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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臉色一變,那聲音,分明是個女子的聲音! “快,叫隨行太醫(yī)過來!”沈羅玨馬上讓玄甲衛(wèi)去叫人,她話音剛落,薛滿堂快跑出去,速度快的幾乎化作一道光,眨眼就已經(jīng)出衙門,翻身上馬跑了。 朱瑤彧上前,撩起那人的袖子,細細看了眼那人的圖案。 “真是薛家的白虎滅妖圖,她是薛家嫡系……” 這是紋身吧?薛家有什么毛病不成,給自己家孩子身上弄紋身? 沈羅玨不禁露出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朱瑤彧給沈羅玨解釋了一下,“刻紋以證身,每一個四家嫡系都有。”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朱瑤彧沒跟沈羅玨細說。 倒是彈幕給她科普了一把。 【大莊四家的刻紋以正身,是因為開國時四家隨莊太|祖征戰(zhàn)沙場,死傷慘重,尸體無法辨認,只能紋上特殊的圖案,以便收尸,后來演變成四家嫡系均有】 第19章 .道“秦長之變”有人想當莊高祖嗎?…… “可刻紋并不難吧?”沈羅玨懷疑是盜版,薛家怎么可能有個嫡系女兒在外面混在土匪堆里,還差點兒被殺了。 朱瑤彧小心的抬起那人的手腕,薛家女子骨架大,乍一看與十六七歲的少年沒什么區(qū)別,“所以四家用了些保障,剛剛阿彩特意比照她的紋身,就是為了確定是不是薛家特殊的畫法和材料,公主你瞧,落筆圓滑,收筆細致,入木三尺般的筆鋒,一看就是薛長史的畫法?!?/br> 薛長史?那不就是亂民說的,壓良為賤還要把亂民送給侄子做軍功的薛程嗎? 沈羅玨沒來得及和朱瑤彧細細討論,周府和縣衙極近,薛滿堂很快就將太醫(yī)拽來了。 隨行的太醫(yī)乃是太醫(yī)署女醫(yī),名為張文元,瞧著二十上下,乃是官婢出身,據(jù)說醫(yī)術甚佳。 醫(yī)術好不好沈羅玨還沒試過,但這位女醫(yī)身體很不錯,在門口下馬后拎著藥箱,還能跑著跟上薛滿堂的速度。 “請定安公主安,公主……” 沈羅玨不等張文元完禮,趕忙讓她看病人?!懊饬耍埮t(yī)快來看看她,可還有救?” 沈羅玨只見張文元看了眼那人,又上手扒拉了兩下,最后點頭同她說:“可以救,只是要縫合傷口,會留疤,且會有潰瘍,一旦燒起來,人不一定能留?!?/br> 留疤倒是無所謂,人能救回來就行,可潰瘍是個問題,古代中醫(yī)說傷口潰瘍,其實就是傷口感染了,感染后人高燒不斷,可能醒了都被燒傻了。沒醒的話,人就沒了。 而且看這位不知名薛家娘子的傷,沈羅玨懷疑她會得破傷風。 薛滿堂在一旁急的不行,“張女醫(yī),到底是能救還是不能救???” 張文元想說不一定,但她在宮中也有幾年,知道這些貴人不喜歡聽沒把握的話,惹怒她們極有可能連自己命都賠進去。 于是張文元斟酌半晌才說:“暫沒有喪命之險?!?/br> 她只能保證眼下,之后人死了,可不能怪她。 薛滿堂松了口氣,沈羅玨則覺得這位張文元有點兒意思。 醫(yī)術高明者少有,醫(yī)術高明還懂人心者更少了。 沈羅玨稍稍放下些心,怕死是個好品質(zhì),這樣的人才不會到處亂說,“我前些日子得了件稀罕物,名為酒精,據(jù)說在器具與傷口上涂抹可防潰瘍,若無潰瘍,她能活下來嗎?” 酒精可以從系統(tǒng)商城兌換,別的東西沈羅玨現(xiàn)在沒錢兌,再說拿出來也不好解釋,倒是酒精,她現(xiàn)在著急用,可以先拿出來,等以后有錢了,還可以自己造。 張文元不知道酒精是什么,但器具可用火烤,減少潰瘍的可能,皮rou卻不能用火烤,“若此物當真有效,這位的命多半是能保住,只是下手之人狠毒,即使傷口不致命,她以后也不可能站起來了。” 薛滿堂聞言不禁咬緊后槽牙,是她發(fā)現(xiàn)太晚了!“先保命要緊,勞煩女醫(yī)。” 張文元沒有細問此人和薛滿堂是什么關系,只默默行禮,讓玄甲衛(wèi)把人抬到干凈無人的屋子里。 沈羅玨則借著寬大的袖子,拿了兩個裝了酒精的瓷瓶給張文元。 拿出來沈羅玨才發(fā)現(xiàn)瓷瓶上是蜂蠟包口,還好沒給她弄出什么塑料瓶裝酒精。 張文元退下也帶走了傷員,薛滿堂坐不住,陰沉著臉起身向沈羅玨行禮道:“公主,此事皆由我之疏忽而起,請公主責罰!” “你有什么錯,誰能想到薛家嫡系會混入到土匪中,還被土匪重傷,你若當真愧疚,不如去查一查?!鄙蛄_玨拍拍薛滿堂的肩膀,摸了一手冰涼,“還有,我叫人把周恒給關到大牢去了,他身為紫羅縣令,不剿匪不說,還跟山匪勾結(jié)蓄意截殺我,現(xiàn)今又出了這檔子事,我總覺得他知道很多內(nèi)幕,你去幫我好好審審他?!?/br> 薛滿堂抱拳拱手,“是!” 說完她便大步出門,顯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出真相。 一個人走了,另一個人還站著呢。 沈羅玨拿起桌子上的賬簿晃了晃,“其他賬簿在后面?” “對,一箱子,大概五十本左右,公主要查賬?”朱瑤彧立馬明白沈羅玨的想法。 “恩,別的事只需等待結(jié)果便可。聽雪,你先回府上安頓其他人。” 聽雪行禮退下,屋中只剩下沈羅玨和朱瑤彧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