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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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唐盈緊緊扒著林荀的腰,睡得很不安穩(wěn)。 背后是徹骨的涼,她想逃開卻被抓得更緊;身前則是林荀guntang的體溫,冰火沖撞匯于她的軀體,她意識清醒地做了很多古怪的夢。 她頻繁地夢見徐煜煬,從他們在大學的相遇到婚禮,最后她又參加了徐煜煬的葬禮,但是躺在棺材中的人卻是穿著婚紗的自己。 棺材很深,她抬起手也夠不到邊緣。 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厚重的裙擺絆住腳,雪白的紗裹住她的腳踝,她跪在棺材中費力地撕扯裙擺,轉(zhuǎn)身卻看見腳上穿的分明是一雙紅色的壽鞋。 她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本能地崩潰尖叫,她胡亂地攀住光滑的棺壁向上攀,卻看見一個黑壓壓的影子幾乎將她整個人覆蓋。 她聽見了他的聲音,如清泉淌過石板橋,清冽動聽,十分耳熟,是徐煜煬的聲音。 他問:“想我了嗎?” 她不敢回答,也不敢回頭看。 她顫縮著身子向上絕望地攀爬又落下,她看見自己正在被黑影吞噬,終于在她的指尖堪堪夠到又快要落下時,一個冰冷的手掌搭住了她的肩膀?qū)⑺昧ε南?,再次落入棺底?/br> 發(fā)出“咚”的一聲。 “啊……” “怎么了怎么了?” 唐盈捂著自己撞疼的腦袋坐起身,卻沾了滿手的汗,心臟用力地在胸口跳動,剛剛的夢沒有像往常一樣變得模糊而是如電影一般自動在她的腦中反復播放。 她記得小時候聽過的傳聞,虛構的夢境都是模糊的,而清晰的夢代表了預知。 林荀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下床,她緩過神時,一杯插著吸管的溫水已經(jīng)送到她的唇邊,她麻木的抿了一口,鐵質(zhì)的吸管口有股奇怪的甜味。 林荀蹲在地上,抽出濕巾幫她把額上的汗珠擦干凈,又抓著她的手,捏著手指也一根根擦凈,他問她是不是做噩夢了。 唐盈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卻又好像不是在看他,她問:“你是誰?” 林荀動作一頓,抬頭的動作很快,帶著頭頂幾縷雜亂的毛跳了一下。 唐盈想,好可愛。 林荀隔著濕巾握住她的指尖,身體下意識湊近后又想起還未刷牙,聲音很低地說:“你老公啊……” 唐盈想,真的好可愛,但是好像在模糊答案,她想到昨天晚上的開關,戒備地抽出一點手指又被抓住。 “你在亂想什么?”林荀很快地出手在她額頭輕輕彈了一下,問她,“痛不痛?” 痛的。 痛代表這不是夢,代表眼前的林荀不會突然變成徐煜煬的模樣。 “我又夢到了他,他問我想不想他,我還被他關在一個棺材里,好嚇人。”唐盈終于回過神,捂著額頭心有余悸,等不及找到更好的聽眾分享夢境,她的聲音發(fā)虛,“而且那個夢很清晰,你說人死了會不會復生?或者,趁著七月鬼門大開……而且昨天領證時候我就想說了,我真的感覺有個很奇怪很惡心的東西摸了我一下。” 林荀的表情變得古怪,就像是刻意表演的困惑表情,他很快也意識到了自己表演方式的不妥,顧左右而言他,“是不是我們領證了沒提前和哥說,他生氣了,要不今天看了爸媽去看看他?” 徐煜煬坐在床邊冷哼出聲,手中捻著她的發(fā)尾。 林荀自顧自地繼續(xù)安排,想要把這個問題盡快從唐盈腦中拋出,“還好現(xiàn)在是七月中,有很多店賣錫箔……怎么了?” 胸口衣領被勾住往上拽,他循著力氣把身體上臺,腰腹硌在床沿撐著上身。 唐盈盯著他腦洞大開,猛地湊近按住他的胸口,再抓起他的手摸到脈搏的大概位置。 她最終下結論:“你是活的?!?/br> 但是也有被附身的可能性。 她說:“我們下午去一趟山源寺?!?/br> 林荀笑了,正合他的心意。 * 唐盈:他說是我老公,但沒說是哪個老公,草,不會被徐煜煬附身吧(步驟對了,答案全錯) 林荀:超度前夫哥,刻不容緩 徐煜煬:我猜到老婆怕我,但沒想到老婆這么怕我,她還說我摸起來惡心…… 今天虛榮地在微博搜索文名,居然有書評推薦,我感動爆哭,求求大家多多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