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斑斕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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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坐出租回去,上車后,蘇樾問許清佳地址,許清佳報了一個小區(qū)名。 蘇樾靠著窗坐,目光凝在她身上。卻在她頭轉(zhuǎn)過來時快速收回,裝作隨口問:“明天還要上課,不回學(xué)校?” “太晚了,宿管阿姨關(guān)門了……唔,你怎么知道我在上學(xué)?” 他身體微妙地一頓,“剛才聽你朋友說的?!?/br> “哦?!痹S清佳沒懷疑,“你好像年紀(jì)也不大,在讀書嗎還是?” “在清南?!?/br> “啊,那和我們學(xué)校好近?!辈粌H如此,清南學(xué)院還是蕎大的獨立學(xué)院,兩個學(xué)校之間就隔了一條街一座小橋,師資和教學(xué)設(shè)備經(jīng)常共用,以后畢業(yè),連他們的畢業(yè)證前綴都有蕎大的名字。 蘇樾說:“嗯?!?/br> “你是在酒吧兼職嗎?” “嗯。” “挺厲害的?!?/br> 清南學(xué)院學(xué)費不菲,許清佳猜測他是在給自己賺學(xué)費,自動聯(lián)想出他每天下課還要來外面辛苦打工的模樣。 鑒于蘇樾反應(yīng)冷淡,許清佳也不是善談的人,車廂里很快安靜下來。深夜的城市像幅動態(tài)沉默的畫,車窗外閃過無數(shù)斑斕的影像。 她欣賞窗外飛快流逝的街景,蘇樾就借著車?yán)锏囊稽c點暖光偷偷看她。她大多數(shù)時候頭發(fā)都是扎起的,露出修長白皙的頸,哪怕此刻喝了酒背脊也依然挺拔。蘇樾沒有看過《天鵝湖》的表演,但他心里的天鵝公主一直都只有一個。 許清佳。 他回想晚上許清佳呆呆向他介紹自己時的樣子。 是什么心情呢? 明明身體里的火苗熊熊燃燒,表面上還要偽裝淡定。 “許清佳,我是蘇樾?!?/br> 這句話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很多年。 * 到了地方,許清佳以為蘇樾會坐著這輛車走,沒想到他先她一步付了錢,從另一側(cè)下車。 小區(qū)的大門修建豪華,把底下的人襯托得更加渺小。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好打到車了,許清佳目送著逐漸遠去的出租車,不知道蘇樾要怎么回去。她猶豫片刻,脫下身上外套遞還給他。 “謝謝你送我回來,你住哪,我?guī)湍憬休v車吧?” 蘇樾沒接,“不用,你回去。” “很冷的……反正我也到家了,你穿吧。” “讓你穿你就穿?!碧K樾擰了下眉,卻把許清佳嚇一跳。 她的手一縮,聲音也低下去,“那……好吧?!?/br> “酒吧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別往那跑?!庇致犓f,“尤其是你那些‘朋友’,離他們遠點?!?/br> “哦……” “行了,回去吧?!?/br> 許清佳點點頭,小聲說了再見。走過保安亭時她回了下頭,站在空地上的那個人影已經(jīng)不見了。 蘇樾沒走。 他站在一棵樹后,樹干將他的身形隱去。 他望著許清佳走進小區(qū),等到夜風(fēng)里再也看不到她的人影,他從口袋里摸出根煙,低頭點燃。 火星明滅,代替了今晚寥寥的星。 后來他走了半個小時的路才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身體不再那么熱,他進廁所洗了個澡后準(zhǔn)備睡覺。 夢境紛繁繚亂,一會兒是從前在洛州的畫面,白藍色的校服和一把草野綠的傘;一會兒又是大學(xué),他會在每周二上午八點去蕎大的二食堂面包店,許清佳有早課,她會在那里買一份叁明治當(dāng)早餐。 最后是今晚的相遇。 他們在酒吧,她穿裙子與他挨坐著,他們的腿碰到過兩叁次。 夢境里許清佳沒有躲開他,而是慢慢與他挨得更近。 “蘇樾。” 他聽見她用像含了塊軟糖的聲音喊他的名字。 他們避開人群躲到廁所,在震耳的聲浪中親吻。 “許清佳?!?/br> 他說。 大著膽子將手伸進了她的裙擺下,她竟然沒有穿內(nèi)褲,滑嫩的大腿往上,摸到了略顯粗硬的毛發(fā)和濕漉的水。 許清佳臉通紅,因為受不住刺激揪住了他的衣擺。 可他比她更不堪,粗喘著氣撲食般啃咬她的嘴。聽她口中泄漏的破碎呻吟,聽她在曖昧低俗的燈光里喊他的名字。 許清佳,許清佳。 他一聲聲回應(yīng)她。 他抱著她的腰,右手脫去自己的褲子,漲大的冠頭自尋路徑,馬上就要插進她的身體—— “我怕。” 他聽見許清佳說。 夢戛然而止。 他醒過來,面對著黑茫茫的一片,低聲罵了句“cao”。 大腦自動延續(xù)剛才的劇情,右手伸進運動褲里,握住粗硬的yinjing開始上下擼動。 冠頭分泌出的前精,他想象那是許清佳的yin水,他會扒開她的裙子,一鼓作氣進入她。一邊cao一邊罵她今晚這么冷還敢穿著裙子出門,cao到她眼淚朦朧地認(rèn)錯,說不會再來酒吧和陌生男人喝酒,會乖乖地聽話。 幻想的場景似乎就浮現(xiàn)在眼前,刺激得他腦袋guntang,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低喘。 最后jingye全射在自己掌心。 胸口起伏,身上還是熱的。 他平緩了幾分鐘,起身,抽了幾張床頭柜的紙巾擦干凈手,然后下床去廁所沖了個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