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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妃重生后假裝失憶了在線閱讀 - 第145頁

第145頁

    等她笑夠了,慕容澈才又開口了,“知道我為何此時(shí)帶你來此地嗎?”

    盛紓搖頭。

    慕容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盡是繾綣之意,他替盛紓理了理鬢發(fā),柔聲道:“因?yàn)橛谀阄叶硕?,今日亦是辭舊迎新之日。”

    從今日起,他們將走向與前世截然不同的路。

    他仍是太子,但她卻不再是東宮的側(cè)妃,而是太子妃。

    是能與他攜手并肩的妻。

    慕容澈話音剛落,不遠(yuǎn)處便開始響起了“噼啪”聲。

    盛紓應(yīng)聲回頭,恰見一煙火在空中綻放,點(diǎn)亮了這沉寂的暗夜。

    陸陸續(xù)續(xù)的,又有其它煙火燃起。

    盛紓看著這滿城的煙火,忽覺鼻尖泛酸,她紅著眼眶靠在慕容澈懷里。

    他方才那句“今日亦是辭舊迎新之日”回蕩在她耳邊。

    她透過這些煙火,仿佛看到了慕容澈與她共同鋪就的錦繡將來。

    前世的遺憾,終在這一世得到了圓滿。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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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

    -完-

    第62章 、番外

    ◎盛安,盛紓康安◎

    坤寧宮的古樹下,盛紓半臥在貴妃榻上,偶有落櫻飄在她的肩頭,她也不以為意。

    當(dāng)年她嫁入東宮后不久,慕容祈的身體就每況愈下,且因她很快便誕下了她與慕容澈的長子,慕容祈想要含飴弄孫,索性禪位給了慕容澈,自己頤養(yǎng)天年。

    慕容澈踐祚后,改元“盛安”。

    旁人以為這是寓意大周昌盛安定,但夜半夫妻私語時(shí),慕容澈曾在盛紓耳邊繾綣低語,“盛安”的那個(gè)“盛”,意指盛紓。

    盛安,即為盛紓康安。

    如今是盛安十年。

    盛紓未及三旬,卻已經(jīng)做了十年的皇后。

    這十年里,慕容祈醉心于陪伴皇孫,如此戀棧權(quán)位的人,竟然能絲毫不插手朝政,放手讓慕容澈大展拳腳,這是盛紓沒有想到的。

    而不喜盛紓的張?zhí)?,已于六年前薨逝于皇?她至死都沒有踏足京城一步。而她的侄女張德妃也在慕容澈踐祚后,被尊為太妃,因身子骨不好,常年臥榻,也難以興風(fēng)作浪。

    至于慕容澈,十來年如一日,只守著她過日子,勸他納妃的大臣,都被他罵了個(gè)狗血淋頭。

    那些大臣畏懼慕容澈,且因盛家勢(shì)大,就算對(duì)盛紓霸著慕容澈頗有微詞,漸漸的也不敢再說什么。

    有御史曾拿子嗣來說事,但后來盛紓誕下三子一女,他們也閉嘴了。

    事事順心,盛紓在宮里的日子,別提有多恣意了。

    唯一能讓她心煩的,也只有孩子們。

    盛紓與慕容澈的長子慕容承煊,不僅模樣像極了慕容澈,就連性子也一模一樣,在外時(shí)不茍言笑、不怒自威,又因慕容澈踐祚后即冊(cè)了他為太子,是以格外的穩(wěn)重,是最讓盛紓放心的孩子。

    次子慕容承煜,性子內(nèi)斂,多與旁人說兩句話便要臉紅,盛紓最心疼他。

    幼子慕容承燁與小公主慕容琢是龍鳳雙生,年方四歲,正是人憎狗嫌的年紀(jì),每每讓盛紓氣得心口疼。

    今兒一早,慕容承煜委委屈屈地拿著自己的書本來尋盛紓,說他meimei慕容琢在他的書本上胡亂涂畫,他不敢拿著這書本去念書,先生會(huì)生氣的。

    先生會(huì)不會(huì)生氣,盛紓不知道,但她挺生氣的。

    她拿著那書本就去尋了慕容琢,本想訓(xùn)斥她兩句,可她這個(gè)小人精,一見盛紓拿了二哥的書本進(jìn)來,就知道二哥告狀了,忙不迭地就去思政殿找她的靠山慕容澈了。

    她一溜煙跑了,盛紓只得先安撫慕容承煜,又親自領(lǐng)著他去了上書房,哄他把事情的原委與先生說了,這才又回了坤寧宮。

    慕容澈沒有妃嬪,盛紓每日要處理的宮務(wù)也不多,幾乎都是與那些個(gè)太妃們有關(guān)的。

    她日子清閑,索性命人抬了貴妃椅在古樹下,一邊飲茶,一邊聽宮婢們說著四處聽來的新鮮事。

    早上被慕容琢氣到了的心,總算漸漸平復(fù)了。

    及至晌午,她估摸著慕容澈快回來了,便命人去小廚房傳話,開始準(zhǔn)備午膳。

    “娘,我回來了!”

    一道清澈的童音在宮門外響起,而后一個(gè)渾身是泥的小人兒蹦蹦跳跳地竄到了盛紓跟前。

    盛紓被唬了一跳,這孩子真是跟泥猴似的。

    能把自個(gè)兒弄成這般模樣的,除了慕容承燁,也沒別人了。

    盛紓故意逗他,“你是誰家的孩子?”

    慕容承燁癟了癟嘴,趁盛紓毫無防備時(shí),蹲下去抱住了盛紓的腿,“我是您的心肝兒啊娘親。”

    他身上都是泥,盛紓的裙擺都被他弄臟了。

    盛紓真是哭笑不得,“什么心肝兒,你這油嘴滑舌的,都跟誰學(xué)的?”

    慕容承燁眨了眨眼睛,嘿嘿笑了起來,“跟我爹學(xué)的,我聽見爹喚娘親心肝兒?!?/br>
    盛紓:……

    慕容澈真是好的沒教給孩子。

    慕容承燁仰頭望著盛紓,不解地問:“爹喚娘親心肝兒的時(shí)候,娘親為何不說他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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