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他是不是和我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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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接通的瞬間,聽筒里就傳來男人焦急的問候,夾著輕微的喘息,徐煜煬伏在她的膝蓋上望著她,林荀的聲音卻在空曠安靜的輸液室擲地有聲,“老婆,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大概一個半小時就能到。” 她的膝蓋被人捏緊又松開,唐盈由衷嘆出一口氣,壓低聲音先把電話對面的人哄好:“沒什么事情,剛剛就是怕意外才給你發(fā)消息說一聲,這么晚了就不用過來了,我明天見完合作方,晚上就回去了……嗯嗯,燒退了。” “你乖一點啊,回家吧。” “一定要過來嗎?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我微信發(fā)你醫(yī)院地址?!?/br> “林荀,我聽到聲音了,不允許一邊開車一邊搜導航,給我把車停路邊!” 短短五分鐘的通話期間,徐煜煬一直盯著唐盈的手腕看,看到手機終于被擱下,張嘴咬了一口右腿的膝蓋。 唐盈今晚隨便套了一條寬松的運動短褲,因為坐著的緣故,褲腿向上滑至大腿,露出光潔的膝蓋,右腿關節(jié)處泛著一點水光,可惜人不見鬼,這點證據(jù)只有唐盈可以看見了。 唐盈手指一動將手邊的藍牙耳機打在地上,借著彎腰的動作,擰了一記作祟者的耳垂,手腕卻在抽離時反被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唐盈不動神色地將涎液蹭在他的襯衫衣領,心想真是一點都沒變。 唐盈斜倚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左手掛著吊瓶,右手手臂隨意地擱在扶手上,手腕下垂,手指自然張開,時不時在空中撥弄幾下。 前臺女孩將自己的目光從吊瓶轉向這位氣質(zhì)很好的jiejie,心想原來她也和自己一樣有相同的習慣,比如在放空時隨意地比劃手指。 但在唐盈與徐煜煬的眼中,唐盈的手腕正被徐煜煬捏住,他則仰著脖子來回舔舐她的指尖,她的每根手指都被冰涼的唾液裹住,她的頭好像更暈了。 鬼怪感受不到凡人的勞累與病痛,也體察不到凡人的體溫,徐煜煬甚至已經(jīng)沒有了心跳,但是在靠上唐盈的身體時還會感到某一處在悸動。 他終于放開她的手指,跪在唐盈的腳邊親吻她漏出的每一寸皮膚,一遍遍對她說著只有兩個人才可以聽見的“我愛你”和“我想你”。 他其實恨很多人,恨學生時代的同學,恨自己的父母,恨撞死他的司機,恨自己的表弟……他痛恨這個世界,唯獨愛唐盈。 這叁年,他每天獨自坐在墓碑上度過,他的活動范圍只有那小小一方,他的左右兩邊住著一個老人和一個因病早逝的男孩,他們偶爾會和他聊天。 男孩和他說自己得了白血病,花了很多錢卻死在了升高中的那個暑假,他說自己還有很多事情沒有體驗,說父母每年看他時都很傷心。 老人說自己得了肝癌,痛得受不了,是自己的老伴給他了一個痛快,他每天都想那個老太太,又不敢太想,生怕真給人帶來什么不好的詛咒。 徐煜煬說自己是被車撞死的,才結婚叁年,去世那天,自己的妻子甚至不敢打開白布將他的尸體看清楚。 男孩聽完,說:“那你老婆好像不是很愛你?!?/br> 老人說完唏噓很久卻沒有說話。 徐煜煬坐在墓碑上,說:“她愛我的,只有她愛我?!?/br> 一年后,左邊墓碑的男孩聽到自己的父母說已經(jīng)懷上了他的弟弟,憤怒地將蠟燭吹滅;右邊的老人聽到自己的兒女說mama突然摔了一跤住進了意愿,孤零零飄在空中胡亂地念‘阿彌陀佛’;徐煜煬聽到唐盈和他說林荀正在追求她,讓她覺得有些困擾,可她又說林荀確實和他長得很像,她的語氣分明帶著猶豫。 那晚他聽見左邊的嚎啕大哭與右邊的沉重喘氣,他坐在中間,表情麻木,眼下卻已經(jīng)濕潤。 男孩說:“他們背叛了我?!?/br> 老人安慰他:“他們只是找了一個你的替代品,我們想的人能健康活著就很好了?!?/br> 他們等待著徐煜煬說些什么,他卻始終沉默。 他在想,替代品如果能替代一輩子,會不會反而替代原本的自己? 明明感知不到冷,他卻如墜冰窟。 所以他問唐盈:“他是不是和我很像?” *滿了百珠,一會還有加更,可能會晚,大家可以起床再看啦~ 收到好多好多夸夸,我更完就去認真接受! 請大家將免費的夸夸和珠珠砸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