那個男人。一個上不了臺面的情人,花那么多心思做什么,被媒體抓拍到了也不好收場。” “聽說你上次還帶他去了時家的慶功宴?” 這次,時薄琛沒有應話。 來見時繼源,并不是為了探病,只是把公司目前的情況稟報上去。 接下來也沒什么可說的,時薄琛和時繼源說了一聲后,也不管其他人臉色怎么樣,徑直出了病房。 許默也跟了出來,匯報昨晚的工作。 “您和沈小姐約會的照片,已經(jīng)讓媒體那邊發(fā)出去了?!?/br> 時薄琛單手揉了揉太陽xue,以此緩解頭疼:“嗯?!?/br> 沈家世代為商,在c市的名望已經(jīng)扎了很深的根,他需要借助沈家的手腕去平復最近時家底層的sao動。 他和沈允黎早就達成共識,面上相互合作,私下互不干涉。 假約會,假聯(lián)姻,目前得到的結果都還不錯。 許默提醒:“謝先生已經(jīng)看到了。” 想起昨晚謝南觀微紅的眼尾,時薄琛表情有所松動:“知道。昨晚還和我鬧了一場脾氣。” 許默的腦海中閃過謝南觀蒼白的表情,扶了扶眼鏡面無表情問:“聯(lián)姻的消息需要讓媒體放出去嗎?” 時薄琛上半身靠在墻上,動作松弛卻又帶著與生俱來的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