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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紫羅縣縣令確實是宋茗蘭,只是從未聽說過此人善練兵,倒是聽說她乃是主簿出身,才學(xué)上佳。紫羅縣身處西成東成交界之地,還有諸多秘密,府兵交予此人,怕是不妥。” 聽雪在沈羅玨身邊呆久了,也知道外行指揮內(nèi)行是要出大事的。 沈羅玨覺得有點兒道理,“可惜我現(xiàn)在對紫羅縣的人并不熟悉,一時還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br> “陛下莫不是忘了,京城附近有人清楚紫羅縣的事啊。” 沈羅玨想起來了,被她遺忘在建船廠的一塊磚,周溶月。 現(xiàn)在薛岑竹在南方回不來,建船廠完全是靠周溶月在打理,再加上周溶月的研發(fā)能力并沒有薛岑竹強(qiáng),沈羅玨一時還真沒想起來她。 想起周溶月,沈羅玨就想起了她也是當(dāng)初打地主分田地的老人,周溶月的外祖馮家還是周溶月親自干掉的。 “你說,我要是讓周溶月回來指揮玄甲衛(wèi),她干得了嗎?”沈羅玨靈光一閃,問聽雪。 聽雪愣了,她眨眨眼,回問沈羅玨,“為何不讓周娘子做巡按,幫陛下處理外面的貪官污吏,召回薛娘子呢?” 說的對哦,沈羅玨眨眨眼,“聽雪你說我是不是老了,腦子不好用了?” 聽雪聽罷哭笑不得,“陛下今年才剛十七,哪里老了?” 十七歲,放在以前的世界,可能才剛上高中,是個名副其實的孩子呢。 而沈羅玨,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 其實去算沈羅玨原本的年齡也不算大,可她就是覺得,自己老了。 作為一個大國的掌舵人,她真的很累。 沈羅玨開始思考,以她的工作強(qiáng)度,如果有一天早早去世怎么辦,她還沒有培養(yǎng)繼承人呢,好不容易現(xiàn)在局勢一片大好,要是上來個混球,她做的所有努力就白費了。 “你說的對,我還年輕,你不用給秦盟去信了,給周溶月去信,讓她回來,還有阿彩,讓她也回來。” “是?!?/br> “恩,聽雪,你說這國不可一日無君,也不可一日無儲,我是不是應(yīng)該培養(yǎng)皇儲了?” 聽雪做震驚狀,即使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沈羅玨跳躍的思維,現(xiàn)在也不禁疑惑了起來,話題為什么會突然轉(zhuǎn)到皇儲身上? “陛下,要娶皇夫?” “我能保證自己只生女兒嗎?”沈羅玨問聽雪。 她以為聽雪會明白她的意思,而生兒生女是概率問題,人力不能cao控。 但誰知道聽雪還煞有其事的點頭了,“婢子以前在宮中,常聽聞妃嬪議論秘藥,說服用秘藥必定誕下皇子,既然有秘藥可以誕下皇子,那自然會有秘藥可以誕下公主?!?/br> “可我自己生的,不一定會和我一條心,你看先帝諸多子女,有一個和他是一條心嗎?我又能比先帝好多少?” 聽雪不解,“母親和父親是不同的,孩子天生會更親近母親?!?/br> “這話騙騙傻子便罷了,聽不得的。人天性不一,且任何感情,都需要時間細(xì)細(xì)培養(yǎng),我哪兒來的時間去陪孩子?”沈羅玨完全不相信什么血緣的特殊,若是幾十年沒怎么接觸過,怎么可能會有密不可分的感情? “而且對于女子來說,生產(chǎn)是走鬼門關(guān),我不想受這個罪,況且生孩子,我選擇的范圍就太小了,孩子天分良莠不齊,怎么能選出最合我心意的那個呢?還是該好好培養(yǎng),廣撒網(wǎng)才能撈到最好的魚?!?/br> 最讓沈羅玨擔(dān)心的是,她如果只有一個孩子,還是個兒子,那會給未來的女帝留下巨大的禍患。 沈羅玨拿到皇位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想過把皇位再留給男子,或許后世會出現(xiàn)能力更強(qiáng)的男子,但她這一代,絕不可能有男人繼位為帝。 聽雪聽了沈羅玨的話,誤以為沈羅玨要在民間選皇儲,畢竟廣撒網(wǎng)的地方,一聽就是大莊國內(nèi)才夠大啊。 下一個皇帝,難道不姓沈嗎? 那怎么可以,沈氏乃是皇族??! 還好沈羅玨很快就給她解釋了。 “可惜現(xiàn)在不能真的去大海撒網(wǎng),只能在河里撒,聽雪,你明日去查一下目前皇室五歲以下的女童?!?/br> 五歲以下,天性未泯,也不記事,最好培養(yǎng)。 五歲以上的,恐怕已經(jīng)記得她殺了她們的父兄了,沈羅玨可不希望以后培養(yǎng)出個白眼狼,或是復(fù)仇者。 聽雪明白了,行禮后退下,開始去辦事。 午后,皇宮送出了信鴿,攜帶著即將為天下帶來巨變的兩封信。 一封來自皇宮的信把走到半路的薛滿堂給叫了回去,她以為京城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一路披星戴月回來,然后被告知她要帶著玄甲衛(wèi)去抄沒薛家的家產(chǎn)。 我抄自己的家? 薛滿堂一時不知道該露出什么表情,還好那長運賭坊并不是薛家嫡系開的,不然她就要去斬殺自己親叔叔了。 雖然她并不發(fā)憷這件事,甚至還挺期待,什么時候能往薛程狗頭上來一刀。 周溶月則代替了薛滿堂出去了,京城的風(fēng)自被薛滿堂領(lǐng)兵踹破長運賭坊的大門開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吹遍大莊大江南北。 哭聲,哀嚎聲,大笑聲,世間百態(tài)在這片土地上上演,帶著罪惡的鮮血隨著頭顱落地,染紅了各地斬殺犯人的菜市口,青石板上的血甚至無法沖刷干凈。 半年后的《民報》用三頁紙的大篇幅報道了這次的丈量土地事件,還詳細(xì)記載了被藏匿起來的農(nóng)奴數(sh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