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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募捐在下午,雨沒下了,但烏云依舊密布。 教學樓塌了一半,體育館整個成為廢墟。眾人竊竊私語,感慨青春沒了,連待過的教室從此也不復存在。 募捐在cao場舉行,江穗月沒有跟著大隊伍,她被人叫住了,是上一屆的保送生,他們在東大也成為校友,還參加過同一個比賽。 “師妹,沒想到今天會見到你?!敝芗挝南蛩蛘泻簟?/br> 江穗月對他笑笑,她的笑容難得真誠。 周堯拍了拍何晉深的肩:“老方打算追加100箱礦泉水… …你在看什么?” 他順著他的眼神望去。 江穗月正在跟一個男人攀談,她跟那男人靠得很近,眉眼彎彎,臉上表情生動。 “原來她也會笑啊。”周堯說完,就見何晉深眼神微變。 “兄弟,這么多年,還沒放下呢?”周堯說。 何晉深收回目光:“別瞎說?!?/br> “可別好了傷疤忘了疼?!敝軋蛐πΓ骸叭瞬荒茉谕粋€地方摔兩次。” 何晉深沉默。 募捐完,周堯組織眾人合影。 江穗月本想走,可周嘉文正看著他們,于是她走進人群中。 原本還在聊天的同學們,因為她的到來,忽然都默契地停了下來。江穗月不以為意,她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人群中多出兩個人,他們直直朝江穗月走去。 “小月,真的是你!” 江穗月被推了一把,站穩(wěn)后,她回過頭來,就看到一張飽經(jīng)滄桑的被放大的扭曲的臉。 江貴元伸出手想去抓她,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小月,你回來了?!彼哪赣H,孫蕓激動不已。 因這兩人突然的出現(xiàn),許多人的目光已經(jīng)投到這邊來,江穗月皺眉:“你們先回去?!?/br> “你這次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孫蕓跺腳。 江穗月按著太陽xue,頭突突跳著疼。 她想離開這里,可她的手被江貴元扯住。 “你干什么?”她怒斥一句,想甩開他。 “你就是這么對你老子的?”江貴元原形畢露,他拉著江穗月的手,大聲道:“自從你考到東大去就沒回過家,這么多年了,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你還記不記得這里有你的老父親老母親?” “放開… … ”江穗月瞪大雙眼,咬牙切齒道。 “聽說你現(xiàn)在賺不少,還買房了,你就沒想過讓你的父母享福,虧我們養(yǎng)你這么大… … ” 就在這一刻,她再次成為輿論中心。 “原來江穗月是本地人啊,之前從來沒聽她提起過。” 所有人都在談?wù)撍?,他們對她指指點點,譴責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江穗月想尖叫,但她害怕自己會被當成瘋子。 “你們給我滾。”她冷聲道。 孫蕓聽她說完,恨不得倒地撒潑。 “你這沒良心的,叫自己父母滾?你們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她用最惡毒的眼神盯著江穗月:“聽說你在外面賺大錢了,還買了豪宅,你是不是被包養(yǎng)了?沒臉回來,?。俊?/br> 到底誰說的不是人話,江穗月咬得牙關(guān)生疼,她真的恨,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兩人。 就在她想動手時,有人站了出來,周嘉文擋在她前面:“二老,我是穗月的朋友,你們說這些話不僅是在侮辱穗月,也是在侮辱你們自己。”他嚴肅起來,威嚴無比:“我跟穗月本科是校友,研究生也是校友,我大她一屆,我們認識很多年,她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絕不是你們口中說出來的那樣?!?/br> 孫蕓還想說話,被周嘉文打斷:“這樣鬧下去實在不好看,現(xiàn)在快到飯點了,要不我請你們到旁邊的餐廳吃晚飯,我們邊吃邊聊,你們看這樣行嗎?” 見越來越多人的往他們這邊看來,江貴元到底底氣不足,于是點了點頭。 江穗月是被周嘉文拉著走的,她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只依稀記得,她從何晉深跟前走過,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出了校門,江穗月沒再往前走,她盯著眼前這對她不愿稱之為父母的男女:“知道我這輩子做得最錯的是什么嗎?” 她頓了頓:“就是投錯胎,做了你們的女兒?!?/br> 也不顧周嘉文還在,她繼續(xù)道:“如果你問我現(xiàn)在有什么心愿,那我還真有一個,我希望你們兩個死,從此在這個世界消失?!?/br> 第5章 江穗月長了一張高級的性冷淡御姐臉。 這是方綺敏對她的評價。 江穗月曾經(jīng)因為這張臉受過一些厚待。比如小賣部的阿姨總會給她最新的明星海報,就為了讓她在店門口多站一會,每次她在,消費的男生會多許多。 那還是在初中的時候,她剛對美丑有認知,知道自己長得好看,洋洋得意了好一段時間,但是諂媚的人見多了,夸贊的話聽多了,也就麻木了。 相比起美貌帶來的饋贈,其實不幸更多。胡同里那些男人看他的眼神總是赤裸裸,他們像田野間的野狗,渾身臟兮兮的,見到她走過就恨不得吐出舌頭。 她曾因為穿了件短裙,被一個能當她爺爺?shù)睦夏腥嗣笸取?/br> 出色的樣貌對她這種長在胡同里的女孩來說,是一種負擔。尤其當她的父母連畜生都不如時,畜生還懂得護崽,而他們不懂。 --