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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煦想說恭喜,但想了一下,她這套護膚品起碼五十萬,他就閉嘴了。 桑枝心情很好,光護膚護了兩個小時,明煦默默地吃完早餐就去公司了,桑枝哼著歌兒,各種打電話問自己預訂的東西都到哪里了。 大概下午六點左右,她訂的價值百萬的被褥送貨上門了,就一個被褥,光包裝就包了十幾層,桑枝很滿意。還給送貨上門的小哥給了辛苦費。 小哥內心無比感激,豪門闊太太果然不一樣。 護膚品有了,高級鵝絨的被褥也有了,就差鞋子和衣服以及日常用品。 桑枝也讓管家聯(lián)系了裝修工人,什么時候能過來把她的衣帽間給裝修了。 五百萬基本上花地很輕松,兩天揮霍完了。 等明煦回來時,大廳里扔著好多花花綠綠的衣服,桑枝還在里面抱怨:“這都是什么衣服?趕緊地幫我打包全部捐給山區(qū)吧,穿不了?!?/br> 明煦進門后,隨手撿了一件衣服,發(fā)現(xiàn)吊牌都沒拆,上面還有價格,五萬多。 明煦的血壓一下上來了。 “你在做什么?” 聽到明煦聲音的桑枝,從衣帽間探出頭來,指了指地上扔的衣服:“我的衣柜該換新了,這些霸占著空間,只能拿出去捐了?!?/br> 明煦:“……可都還是新的?” 桑枝明亮的杏眼朝著明煦眨了眨:“我穿不習慣,我從不穿這些牌子。” 明煦:“……” 都是高奢品牌,她竟然說,穿不習慣。 這些衣服都不想穿,難道她想裸著過嗎? “桑枝,你適可而止?!?/br> 明煦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桑枝疑惑地把手里的衣服扔給他:“我扔我的,關你什么事兒?” 明煦說:“這些都是新的,扔了會很浪費。” 明煦是受過苦的人,所以忍受不了這樣的行為。 但是桑枝在穿書以前,過得是公主的日子,她更受不了這種生活氛圍。 她不能忍受自己的生活變得拮據(jù),過日子還要掰著手指頭去計算錢該怎么花。 桑枝的小臉變得不開心了,她把最后一件衣服扔出去,走到明煦面前,眼神堅定:“我和你結婚,不是為了改變我的生活方式,如果你覺得接受不了我的行為,我們可以離婚?!?/br> 明煦看著她的眼睛:“我杜絕浪費?!?/br> 桑枝問:“我浪費了么?我沒有讓他們直接扔掉,我讓他們捐了,我就是用不來這些東西,況且,明煦,我不會花你的錢,我想要什么,我自己會買?!?/br> 她說這話的時候很理直氣壯,也沒有氣急敗壞,甚至在試圖和明煦講道理。 “我知道我的行為讓你不舒服,我先跟你道歉,但我不會改?!?/br> 明煦:“……” 薄唇動了動,明煦什么都沒說,轉身往書房走。 仆人們匆忙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少奶奶,捐哪里?” 桑枝看著明煦的背影,思忖片刻:“捐哪里都行,別浪費就好,你們自己穿也行?!?/br> 這可不得搶了啊! 可是沒人敢當著桑枝的面搶,他們假裝鎮(zhèn)定地將這些高奢品牌衣服收走,走出別墅,激動地差點跳起來! “希望大少奶奶再作點,我們就可以遍地撿黃金?!?/br> 桑枝知道明煦生氣了,也沒管。 反正離婚不離婚,對桑枝而言無甚差別。 她可以不要婚姻,但是她絕不能不要精致。 仙女就得為自己而活,什么臭男人,她可以不要。 明煦又沒錢,性格還不討喜,哪有人會喜歡他??? 桑枝這樣想著,多無趣的人。 即使未來他會是億萬富翁,可現(xiàn)在,他的性格是真的讓人不適。 桑枝索性懶得跟他說太多,依舊我行我素。 當李嬸剛做好晚飯,明清弦竟然上門了。 他一進門就是欠揍的嘴臉,看到桑枝在餐桌前用餐,話語里都是嘲諷:“怎么,我大哥都窮地給你吃這種飯菜了?” 桑枝看了一眼明清弦,原本想翻個白臉,但還想揚起笑臉:“哪能跟你比啊,跟你比的話,我們簡直不用活了?!?/br> 原主桑枝對明清弦的諂媚程度,可以稱得上是舔了。 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讓一個對她毫無感情的男人騎在她頭上拉屎。 這種行為可以稱得上是頂級舔狗了。 明清弦隨便坐在了桑枝身邊,桑枝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明清弦一愣:“你干嘛躲?” 桑枝指了指筷子:“我先吃飯,有什么事情,吃完再說。” 明清弦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問:“殘廢呢?” 他總是在桑枝面前口無遮攔,桑枝聽到“殘廢”兩字,清秀的眉頭微微蹙了蹙,指了指書房:“在里面看書吧。” 明清弦起身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你先吃,我去看看他在干什么?!?/br> 明清弦上門,肯定沒什么好事。 桑枝的一口無骨清蒸魚還在嘴邊,有些擔心地看向了書房的方向。 李嬸和仆人們站在旁邊也沒人敢說話,他們知道,一旦大少爺和小少爺有什么爭執(zhí),少奶奶總是站在小少爺那邊,他們要是敢為大少爺說話,會被虐待地很慘。 所以他們很沉默。 桑枝吃了幾口魚rou就放下了筷子,問李嬸:“他是不是經(jīng)常這樣大搖大擺地進來找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