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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陛下?!?/br> “表姐何必與我生疏,這皇宮就是你第二個家,你隨時可以來,隨時可以走,在這兒吃喝住都可以,我這宮里住的人少。” 沈羅玨不開后宮,后宮就少了許多嬪妃。 “陛下后宮人可不少,不是有好幾位縣主郡主嗎?” 朱瑤彧說的是沈羅玨要培養(yǎng)的一部分皇室幼女,她天南海北的將這些孩子搜羅過來,有些孩子已經(jīng)沒有家了,沈羅玨就讓她們住在宮里。 學(xué)院也設(shè)在宮里,劃出了一片宮殿供她們上學(xué),還聘請了不少宮女做講師,宮里熱鬧著呢。 “物盡其用,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后宮沒房間,朕的紫極宮可還有偏殿呢,睡下幾個你都行。”沈羅玨是個房產(chǎn)大戶,皇宮占地面積很大,全都是她的。 住不下了,她隨時可以加蓋。 朱瑤彧啞然失笑,朱府的空房間也多,有時候她也會生起將那些房間重新填滿的沖動,朱瓚死后,朱夫人離京,帶走了其余在京中沒有官職的兄弟姊妹,還有他們的家眷,現(xiàn)在朱府就住著朱善一家三口,和朱瑤彧一人。 偌大的宅邸,只有四個主人,其中兩個白天要到官府做事,府上更是空寂。 朱瑤彧最近心情不好,她偶然聽到嫂子說府上空曠,想去陪母親的話,更覺得日子無趣。 其實(shí)沒必要想太多,世間安得兩全法?她選了什么,就要面對選擇帶來的后果。 沈羅玨跟朱瑤彧說著話,發(fā)現(xiàn)朱瑤彧表情越來越生動,沒了之前的沉悶,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因?yàn)樾那楹?,她也愿意提一提之前讓她心塞的東西了。 “表姐可知,前段時間卓御史遞上來的奏折里,寫了些什么?” 朱瑤彧還真不知道,她就是隱隱聽說有這一回事,“臣不知,聽聞陛下將此奏折打回了。” “是,她其實(shí)說的是實(shí)話,但我不愿意聽。”沈羅玨沖朱瑤彧俏皮的眨了下眼睛,“我可是很信任表姐的,表姐是我心中,最適合做尚書令的人?!?/br> 朱瑤彧一愣,隨后低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沖沈羅玨拱手道:“多謝陛下厚愛,只是尚書令一職,能者居之?!?/br> “這天下所有位置都可以能者上,但尚書令不行,因?yàn)檫@個位置上的人,除了需要能力,還需要帝王的信任,天下有許多才華橫溢者,可讓朕信任的人,唯表姐而已,表姐不必自謙,只需過三年,表姐便可被提為尚書令?!?/br> 三年,是守孝的年份。 沈羅玨沒有讓朱瑤彧為朱瓚辭官回家守孝,但是也沒想著朱瓚剛死,就讓朱瑤彧頂他的位置,本來世人對朱瑤彧就在朱瓚死后,朱瑤彧送朱夫人出京一事有諸多猜忌,沒必要此時還火上澆油。 朱瑤彧聞言大為感動,她其實(shí)多少猜到了卓露絳上奏是為何事彈劾她。 是因?yàn)樗塥?dú)寵。 索性她非jian佞之臣,從未做過于國于民有害之事,卓露絳對她的彈劾,無非是圍繞她京中擅權(quán),但那是沈羅玨給她的權(quán)力,她不會放手。 她近些時日確實(shí)像薛滿堂所說,對那封奏折上了心,她有些害怕,怕沈羅玨會因?yàn)槟欠庾嗾?,改變對她的態(tài)度。 還好今日說開了,朱瑤彧放下心中大石,與沈羅玨算是重歸于好。 沈羅玨接下來幾天都很開心,這份開心一直持續(xù)到五天后,外出的船只靠港口停下。 從上面,搬下來無數(shù)金銀珠寶,還有許多大莊沒有的好東西,其中就有沈羅玨盼了許久的橡膠樹和種子。 有了橡膠樹,就代表她終于能造出更好的車輪了! 還有其他對密封有要求的東西,等薛岑竹開啟蒸汽時代,她就能拉著大莊橫跨百年,讓科技樹起飛。 不過在教育能力和國民知識水平還不夠高的現(xiàn)階段,橡膠還不能發(fā)揮出它的重要作用。 還好培育橡膠也需要時間,大莊只有極南之地能種植橡膠樹,那邊現(xiàn)在還是無人區(qū),瘴氣繚繞,無人可進(jìn)。 又要去搞基礎(chǔ)建設(shè)了,沈羅玨看著橡膠樹,露出了苦惱又開心的笑。 肝起來!人活著不就是為了肝嗎? 生活在華景一年末尾的人,以為這一年會是變化最大的一年,遠(yuǎn)不知道更多變化,還在未來等著他們。 第157章 .[最新]琉璃彩(百合cp番外)一滴情淚,抵…… 華景二年的開頭一切順?biāo)?朝中開始專注準(zhǔn)備科舉,五湖四海聚集在此的學(xué)子們認(rèn)真溫習(xí),只等在科舉考場上展露自己多年來積累的學(xué)識。 四大世家自被清查土地后,就開始夾著尾巴做人,表面上,每一個家族都開始約束子弟在外行事,生怕誰又不長眼惹了那位女帝。 薛府今年更是讓薛程在外地,不許回京祭祖,去年薛程引起的風(fēng)波,到現(xiàn)在他們想起來還會老臉一紅,順便捂住鼻子,感覺還能聞到那股味道。 只是薛直萬萬沒想到,他將自己不成器的弟弟攔在了京城外,卻沒有攔住自己同樣來討債的女兒。 薛直當(dāng)選今年春闈的主考官,每日勤勤懇懇的為沈羅玨辦事,不敢有絲毫懈怠,他被累的發(fā)際線都后移了一寸! 這樣的強(qiáng)壓下,讓他不免對家中的事疏忽了許多,也就沒發(fā)現(xiàn)近些時候薛夫人對他的欲言又止,還有女兒那不同尋常的乖巧。 在科舉三日考試結(jié)束后,薛直從考場出來與那些學(xué)子一樣,長舒了一口氣,只覺得終于解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